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有些不敢想象,若是落入到了那些混混的手中,可是什麽都能夠做的出來的。
殺人埋屍,也不是不可能。
“小姐,我們也不知道啊,我也才來。”保镖如實回答。
當他來到這裏後,便是眼前這一幕了,也很好奇發生了什麽。
“你們是說和你們一起的那位先生嗎?他和那一群混混離開了。”經理在一旁解釋着,說話都不利索了。
他全程在一旁旁觀,連尖叫都發不出來。一直提心吊膽,擔心有人會死在這裏。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離開了?怎麽離開的?”盛萍子瞪着眼睛詢問。
難道楊墨真的是被那群人給帶走了?
“走着離開的啊。”
經理被問懵了,不走着離開,還能夠怎麽離開?
他不知道,自己的話,讓這些人産生了更大的誤會。
盛萍子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淌了下來,握着盛譽的手,請求着:“父親,楊墨是爲了我,才被人抓走的,你可不能不管啊。”
盛譽憐愛的看着盛萍子,說道:“萍子,你放心,我這就派人去,一定會讓楊墨安然無恙回來的。”
這是實話,并不是托詞。雖然他很不喜歡楊墨,但是楊墨今天的舉動,讓他敬佩。
人命關天的事情,他知道輕重。當下,他便吩咐保镖去尋找楊墨。
何老等人也是焦急萬分,恨不能幫忙,隻有何偉一個人,心裏面樂開了花。
讓你強出頭,就算讨得美女的歡心,又能夠怎麽樣?還不是沒有命享受嗎?
經理看着這些人,隻覺得一陣莫名其妙:“你們搞錯了吧,不是那些人将你們的朋友抓走了,而是那個英雄,将那一群混混抓走了。”
啥玩意?
一群人差一點驚掉了下巴,楊墨一個人抓走了一群混混?這經理是被吓傻了吧。
在經過反複确認之後,他們才相信這是事實。
此刻,楊墨正坐在一輛大霸道上閉目養神。
身邊是一群鼻青臉腫的混混。一群人圍繞着楊墨,大氣都不敢喘。
“大哥,您抽煙不?芙蓉王還是大會堂?”
黃盛睜着一隻眼睛,看着楊墨,手中拿着幾盒煙。
他就是被楊墨就從樓上一腳踢下來的那個人。此刻,面對楊墨,卻升不起任何恨意,隻有敬畏。
一個人,在不到一分鍾之内,解決了他們所有人,完全被打服。
“閉嘴,你的另外一隻眼睛是不是不想要了?我可還沒有答應,收你們做小弟呢。”
楊墨皺着眉頭,輕喝了一聲。
自己的小弟,那都是鐵骨铮铮的漢子,可不是一群小流氓能夠比拟的。
黃盛吓得一哆嗦,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一句話都不敢說。
“你們對青平社了解多少?”
許久,楊墨才開口詢問。
他之所以跟着這些人出來,是因爲這些人和青平社有關系。
“大...少爺,我們對青平社還是很了解的,我的大哥,是青平社的二當家。這一次,也是他告訴我們,青平社要擴大規模,讓我們兄弟加入的。
如果少爺您想要加入青平社,一定會成爲頭目的,我們都會支持您,以後跟着您混。”
“對對對,少爺,以後我們兄弟都跟着您混,我們是真心敬服您的。”
其他幾個人紛紛表态。
他們并不是江北市的人,在其他城市混迹。這一次也是因爲青平社擴招,才前來投奔的。
這兩年,青平社的規模越來越大,隐隐有要将其他社團吞并的架勢。此番擴招,便是要幹一番大動作。
他們這些人都是練過的,卻混的凄慘。
這一次前來,也是有信心能夠做一個小頭目。
誰知道,才到這裏來,吃了一頓飯,便被楊墨給教訓了。人生不可謂不苦逼啊。
“跟着我混?如果我要滅了青平社,你們也跟着我一同嗎?”
楊墨輕笑了一聲,看着窗外的燈紅酒綠。
衆人聞言先是一愣,随後眼前一亮。卧槽,不愧是大佬啊,這是要一個人霸占整個青平社啊。
“少爺,我們說到做到,以後跟着你混。”
“對對對,少爺,我們也覺得你很适合做青平社的老大。現在的老大,就是一個渣渣,早就應該讓賢了。”
一群人連連表态,眼中閃着激動。
楊墨成了老大,他們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他們相信,楊墨是能夠做到的。
“... ...”
楊墨無聲歎息,難怪你們混的這麽凄慘,原來智商和耳朵都有問題啊。
車子在一家咖啡廳停了下來,這裏便是青平社的資産。
青平社發展了十幾年,在市中心有好幾處場子呢。
這一處場子,便是他們新的據點,有任何重大的活動,都會在這裏舉行。也沒有人會想到,地下社團,會在咖啡廳這樣的地方聚會。
此刻,咖啡廳大門緊閉,牌子上寫着打烊兩個字。
黃盛走過去,報了身份之後,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他們一出現,便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這特麽的,出場的形象太别緻了,衣服破的,眼睛瞎的,胳膊斷了的,可謂是無所不有。
隻有楊墨一個正常人,被衆人所忽略。
衆人在打量他們的時候,楊墨也在打量這些人,足足有上百人,青平社的規模很大啊。
“你們也是來參加招新的?”一個頭目模樣的,走上來詢問。
眼神卻充滿了嫌棄。混的這麽慘,不在家裏面貓着,跑出來吓唬人啊?
“你讓開,叫你們二當家的,雄獅出來見我。”
黃盛趾高氣昂,氣勢十足。
可是衆人看起來,不禁爆發了一陣大笑聲。
“你認識我們二當家?”小頭目表示不相信。
“廢話,不認識你二當家,認識你啊?雄獅,兄弟來了,還不趕緊出來迎接。”黃盛大喊了一聲。
小頭目的臉當時就沉了下來,你特麽的瞧不起誰呢?你怕不是鬧事的吧?
他正要出手,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隻聽得身後傳來了一聲低喝。
“是誰啊?找老子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