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秦岩看着這座小島,總感覺有些不對,不是說不老泉是在白浪灣的一座小島上,這裏就是?
可他沒有去過不老泉,不知道真實情況,隻能相信傑克的判斷。
一群人到了島上,就見到傑克在沙灘上兜兜轉轉,很快确定了位置,指着一處海灘說道“這裏面好像有什麽東西,我們挖開看看。”
秦岩雙目微眯,這場面似曾相識啊,沉聲道“希望其中沒問題,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傑克笑笑,也不說話。
很快一個箱子被挖了出來,看着挖出來的箱子,秦岩嘴角露出冷笑。“你确定這是普通的寶箱。”
“挖到寶箱,你還不高興?”傑克捏着蘭花指,嬉笑着問道。
“寶箱我自然高興,就怕是挖出個心髒。你說是吧,傑克船長?”
傑克臉色微變,尴尬的笑了笑,這裏面裝的正是戴維·瓊斯的心髒。
他與戴維·瓊斯的約定隻剩下一年,與其到時候去飛翔的荷蘭人号上面做船員,還不如在此之前解決了他。
這些天跟在秦岩身邊,所見所聞足以讓他相信,以秦岩表現出的實力,殺死戴維·瓊斯不是沒有機會。
甚至,傑克還奢望着雙方兩敗俱傷,他趁機開走黑珍珠号。
卻沒想到剛挖出戴維·瓊斯的心髒,秦岩就已經知道了其中的秘密,讓他接下來的盤算落空。
“這樣不是更好,掌握了戴維·瓊斯的心髒,就能掌握他的生命,也就掌握了飛翔的荷蘭人這艘傳奇巨艦,這可是飛翔的荷蘭人,傳說中運送溺水亡靈的幽靈船。”
秦岩瞪了他一眼,若非他想到了這些,早在知道自己被坑了的時候,就把傑克給抓住了,即使這樣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若是不做懲罰,真當他是好騙的不成。
“将他給我吊到桅杆上,讓人看看敢坑我的下場。”
“不,你不能這樣……”傑克叫喊着被人拖下去吊到桅杆上,随着船隻的晃動微微晃動,就像是一面人形旗幟。
“接下來,我們怎麽辦?”巴博薩問道,他沒想到傑克竟然帶他們找到了戴維·瓊斯的心髒,也是吓了一跳,不過若說害怕到也不至于,真當他的不死之身是假的,真打起來,他自信不輸飛翔的荷蘭人。
“自然是想辦法打開寶箱,控制飛翔的荷蘭人。”
秦岩接過寶箱一掌拍上去,想要将寶箱拍碎,拿出裏面的心髒,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以他的力量接連拍了幾下,明明寶箱被拍的咔咔作響,依舊不曾裂開一道縫隙,露出裏面的心髒。
九叔看了下勸阻道“這上面有一股特别的能量,在支撐着寶箱,讓它不受外力破壞。”
是被下了巫術嗎,秦岩暗自想到,他就覺得奇怪,看電影的時候,傑克爲什麽一定要得到鑰匙,而不是跑過來砸開寶箱,得到裏面的心髒,原來是被下了巫術,不用鑰匙不能打開。
以他接近宗師級的實力都難以打開寶箱,傑克想要強行打開寶箱,需要花費的時間更長,一兩天都難以砸碎。
而整座島已經被戴維瓊斯下了巫術,隻要有人踏入此地,他就會感覺的到,迅速駕駛飛翔的荷蘭人号趕來,殺死對方,時間用不了多久。
寶箱又是被随機埋藏在小島上,除了他的親信沒人知道地點,想找到都難,更别說破壞。
幾重保障之下,戴維瓊斯才敢将心髒埋在此地。
看着寶箱秦岩犯了難,就這樣砸碎寶箱,殺死戴維瓊斯,不是不行,但秦岩不願意。
飛翔的荷蘭人可是一艘能夠下潛的海船,還沒有潛艇那麽多的限制,如果能收服,是個不小的助力。
但若想要俘虜,逼迫戴維瓊斯投靠于他,又不可能,飛翔的荷蘭人号的船員,已經不是普通人,像戴維·瓊斯,連心髒挖出來都沒事,可以說是另類的不死之身。
再加上他的那個寵物大章魚,即使他們幾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想要降服對方,也很困難,畢竟人家見形式不對,直接下潛,自己還能怎麽辦?
至于憑借黑珍珠号,與他們對抗那更是找死,真當那隻大章魚是假的,十幾條觸手一起攻過來,足以将黑珍珠号拖入水中。
失去了船隻的依托,即使他們幾個武功再高,也隻能黯然離去,除非有那種極爲強大的戰艦,就像是大和号。
作爲巨艦大炮時代的最後輝煌,7萬多噸的噸位,最厚650毫米的裝甲,别說現在的炮彈,即使是後世的導彈都難以擊沉,區區一條大章魚,更不可能将它如何。
想到大和号,秦岩目光不禁看向穿梭門上面的一個名字“宗師葉問”,這是早已開啓的一個世界,隻是葉問雖是宗師,但那不過是普通人對他的敬稱,他眼光早已不是以前可比,葉問的功夫對他早已連借鑒的作用都沒有,因此即使知道有這麽個世界,也一次沒去過。
葉問一就是發生在二戰時期,剩下幾部一直貫穿到他晚年,如果現在葉問世界的時間段是在二戰期間,他能不能去将大和号俘虜回來。
想想的确有可能,如果是普通人,即使是精銳特種兵,也沒有可能跑到敵人的地盤,将敵人視若生命的超級戰艦開跑,畢竟這是船不是汽車,點着火就能跑,想要開動戰艦這種龐然大物,單是士兵就數以百計。
至于大和号,全員更是有三千人,哪怕再牛的特種兵,也沒那個本事在短時間内攻陷,還不讓他們發出消息。
可他不是普通人呀,以他們幾個絕頂高手再加上那些先天高手,足以在極短的時間内,将大和号上的敵人,鏟除幹淨。
剩下的不過是在合适的時間将船開走而已,再将大和号改裝一下,塗上正氣盟的标志,一艘屬于自己的軍艦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