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一個女孩子,我總不能夠動手打她吧?”
楊墨淡淡的回應了一句,身體都沒有轉過來。好像就是在說一件普通的不能夠再普通的事情。
“是嗎?僅僅是這樣?”白芊芊不敢相信。
既然是上門找事的,爲什麽房間裏面那麽亂,爲什麽今天早晨會是那麽個樣子,還有那兩個半截的黃瓜是怎麽回事?
難道說,白菲菲是用黃瓜當武器?
事情決定不會這麽簡單。
“當然是這樣,不然你覺得呢?”楊墨反問了一句。
白芊芊語塞,她還真的不能夠亂想,總不能無中生有,制造些什麽吧?
這一幕已經夠刺激了。
“既然白菲菲找上門來,白家是不會善罷甘休了。隻怕他們還會上門來,你小心一點。”白芊芊小心提醒着。
她現在想要聯系白家人都做不到,整個家族都不理會她。讓她想辦法應對都做不到。
“還找上門?真以爲我家是什麽地方了?說來便來?若是敢來,我不介意給他們一點教訓。”楊墨冷笑了一聲。
自己不去找他們麻煩,那是看在他們和白芊芊血脈相連的原因,可并不是因爲自己仁善。雙手早已經被鮮血覆蓋,楊墨從來都不認爲自己是一個好人,更不是一個善良的人。
“那你要怎麽樣?”白芊芊愣了一愣,說道。
“很簡單,男的,打一頓丢出去,女的,關進小黑屋。嗯,我覺得我今天可以将地下車庫收拾出來。”楊墨一臉認真。
下一次,可就不是客房那種優待了。客房可是給客人居住的地方。找上門來的人,如何能夠用客人兩個字來形容呢?
白芊芊翻了一個白眼,沒有說話。
默默的吃過了早餐,她便出門上班,公司忙亂的很,容不得她有任何大意。
一直到了車上,她才發現,自己忘記了說離婚的事情。
算了,總不能夠再折返回去,也不差這麽一兩天。并且,她想解決完了白家的事情,然後讓楊墨幹幹淨淨的離開,就像當初那樣,幹幹淨淨的來。
她并不想虧欠這個男人,更不想讓這個男人爲自己受傷。
收拾完餐廳後,楊墨來到了二樓的客房,看到那一片狼藉後,嘴角不由得抽動了起來。
這個女人可真是瘋狂,武器都給弄斷了。
啧啧,竟然沒有出血,看來在學校裏面的私生活也很是不堪啊。
他忍着惡心,将這些東西全部都丢了出去,讓客房重新恢複幹淨。
随後,才來到庭院中,爲萬年蘿澆水施肥。同時給雲老打了一個電話。
這東西很脆弱也很嬌貴,非常不容易存活。可在楊墨的手中,隻能變得神采奕奕,一片生機盎然。
就在這個時候,幾輛車子停在了門外,從上門走下來了十幾個壯漢。
人群中,一個染燙着一頭綠色頭發的少年和白菲菲衆星捧月。
“還真的找上門來了?啧啧,不羞嗎?”楊墨有些自責,他自責的是,還沒有來得及将地下室清理出來。
聞言,白菲菲臉頰紅的像是水蜜桃一樣。昨天晚上她的确神智迷亂,但是很多事情,她都是記得的,那些畫面一直都在腦海中翻滾。
“楊墨,你死定了。”白菲菲從牙縫裏面擠出來了幾個字。
她控制不住想要抓狂,這個男人,如此下流,給她下藥,還讓她這般丢醜。她隻想要讓楊墨去死,隻有殺了楊墨,她才能夠出了胸中的惡氣。
“你就是楊墨,那個吃軟飯的家夥。”一旁的綠頭發少年朗笑一聲:“傳言果然沒錯,一個大男人,不會賺錢,隻會做一些除草養花的事情。對你動手,真是怕髒了我的手。”
他是白菲菲的同學,叫做陸商,他的父親是江北社團的大哥,名下經營着好幾處場子。在學校裏面追求白菲菲許久,卻一直被拒之門外。
今天準備出去玩,卻碰巧遇到了白菲菲。得知白菲菲被人欺負,哥哥被打後,便自告奮勇,帶着一群小弟殺來。
他看着楊墨,就像是看着一塊墊腳石。一個上門女婿,竟然敢反客爲主,暴打白家的大少爺,欺負白家小姐,注定會成爲他抱得美人歸的台階,成爲整個江北的笑話。
當然,他并不知道白菲菲昨晚經曆了什麽,這種事情,白菲菲怎麽可能會說出去呢?
一群打手看着楊墨,更是不屑,對付一個菜鳥,簡直是浪費他們的力氣。
“楊墨,你立刻滾過來,給菲菲道歉,本少爺可以考慮給你留一條命。”陸商對着楊墨勾了勾手指,另外一隻手攬着白菲菲的腰部,感受着美人的芳澤。
白菲菲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卻并沒有掙脫開來。她現在隻想要讓楊墨去死,隻要殺了楊墨,犧牲一下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
再者,她的藥效還沒有完全過去,内心蠢蠢欲動。
一群小弟更是冷笑不已,坐等這個人跪地求饒。
對于兩個人的表情,楊墨盡收眼底,心中對于兩個人的關系也有了一定的判斷。
他笑着說道:“呵呵,你們兩個人可還真的般配啊。對面有旅館,你們去那裏。别到這裏來煩我。我今天有事情要做,沒時間陪你們兩個人玩,更不想對你們這些菜鳥動手。”
這些人,雖然都是社團裏面的混子,有一些真本事,不是普通人能夠對付的了的。
可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一群垃圾罷了,不夠他一隻手打的。這樣的人,若是拉到了戰場之上,那也是炮灰一樣的存在,想要活着走下來都不可能。
“呵呵,一個養花種菜的人,也敢這麽狂妄。呵呵,真是笑死本少爺了。”陸商神色一冷:“既然你不識擡舉,那就别怪本少爺不客氣,兄弟們,動手。讓他見識一下,什麽才是真正的拳頭。”
幾個壯漢聞言,一臉嘲笑的走了上來,尋死啊!
其中一人走到近前,探出了手掌,朝着楊墨抓來。楊墨在他的眼中,不過就是一個可以任人欺淩的小白臉,他沒有動用全力,甚至不想運用技巧。
這樣的人,随意便可以碾壓,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