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感歎。
而保镖隊長楊猛正在和一個女人對打。
是的,你沒有看錯,就是兩個人在對打,目測楊猛是落在下風的那一個,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看起來比那些倒下的更加慘烈。
那個女人,很高很瘦,穿着高跟鞋的她,足足有一米八左右,一雙長腿渾圓結實,非常有力。她的容貌也不差,蛾眉鳳眼,臉上挂着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态。
“你們在幹什麽?大清早的不好好上班,在這裏打架給人看?”白芊芊怒火沖天。
自己都要忙的焦頭爛額了,這些人還給她惹事情。
見到白芊芊出來,兩個人才停了下來,楊猛一臉歉意的走過來。
“董事長,這個人說是您新請來的保镖,瞧不起我們,說我們是一群飯桶,不如滾蛋。兄弟們氣不過,便忍不住和她動手切磋一番。”
女人掃了一眼楊猛:“難道你不是飯桶嗎?十幾個大男人,打不過我一個女子,還有臉?真不知道拿着錢,養你們這麽飯桶做什麽。”
也不等楊猛繼續回應,女人對着白芊芊介紹道:“你好,白小姐,我就是您請來的貼身保镖慶楠。昨天臨時有點事情耽擱了,所以今天才來。我和這些人切磋,就是想要展示一下我的實力,不知道您是否滿意。”
楊猛很想要回應幾句,被一個女人當衆嘲諷,太傷害自尊心了,感覺給軍人丢了臉。可是看到女人慶楠和白芊芊說話,便隻能是閉上了嘴巴。
“你好,慶楠小姐,你很厲害,我很滿意。”白芊芊走上去,與其握手。
她真的很滿意,她要的隻是一個強者,慶楠的強大已經征服了她,隻有此人是否狂傲,她真的不在意。這樣子,便可以給楊墨分擔很多壓力了。
四周的人聞言,終于相信了慶楠的話,原來真的是保镖啊。
對于白星集團未來的前景,衆人也同樣充滿了希望。請貼身保镖,被很多人當成是一個信号,白星集團強大的信号。
吳韻打量了一番慶楠,是個美女,那一雙大長腿,即便是她都非常的羨慕。整個身體,非常的完美,其上沒有任何贅肉。
又用眼角的餘光看了楊墨一下,發現楊墨正盯着慶楠看,心中的鄙夷更加強烈。
突然靈機一動,計上心來,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對付楊墨了。楊墨并沒有關注吳韻心裏面想什麽,他的注意力都是放在吳韻的身上。越是看這個女孩,便越發感覺到這個女孩很熟悉。
當然,熟悉的并不是容貌,而是身形。楊墨很确定,他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張臉的,可是身形的熟悉感卻變得越來越強烈。
隻有楊猛很不舒服,感覺這份羞辱更大了。自己是做的多麽不優秀,多麽不合格,才讓白芊芊直接越過了他,尋找其他的保镖。
他更加無法坦然的接受,自己就是一個吃幹飯的飯桶。
“董事長,讓此人做你的保镖,我不服。我楊猛自認爲能夠勝任這樣的工作。董事長,我想要和慶楠小姐繼續戰鬥,争奪這個名額。”楊猛的聲音滾滾,如同天雷,代表的是他的決心。
“打架?你怕不是想要被我打的起不來,借機偷懶罷工吧?”慶楠嗤笑一聲。
“有本事你将我打趴下,老子還沒有趴下呢。”楊猛咬牙切齒。
不是他不認輸,非要争強好勝,實在是這個女人的嘴巴太毒辣了。他保證,換成了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接受下來。
“好了,楊經理,慶楠小姐,你們就不要紛争了。”白芊芊解釋道:“楊經理,我并沒有任何瞧不起你的意思,不過是想要找一個貼身保镖而已。而你,是一個男生,不大合适罷了。”
找了一個女保镖,就是擔心楊墨會多想。不知不覺間,白芊芊思慮事情,已經是以這段感情爲出發點了。
“董事長,我就是要和她比試。”楊猛還在堅持,男人的尊嚴,自己一定是要拿回來。
其他保安一同表态,支持楊猛。他們可以接受自己的技不如人,但是他們絕對無法接受,自己的尊嚴被人随意踐踏。
“楊猛經理,你不是慶楠小姐的對手,還是不要比試了。”這個時候,楊墨挪開了目光,認真的說道。
勝負早就已經分了出來,就算是再來一個楊猛,也不可能是慶楠的對手。
“這位就是白小姐的先生,楊墨先生吧?早就聽說,您的拳頭比較堅硬,不如我們來切磋一番如何?”慶楠對着楊墨發出挑戰。
此言一出,爆發出來一陣驚呼聲,很多人在一旁附和,很希望雙方能夠切磋一番。
公司的職員也都覺得慶楠有些霸道過頭了,是應該找個人來好好教訓她一番,楊墨是非常合适的人選。
“楊先生,你一向自诩爲強大,不如和慶楠小姐切磋一番吧。”楊猛也非常贊同。
他不服任何人,包括楊墨。也想看看楊墨究竟有多麽強大,便一口咬定自己是技不如人的。
白芊芊也非常贊同這個想法,打敗了楊猛,隻能算是一個合格的保镖,若是能夠和楊墨較量一番,才是真正的強大。
“切磋是要切磋,隻是現在到了上班的時間,非常不合适,不如下班之後再切磋吧,總不能夠耽誤了正經事情。”就在這個時候,吳韻開口阻攔。
這個理由讓人無法反駁,白芊芊隻好答應下來,将切磋的事情,放在下班之後。
一群人滿懷着期望,回到各自的崗位之上,都在猜測着,到底是楊墨教訓狂傲的新人,還是霸道女王能夠強賓壓主。
公司的人一如既往的忙碌着,楊墨則是一如既往的悠閑。
“楊墨,華鼎集團來人了,董事長讓你去接待一下。”午後時分,何丹找到了楊墨,安排了第一份任務。
其實,華鼎集團來人,白芊芊理應親自迎接,才能夠展現出來自己的重視和誠意,可是想到那枚戒指之後,又覺得很尴尬,便将這件事情交給了楊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