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衆人不想讓他報仇,李郁萌生退意,準備離開,遠處傳來阿威的喊聲。
“快,都給我快點,不能讓他跑了。”
顯然阿威帶着手下早已躲在那裏,此時聽到動靜,趕了過來,将李郁逃走的道路堵死。
“你給我去死。”李郁抽出長刀,滿臉憤怒的沖了過來,任發不過是個富商,哪裏經過這種陣仗,吓的連連後退。
好在他早就帶來幾個武功高強的家丁,沖上去将李郁攔住,雙方打在一起。
李郁不過是個普通人,哪裏能打得過他們,沒幾下就被砍倒在地,他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任發“我讓你任家斷子絕孫。”
說着竟然從懷裏掏出手槍,對準任婷婷開槍,任發隻有任婷婷這麽個女兒,年齡又大了,隻要任婷婷死了,那真是斷子絕孫。
不論任家有多大的家業,都要落到别人手中,可謂狠毒無比。
危急關頭,秦岩突然擋在任婷婷身前,雙手連續向前虛抓,李郁開了三槍,秦岩抓了三下,等李郁停下,他伸出右手,緩緩張開。
“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區區子彈還想傷的了我。”
“不可能,這不可能。”李郁瞪大雙眼,不相信有人能徒手抓住子彈,連剩下的三發子彈也來不及發射,就被反應過來的家丁,砍成數段。
“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你竟然能抓住子彈,太厲害了。”任婷婷抓着秦岩,眼中滿是憧憬。
不過當她看向秦岩手心,驚訝道“怎麽沒有。”
秦岩氣勢突然衰落,搖頭苦笑,你當他是火雲邪神,能徒手抓住子彈。
“你沒事吧,都流血了。”任婷婷此時也明白過來,看到他身上的血迹,聲音都帶着哭腔,這是爲了救她而受的傷啊。
“沒事。”
秦岩推開她,身體猛的一震,當當當,三顆子彈被肌肉擠壓,從身體内擠出掉了下來。
剛才他不過是憑借大成的鐵布衫硬抗子彈,效果不錯,以他的本事,這三顆子彈,不過是剛剛射入體内就被肌肉夾住無法在造成傷害,看着身上鮮血淋漓,其實不算嚴重。
當然他不是傻了,看到是女的就敢不要命,飛身爲她擋子彈,而是知道子彈對他造不成傷害,這才挺身而出,要不然他才不會冒着受傷的危險去救别人。
但這樣已經足夠了,任婷婷一雙美目中滿是愛意,這可是爲自己擋子彈,有男人如此爲自己,還有什麽可求。
四下看了眼見沒找到布匹,任婷婷急忙撕下裙擺幫他包紮傷口,眼中淚珠滾滾而下,秦岩靠在她身上,聞着她身上傳來的處子香氣,心思早不知飄到哪去。
看她哭得這樣傷心。秦岩安慰道“放心好了,我一身武藝,刀槍不入,區區子彈還傷不了我,這隻是皮肉傷。”
“你别安慰我了。”任婷婷帶着哭腔,語氣中滿是悲傷。
她去看傷勢如何,憑借經驗,人被打了一槍,當即就能重傷,更别說被連續打了三槍,任婷婷早已從心底認爲秦岩重傷垂死。
“真的。”
秦岩活動了下胳膊,做出沒事人的樣,被任婷婷一把拉住。
“别動。”
别動就别動,秦岩靠着她柔軟的身軀,心中暗爽。
…………
成功解決了這個隐患,有九叔出手,任老太爺雖然已經屍變,卻也逃不出九叔的茅山道法,硬是給壓了下去,屍氣全消,變成普通屍體,很快找了處吉穴下葬。
第二天,四目道長就趕了回來,比秦岩預想的還要早幾天,看得出來他對師兄九叔還是很在乎,要不然不可能這麽早回來。
隻是現在任老太爺已經下葬,哪裏還會有苦鬥僵屍的場景。
不過他對秦岩的卦算到是深信不疑,如果不是秦岩算出任老太爺屍變,引起足夠重視在屍變之前就将它阻止,等到任老太爺屍變,絕不是那麽容易對付。
“好了,既然沒事我就回去了。”
四目不耐煩的擺擺手,準備帶着他的行屍離開,這次回程他爲了九叔,可是推掉不少生意,既然對方沒事,總要趕快彌補回來。
臨走前,秦岩隐約能聽到四目小聲嘀咕“兩年多沒有見到和尚,不知他什麽樣了,據說還收了個女弟子,真是爲老不尊,說不定這次就能見到他。”
秦岩心中一動,趕着行屍回去,正巧碰見和尚帶着女弟子回歸,然後相愛相殺,這好像是僵屍叔叔的劇情。
那麽接下來不就是千鶴運送皇族僵屍,引起屍變被殺,四目一休兩人齊心合力惡鬥皇族僵屍。
秦岩趕緊喊道“四目道長你說的和尚是不是一休大師?”
四目驚訝“這麽遠你都能聽到,的确是那個沒兒子的,做和尚還收了個女弟子,他這是要幹什麽?”
秦岩無語,不愧是相愛相殺的一對好基友,剛剛聽他自言自語,分明對一休大師很是關心,要不然分别兩三年也不可能清楚對方的情況。
可聽别人提起來,你怎麽使勁貶低一休大師。
雖然嚴格來說,一休大師的确不可能有孩子,誰讓人家是和尚,可你這麽說,就有些過分了吧。
“他最近要回來,是不是收了個叫青青的女弟子?”
“這你都知道?”四目道長驚歎,文王卦算也不能這麽厲害吧!
“我文王卦算造詣非凡,雖然十卦九不靈,但有一卦特别準,輕輕一算就能算出來。”
“那好啊,你再給我算算,我回去能不能好好欺負他一頓?”
“你的确能好好敲他一頓。”這話說的四目喜笑顔開,欺負一休,是他這輩子最高興的事。
“然後就被他弄的更慘。”秦岩悠悠補充了一句。
四目道長臉色頓時垮了。“你保證不會算卦。”
秦岩聳聳肩,沒有多說,你這純粹是隻聽好聽的,壞話當耳旁風。“要不然我還是跟你一起回去吧。”
“别,我可沒興趣跟你一起,你開着車讓我怎麽趕屍。”
秦岩一想也是,再想說話,四目早已經走遠了。
九叔在旁邊打圓場。“你别介意,我這個師弟就這樣。”
“他說的話我怎會介意,隻是我看他天靈蓋發黑,黴運蓋頂,這次回去怕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你算的準不準?”
“放心,這卦十之八九是準的。”
“哼,這小子就不讓我安心,讓他曆練一下也好,不經風雨,怎麽能成長。”九叔闆着臉,沒有多說,可秦岩卻笑了起來,這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話,他也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