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匆匆,窗外漆黑一片。
此刻,劉秀已從主神殿,回到家中。
在主神殿,隻是與符寶交談了幾句,就是各自離去了。
生活,畢竟不是瓊瑤劇。
瓊瑤劇中,愛情是生命的一切,爲了愛情,可舍棄一切;爲了愛情,可以死去活來,活來死去;可現實世界,愛情隻是咖啡而已,有沒有咖啡照樣過日子。
次日醒來,一切照舊。
可在天帝寶庫中,有人得到機緣,未來多了變數,多了動亂。
三天後,大哥離去了。
兩天會,二哥也離去了!
在半個月後,劉秀也離去了,要前進京城長安。
南陽還是太小了,長安才是九州中心,才是大周王朝中心。
此刻,大周王朝正是鼎盛的時刻,秦政爲人聰慧多謀,善于治國,善于兵法,在他在位的十八年,天下安定,社會安康,一切都是蒸蒸日上,出現了盛世的場景。
馬車前進而去,帶着幾十個仆人,向着長安而去。
在一天後,一個馬車上門,卻是來遲了。
“大哥哥,走了!”陰麗華微微惆怅。
去去思君深,思君君不來。
惆怅中,回到了新野,回到陰家。
到了閨房中,七歲的陰麗華氣息蛻變着,貴氣撲面而來,從天真爛漫的少女,化爲一位高貴的仙女;頭頂之上,鳳氣環繞,化爲一頭鳳凰,微微長吟。隻是下一刻,鳳凰收斂羽毛,又化爲了麻雀,平凡至極。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陰麗華歎息道。
她七歲,劉秀已十七歲了,終究差了太多。
…………
南陽,某個村莊。
少年失魂落魄,坐在一個石墩上,神情呆愣。
“複兒,你什麽時候回來的?”一個獵戶走了進來,身上背着獵物。
“二伯,我剛剛回來不久!”
“考的怎麽樣?”
“二伯,我落榜了。此番辭别恩師,不再科舉了!”少年苦澀的說道,手中微微用力,不甘心至極,可不甘又如何,“我自幼喪父,是二伯收留,待我如親子,又是供我讀書習字。那時,我想着出人頭地,改變命運,可現在才知……我是何等無知。”
“考不中,繼續考!”獵戶說道。
“二伯,我考不上秀才,與科舉無緣,與其繼續浪費錢财,還不如回家種地,打獵,掌握一技之長,養家糊口!”
少年不甘心道。
到了夜晚,少年睡不着,望着夜色,忽然天上破軍星閃動,一道星光從天而降,落在少年身上。
帝都,欽天監。
監正忽然看到,天上破軍星閃動,星光璀璨,光輝閃動,似要與大日争輝!
隻是下一刻,一閃而逝,又是恢複正常。
持續時間不足一個呼吸,外人根本不得而知,可監正卻是神色大變,凝視着上方那顯現的一顆星辰,無盡的兇威蘊含其中,一陣陣煞氣撲面而來。
“破軍星動!”
“有人覺醒了破軍星命!”監正說到:“殺破狼三星聚齊,天下大亂,此爲鐵律,如今破軍問世,貪狼、七殺已不遠矣!白日星現,大周氣運下跌了兩層之多!局勢有變!”
…………
一個月後,長安在望。
長安爲帝京。
帝京,爲天下中樞,吐納天下氣運,以九州供養其根!
遠遠望去,長安好似巨龍的龍頭一般,望之心中凜然生畏。
所謂九州,隻是泛稱而已,事實天下之大,遠遠不止是九州,隻因爲九州是天帝所定,一直被繼承到現在。
帝京卧虎藏龍,水深不可測,可能一條曬太陽的鹹魚,爸爸是鲨魚,劉秀很是低調進入了帝都。
隻是很快,有奴仆上門。
“劉公子,我家老爺請您過府一叙!”
“這是請帖!”奴仆恭敬送上請帖,所謂裝逼打臉,狗仗人勢等等,根本沒有出現。
劉秀接過了請帖,說道:“太師相召,秀豈能不去!”
“小的告退了,”奴仆态度謙和,對着劉秀一拜,然後轉身離開了酒樓。
下午,劉秀準時登門!
劉歆出身顯赫,又是當朝太師,所居住的府邸,在寸土寸金的長安也是氣勢不凡。
“老爺在西園中等您!請跟小人走!”奴仆引領着,劉秀一路穿行,最後到了一處院落中。
劉歆跪坐在桌案前,桌案上擺放着茶具,他自己浸泡茶水,動作猶如行雲流水,給人賞心悅目之感。
“坐!”
劉歆淡淡道,
劉秀同樣跪坐在桌案前,劉歆倒下了茶水。
端起茶杯,劉秀喝了一口,贊歎道:“好茶!”
“你可知天下局勢?”劉歆問道。
“皇上聖明,乃是有道明君,爲政兢兢業業!”劉秀說道:“如今天下安定,百姓安樂!”
“前些時日,白日星現,破軍現世,你如何看?”劉歆沉聲問道。
“秀,不知!”劉秀沉默了,“我等隻是蝼蟻,無法改變天下大勢,隻能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