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萬。”世界之主司馬仲達,将一張麻将牌拍在桌子上:“聽說你那漏尿了?”
“碰,一條。”世界之主西施,用嬌柔的聲音抱怨:“不要在淑女面前用這麽難聽的詞。”她話音一轉:“聽說你來月經了?”
“四條。”甩出一塊麻将的人,雖然能看得出是男人,也似乎能看到容貌和穿着,但無論怎麽看,他的容貌,都無法被人認知,穿着也隻是過眼,不會被記憶,他對于另外兩人的用詞,沒有任何反應。
“九筒。”世界之主,楚蘿莉用小孩子的手,丢出一張麻将牌,向擁有絕美外表的世界之主西施抱怨:“西施姐姐,你的用詞也比司馬叔叔好不到哪裏去,應該說他底褲露了,這樣稍微斯文一點。”
“我設置有規則,他們跑不掉的,正好,我也想看看他們與人同化後的結果,放過了他們。”不可被認知的男人平淡的回答三名強大的世界之主的話。
一般的世界之主,是無法離開自己的世界的,但位于頂層的九級世界的世界之主,可以有限制的離開自己的世界,特别是現在他們所處的這個,由不可認知的男人創造出來的地方,可以讓他們身上的拘束感更輕一些。
“哈哈,那還是漏了吧,還用這種話來爲自己開脫。”司馬仲達大笑,心情愉快至極。
“咯咯咯。”西施和楚蘿莉都笑得極其可愛誘人,就讓是再直的女人,看到她們的笑容,也會被掰彎的。
“南風。”不可認知的男人,拍下一張麻将牌,語氣非常平淡,完全沒有受到三名世界之主的調侃的影響。
“說起來,他都做到這個份上,你都不打算處罰他嗎?”好不容易停下笑後,西施問道。
“他還有用。”不可認知的男人回答:“而且他做得比我想象中的好。”
“呵呵,他還以爲他能掙脫出你的手掌呢。”楚蘿莉笑道:“卻沒想到,你的手掌太大了,他始終在裏面轉圈。”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即便是我們,都不知道他的手掌有多大,他又怎麽會知道呢?”司馬仲達感慨:“那些可憐的世界之主也是,他們一定還以爲自己終于逃出了禁锢吧。”
“你最近有些焦慮啊。”西施對不可認知的男人說道:“是因爲他的原因嗎?”
“他的表現很好,也許他能接替我呢。”不可認知的男人回答。
“真難以想象你能這麽稱贊一個人類。”司馬仲達笑道:“你不是都等了這麽多年嗎?他現在還在第一層,爲什麽這麽着急?不是有人進入了第二層的嗎?也沒見你有更多的期望。”
“你說得對,我是有些焦急了,主要是等了這麽多年,有些迫不及待了,這也許就是人類常說的希望吧。”不可認知的男人承認了自己的心情,但語氣卻一如既往的平淡,讓人分辨不出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你也會焦急啊,我以爲你永遠都不會有情緒呢。”楚蘿莉用銀鈴般可愛的聲音嬌笑,丢出一張麻将牌道:“那些人如果知道自己隻是他的墊腳石,恐怕會自殺的吧。”她沒有在意不可認知的男人沒有回答司馬仲達的問題。
“他們不是墊腳石。”不可認知的人說道:“我對任何人都是公平的,隻是,在我的判斷中,他是最有希望的,哪怕他的速度并不算快。”
在他看來,進入夢魇樂園一個月後就進入第二層,兩個月後進入第三層,半年内來到自己面前,才算是正常的速度,但夢魇樂園中,這麽多年來,死了數千萬人了,卻沒有幾個人能達到這個速度,讓他有些失望,不過他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是不是自己的标準太嚴苛了。
“呵呵,雖然我已經讓她去幫他了,不過你也知道,我們畢竟離不開的,能做到什麽程度,我是不清楚的。”西施笑道。
“夠了。”不可認知的男人說道:“不要去幫他,讓他自己來到我的面前,這是對他的鍛煉,如果沒有自己的成長,他即便能夠來到我的面前,也無法繼承我。”
“哈,那你要有得等了。”司馬仲達笑道:“他也許會夭折,你那裏可是一年比一年艱難啊,有多少被你看中的人死了,你的幫助看起來很多,但意外更多,在不可知的條件下,至今從來沒有一個人進到三層,而能到三層的人,也不可能繼承你,現在連他都在試圖反抗你,你要一直等下去嗎?”
不可認知的男人沉默了,隻在打出麻将牌的時候出聲。
“放心吧。”西施露出甜美溫柔的笑:“那個女孩,我隻是幫了她一點點而已,隻是讓她去幫他,但并沒有強制要求她,她會怎麽做,現在的我一點都不清楚,也無法了解到,這隻是他命運中必然會遇到的,不算是我們插手。”
“胡了。”不可認知的人摸到一張牌,然後将面前的牌推翻。
“哎呀,又輸了,你是不是作弊了啊?”楚蘿莉可愛的小臉耷拉了下來:“我都要窮死了,都隻能從那些偶然進入我世界的遊戲者身上掠奪了。”她一招手,幾滴透明的小水滴,飄向了不可認知的男人。
水滴裏,有着微小的東西,不過太小了。
水滴飄到不可認知的男人身上,就融進了他的身體裏。
而同一時間,司馬仲達和西施也揮手送出了一些水滴到不可認知的男人那。
“哈哈哈,是蘿莉你的運氣太差了。”司馬仲達大笑:“你是不是玩人太多太狠了?敗壞了運氣?”
楚蘿莉擡頭向他露出尖銳的虎牙,不滿的叫道:“那隻是小小的玩笑,我這麽可愛的小孩子,能有你狠?有多少遊戲者成爲了你世界中的一員?”
“我走了,有空再打牌。”不可認知的男人收到了賭注,一推牌桌,身體立刻消失了。
“走得還真快,是怕我要回賭注嗎?”司馬仲達譏笑。
“也許是不想追究你動的那些小手腳呢。”楚蘿莉仍舊記恨他剛才的那些話。
“哦呀,我做了什麽了?我不過是和西施一樣,給一些遊戲者小小的幫助而已,又沒有像你一樣,學習那個家夥,放出分身成爲遊戲者呢。”司馬仲達笑道:“真正應該擔心他的,應該是你才對吧,年輕的小女孩喲~。”
“他又沒說不允許學他,剛才他都沒說什麽,肯定是允許的。”楚蘿莉爲自己辯解,在她看來,法無禁止既可爲,這可是她找那些落入她世界中的遊戲者學來的呢,而且爲了防止洩露,還特地将那些教會自己的遊戲者滅了口,沒有允許他們在自己的世界中永遠的活下去呢。
“這可說不好啊~。”司馬仲達慢條斯理的,露出壞笑:“也許他正考慮找誰來接替你呢,他抓的那些世界之主,不就是在培養嗎?”
“哼。”楚蘿莉撇過頭,不再理會他的話:“我走了。”随即,她小巧的身形,也從這個空曠的地方消失無蹤。
“欺負女孩子可不能顯示男人的能耐哦~。”在楚蘿莉離開後,西施掩嘴輕笑。
“弄了一副這麽漂亮的外貌,卻沒幾個人知道,你才是最黑的。”司馬仲達斜眼看她笑道:“那個得了你好處的小姑娘,将來會哭的吧。”
“呵呵呵。”西施掩嘴輕笑:“你在說什麽呢,我是這麽邪惡的人嗎?你什麽都不知道,我隻是幫她了一點小忙,如果他能夠繼承他,那她會感謝我的呢,我可從來不會害人的啊。”
“呵呵,這誰知道呢?”司馬仲達笑道:“我可不是你肚子裏的孫悟空,可不知道你的心腸到底黑到了什麽程度,不過我想提醒你,要算計他,下場可不一定會好哦~。”
“算計?”西施微笑,眼睛半眯,從稍遠看去,就好像閉起了眼睛一樣:“這可不是算計吧?我做的,他都看在眼裏的,他也不可能猜不到我要做什麽,既然他沒有阻止,那就是允許的事情,可沒有違反規則哦~。”
“哼哼,結果,你不也是想逃離束縛了自己的牢籠嗎?”司馬仲達譏諷道。
“難道你就不想嗎?呵呵。”西施輕笑道:“我們誰又不想呢?”在說出最後一個字時,她那美麗動人的身體,漸漸消散。
“哦~呀~?隻~有~你~在~嗎~?”就在西施的身影消失的那刻,一個穿着古色古香,眼睛雖然睜着,但看起來向閉起來了一樣,一副人畜無害表情的男人突然出現,并緩緩的走向獨自坐在麻将桌旁的司馬仲達:“我~還~想~找~人~玩~玩~呢~。”
他說話非常慵懶,頻率非常慢,正常說話三個字的時間,他隻說出一個字來。
臉上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非常欠揍,讓人看了就想一拳揮上去。
“你來晚了。”司馬仲達笑道:“她們剛走。”說着,他一揮手。
麻将桌立刻消失,變成了一張低矮的茶幾,而椅子也變成了小凳。
“既然你來了,那我們就打撲克牌吧。”司馬仲達再揮手,一摞三十多副撲克牌,堆疊着出現在了茶幾的邊緣處。
“玩~什~麽~呢~?”慵懶男比司馬仲達更加慢條斯理的笑問:“抽~鬼~牌~?二~十~一~點~?還~是~斯~奈~克~?或者炸金花?”
“随你。”司馬仲達笑着向他伸手示意,請他坐在自己對面的小凳上。
那摞撲克牌,在慵懶男坐下後,立刻自行飛起,從盒子中飛出,沒人動的,三十多副撲克牌在空中自行混合洗牌,各種花樣都有,非常壯觀。
不過對兩人來說,這是最常見的事情。
最近忙于更新,都沒有時間看書評了,抱歉,雖然也沒幾個人會評論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