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他們自己将小野豬的屍體帶回去的,而是白甜甜回到城裏,找來了守城的各種烤串來幫忙擡小野豬。
烤串們沒有什麽特殊的能力,唯有力氣大這個優點,特别是在看到小野豬的屍體後,興奮不已,士氣更旺。
之所以有烤串們的幫助,還花了這麽多的時間才回到城裏,是因爲大野豬一直對城進行攻擊,大範圍雷電、聲波狂吼、黑洞強吸、地震之類的能力,一個接一個的對着城釋放。
隻是那座火鍋城,有一個非常堅固的屏障,讓大野豬無論用怎樣的能力,也無法突破進去。
不過雖然大野豬無法進入城中,和沙拉城主拼命,可它的一些能力,卻殺死了諸多的烤串和食材,這也讓大野豬的氣消了許多,在看到實在進不去城後,它才離開,但離開前,還放了一個久經不散的屁,這個屁,比小野豬們的屁可強悍多了。
城的屏障對這屁毫無作用。
城中靠近那處的城門附近,所有被屁籠罩的烤串與食材,瞬間全身變色,仿佛人類變成喪屍一般,連行動都變了,也失去了理智,更有食材或發瘋或自殺,那片城牆區域,頓時變得混亂慘烈,比被大野豬的一些能力波及還慘。
而且那屁,哪怕經過了大半個月的時間,也沒消散多少,仍然非常濃郁。
在大野豬遠離火鍋城後,白甜甜才得以進城找烤串來幫忙。
他們隻帶了一頭小野豬回城,這并非是烤串們力氣不足。
主要是烤串們沒想到他們居然能殺死兩頭小野豬,因此出來幫忙的不多。
從遠離有野豬屁的一道城門進了城後,于博書發現,城内和他們之前離城時沒有多大變化,至少食材們的表現,不像是大野豬有來攻過城的樣子。
當看到被烤串們擡回來的小野豬的屍體時,諸多食材都歡呼了起來,顯得非常興奮。
不過遠處,另一道城門一片,已經被屁完全籠罩住了。
那屁暗黃色的,比霧霾還濃,非常清楚,也讓人一看就知道不能靠近。
一個青椒脆骨串心情非常好的守候在大火鍋下的一道門處。
當看到于博書他們時,高興的說道:“你們終于來了,城主在等着你們,你們會得到應有的獎勵的。”
它揮揮手,烤串們将小野豬擡走了。
于博書五人的終端機在這時,終于亮起了紅光。
不過他們點擊完成任務後,并沒有被傳送回去的迹象。
“看來還有任務在等着我們呢。”于博書深呼吸,心中開始猜測接下來還有什麽任務。
“不會是要讓我們去殺大野豬吧?”陸菲猜測。
曾壽對她的猜測嗤之以鼻。
花想容失笑:“不可能,它沒有這麽蠢,應該知道我們不是大野豬的對手,就算它再怎麽威逼利誘我們去殺大野豬,對它來說也沒有好處。”
“也許它突然發瘋了呢~。”
于博書想着接下來沙拉城主可能會給他們的新任務,随口說道。
“也許是讓我們做菜?”白甜甜猜測:“它讓我們獵來小野豬,總不可能是爲了展示吧。”
一想到做菜,她突然有些不安。
用了大半年的時間,她都沒能學會做幾樣菜,雖然主要原因是她沒有那個耐心學做菜,往往做不了幾分鍾就放棄了,那些大廚也不敢逼迫他,更不可能對她大罵,表現得和曾孫子一樣,讓她更沒有耐心了。
連陸菲,都能做一些家常小菜了,比如簡單的炒青菜,隻是在調味上,始終做不好,油鹽經常放多或放少,而且,時常不自覺的就想要放那些奇奇怪怪的調味品,或是加些額外的奇特輔菜,讓原本除了味道外,看起來很正常的一道菜,變得奇奇怪怪。
曾壽走在他們前面,與他們保持着五米左右的距離,對他們不予理會。
在進入城後,完成任務後,他已經沒有必要與這些人一起了。
再次走進大火鍋頂部的大殿,時隔近一個月的時間,他們再次見到了城主。
在大殿裏,不止有城主,還有曾壽的兩個隊友,陳香香與一個叫做王寬的男遊戲者。
隻是,讓于博書他們有些詫異的是,曾壽在見到他的兩個隊友後,并沒有去與他們彙合,反而走到了相對的另一邊,背着雙手,略微昂着頭。
而陳香香與王寬,也沒有去招呼曾壽,反而露出了敵視的目光。
“怎麽回事?他們不是一起的嗎?”白甜甜警惕的用通話器來說話。
“是内讧了?”陸菲猜測。
“不對,不是内讧。”于博書眯起眼睛,左右打量三人,心中突然有了個猜測:“曾壽不是曾壽。”
“你的意思是,曾壽已經死了,這個曾壽,是被人裝扮的?”白甜甜立刻反應過來:“看來是這樣。”她推測:“通話器隻有隊友能用,而且是綁定的,即便殺了人,也沒法拿來用,看來他們是用通話器聯系過曾壽,而這個曾壽,不是原本的曾壽,他們根本無法聯系到。”
“不僅如此。”于博書補充:“即便是僞裝,也不可能僞裝得太完美,一些個人習慣,仍然能将他暴露出來,而且,看他的樣子,也并沒有試圖僞裝得太好。”
“他是用什麽方式僞裝的?技能?道具?我們居然都沒發現。”陸菲詫異。
“我們本就和他不熟,他即便僞裝成一個我們都不認識,也不熟的人,我們自然也分辨不出來了。”于博書眯起眼睛打量這個‘曾壽’,心中恍然,難怪自己之前總覺得曾壽的行爲表情有些異樣,卻始終發現不了異樣在什麽地方。
隻是他還有一個疑惑,就是,曾壽的樣子,讓他總覺得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到熟悉的原因。
“不要丢下人家說悄悄話嘛~。”花想容看到他們突然沉默,立刻知道他們在用通話器說話,隻是她畢竟隻是臨時組隊,通話器不相連。
她抱住于博書的左手,貼在他耳邊輕聲耳語:“你也注意到他是僞裝了的嗎?”
于博書翹了下眉,面無表情,頭也不回的低聲問道:“看來你早已知道了?”
花想容竊笑:“在與他對峙時,我就發現了。”她故意一臉詫異:“我還以爲你也早已發現了呢。”随即偷笑了一下:“哎呀,你們男人就是遲鈍啊~。”
“你越來越騷了。”白甜甜向她鄙視一眼:“看來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就像那兩個女流氓一樣,你們薔薇花園,就是女流氓花園,我拒絕進這種團隊,看來是正确的決定。”
“哈哈哈哈。”這時,城主在看到人齊後,大笑了起來:“真是感謝各位貴客,幫我們解決了一些我們的宿敵,那些野豬,讓我們連城都出不了,隻能苟存在這座城裏,十分憋屈。”
“它看來是知道其餘的遊戲者回不來了。”于博書眯了下眼,若有所思。
沙拉城主一直在城裏,有大野豬在外,它出不了城,可于博書他們時隔一個月回來,它就說出這樣類似總結的話,對于其餘當初一起出城的遊戲者,似乎已經知道他們再也回不來了,這其中的意思,有些耐人尋味。
“也許它在我們身上安了監視器呢。”花想容微微一笑,半真半假的說道。
于博書向她看了一眼,不知道她是不是又早已知道什麽情報,卻沒有和自己說了。
花想容向他看了一眼,猜測到他的想法,微笑道:“我知道的也不比你多,而且多是猜測,沒有證據的事情,我可不會随便告訴你呢,要不然會誤導你的。”
于博書轉過頭面無表情的看向十分高興的沙拉城主,低聲說道:“猜測也無所謂,我們不是一個隊伍的嗎?讨論不就是要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說出來分析的嗎?我可不想因爲這些小事,讓我們之間産生什麽隔閡,雖然我并不在意,但她們會在意的。”
他指的是白甜甜和陸菲本就對花想容沒有足夠的信任,而且同爲女人,時常會暗中比試,花想容又本就優秀,哪怕隻是一些猜測,但看起來就像是她知道什麽,卻不願意說出來的樣子,很容易讓白甜甜和陸菲産生誤解,然後産生隔閡,甚至是敵意的。
“對不起,我錯了。”花想容大方的道歉,随即湊到他耳邊輕聲低語:“等這次回去後,我們就敞~開~來~?”她的表情突然變得妩媚,聲音逐漸變得暧昧,在最後三個字時,放緩語速,讓人,特别是男人,容易産生粉色的聯想。
不過此時的于博書心如磐石,倒不是他突然變身柳下惠,而是在一面分析曾壽的本來身份,一面猜測沙拉城主接下來會給他們什麽獎勵,以及下一個任務是什麽,沒有多餘的腦力去産生與此時沒有太多關聯的聯想。
沙拉城主向于博書和花想容瞟了一眼,但并沒有說什麽,隻是大笑道:“爲了感謝你們的幫助,所以,這次,我準備了獎品,特别是你們。”它用手中的寶石權杖,指了下陳香香兩人:“你們是第一個回來的,理應得到更好的獎勵,我既然承諾了,就絕不會反悔,而且這是你們應得的。”
沙拉城主向一旁的牛肉丸示意一下。
牛肉丸點點頭,然後指揮着一些年糕串,推上來了幾輛推車。
推車上堆滿了東西。
除了一輛推車,在陳香香兩人面前停下外,其餘的推車,都停在了大殿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