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焱,你不能帶走她,整個奧哈拉已經被世界政府下達了屠魔令,任何人都不能離開這座島嶼。”
“你雖然很強,但是大将戰國,五位中将,上萬精銳海軍在海上駐紮,要硬來得話,你也讨不了好。”身穿黑色條紋西裝的男子強打起勇氣開口道,隻是聽起來怎麽聽怎麽感覺沒有底氣。
=“聒噪···區區一個無名小卒是誰給你的勇氣敢直呼本座的姓名?有大量海軍強者在有怎麽樣?他們能耐我何?”南宮焱眉頭一皺,強大的霸王色霸氣朝着四周沖擊而去,在南宮焱的刻意控制下,所有世界政府的人被這股強大的力量通通震暈,雙眼泛白的倒在地上。
“哇···大哥哥好厲害。”年幼的妮可·羅賓欣喜無比道,眼中充滿了崇拜。
南宮焱聞言笑着摸了摸羅賓的腦袋,目光掃向羅賓的母親,身穿灰白色T袖,淡綠色褲子,外罩白色風衣的女子---妮可·奧爾維亞,淡淡開口道:“你就是羅賓的母親吧,看在羅賓的面子上,你也站在我身邊吧,我保你周全。”
妮可·奧爾維亞臉上閃過一絲欣喜之色,剛要踏出腳步,突然停止了,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博士他們呢?勞煩妖皇大人也救救他們吧!”
“哼,得寸進尺是吧?我爲什麽要救他們?他們的死活與我何幹?要不是你是羅賓的母親,我不想羅賓父母雙亡,連你我也沒興趣救。一個隻知道考古,連女兒也不顧,使得女兒從小受盡磨難的女人本座不屑去救!”
聽見南宮焱的話,妮可·奧爾維亞臉上露出了羞愧的神情卻十分倔強道:“既然如此,那麽拜托妖皇大人好好照顧羅賓,奧爾維亞來世一定好好報答妖皇大人···我要跟着學者們一起去拯救那些珍貴的文獻,與奧哈拉共存亡!”
“大哥哥,你救救母親,救救博士他們吧!”羅賓用自己的小手搖晃着南宮焱的大手,語氣嬌柔,撒嬌道。
南宮焱暗道一聲好大的威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些學者南宮焱真要想救,那絕對是有辦法的,但是南宮焱卻不想救他們。
因爲南宮焱對這些學者毫無好感,沒有絲毫自知之明,研究曆史本沒有錯,但世界政府對你們已經叫停了,你還冥頑不靈的去研究,害了自己是活該,害了别人簡直就是罪無可恕···羅賓就是冥頑不靈的受害者之一,沒有南宮焱的話,未來的羅賓活得是多麽的凄慘啊,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面對着世界政府以及不懷好意的人的追捕,沒有強大的力量,想要活下來得受多少苦啊···南宮焱想都不敢想。
除了羅賓是受害者以外,居住在奧哈拉沒有研究曆史的平民被極端正義的赤犬擊沉的避難船上的人又是何其無辜,沒招誰惹誰就引來殺身之禍,全家被滅,沉屍大海,怎麽一個慘字了得?
因此南宮焱給這群考古學者下的定義就是一群惹禍精,救了他們,豈不是給自己惹了一身騷,本來世界盯他就盯得緊,再救一批考古學者南宮焱到底還想不想過上一些平靜的日子了?
救羅賓母女不一樣,南宮焱心甘情願的承受後果,要是對羅賓的母親見死不救,羅賓肯定對自己會有芥蒂的···但是這些考古學者何德何能讓自己承擔着風險救他們?
考古學者對南宮焱而言簡直一點用都沒有,他又不想成爲海賊王,又不想推翻世界政府,至少目前沒有這個想法。要是一群各方面領域的科學家,南宮焱還有可能救,南宮焱一向喜歡實惠的東西,考古?太不實惠了!
所以救是不可能救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救的,隻能想個理由出來,蒙混過關維持維持生活這個樣子······
南宮焱眼珠子微微一動,便有了主意,臉上浮現爲難的神色道:“羅賓啊,不是哥哥不想救,而是哥哥護不住那麽多人啊。海面上有無數海軍強者,世界政府的走狗圍着,救你和你母親救已經竭盡全力了,否則不好脫身。”
這下羅賓也不再開口說話了,小腦袋微微垂着,看起來有些沮喪失望。
南宮焱心微微一疼,卻強硬起心腸,說不救就不救,一群惹禍精,救來隻會給老子添麻煩!
“羅賓,奧爾維亞不必爲我等考慮,隻要奧哈拉的火種能夠傳承下去,我等縱死又何妨?”克洛巴博士強撐着自己的身體勸慰道,眼看着出氣比進氣多,就快要不行了。
看見這幅場面,羅兵和奧爾維亞頓時淚流滿面,傷心無比的大喊着博士···眼看着克洛巴博士還有什麽話要說,南宮焱就是一陣的不耐煩,雖然這老家夥不懼生死的勇氣可嘉,但奧哈拉毀滅的原因老家夥占的份子可不小,冥頑不靈的老頑固,沒有實力還敢在世界政府面前裝逼,一顆子彈就叫你做人······南宮焱是想不通,曆史真的那麽重要嗎?
成王敗寇,史書由勝利者書寫不是非常正常的事嗎?不管以前的那個國家又多麽的牛逼,思想是多麽的先進,敗者就是敗者!南宮焱最不在乎的就是過去,他看中的是把握現在,奮鬥未來,執着于過去真是腦子有病!
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以史爲鑒就行了,你想要搞清楚不是不可以,不要自己的命也是自己的權利,但你連累到别人就非常惡心了,我呸···所以南宮焱對這老頭深惡痛絕,催動霸王色霸氣随意一震,掀起一小股微風,就送這老家夥提前歸西去了。
老子哪有時間聽你在這瞎bb?南宮焱在心裏冷哼,看了眼傷心欲絕的奧爾維亞,冷聲道:“走吧,去全知之樹!”
卻沒料到奧爾維亞似乎過于傷心,好像沒聽見南宮焱的話似的,仍然在原地捂着面龐,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我擦嘞···給我耍脾氣?老子可不慣你啊,南宮焱面色就是一黑,微微蹲下身子,左手把羅賓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左臂上,黑着連跑過去摟着奧爾維亞的腰肢就往全知之樹走去。
南宮焱作風行爲十分的霸道,完全不管奧爾維亞震驚的眼神,掙紮的身軀,微紅的臉蛋,摟着奧爾維亞的腰肢就仿佛鐵箍一般,奧爾維亞一點掙紮的餘地都沒有,隻能跟着南宮焱的步伐。
奧爾維亞爲南宮焱的霸道感覺到無奈,自從自己的丈夫去世,他就再也沒有跟哪一個男子如此的親密了。突然遇到一個高高在上,霸道無比的男子如此親密,而且這個男人抱着自己女兒,摟着自己腰,這樣走去好像···好像一家人哦!
呸呸呸···奧爾維亞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在想這個,奧爾維亞強迫自己不去想,腦海中卻總是去想,小麥色的臉蛋上紅暈不由得越染越深,仿佛一個紅蘋果似的,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