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要和安漢善說明白,自己來不是踢館的,也不是壓制誰的,就是來做生意,給他一個底。
“哦,還是這麽回事兒!”
安漢善點頭說道:“在這裏做生意,就要服從他們的規矩,否則的話,您是很難在這裏生存下去的。”
“我做生意有個信條,那就是可以經營不善倒閉,但不能被人欺負,多少年來,我都是這麽堅持的。”
徐飛立即說道:“而且,我來到一個地方,一個國家,就要把生意發展下去。”
徐飛覺得這個家夥老奸巨猾,雖然來了,也算計好了,還是在不停地試探自己,不過這樣的人也好,起碼不是那麽莽撞的,有些韬略,就把自己的情況和他說了個清楚,讓他心裏有個底。
“哦!”
安漢善又點了點頭:“真是有性格的商家,令人敬佩!”
“安漢善先生,您今天來,不是聊天的吧?”
徐飛看他還繞圈子,就點了他一下:“我們來的時候,也聽說這邊有八大流派,每一個流派中,都有高手,其中好像就有個智德館,卻不知道您這智德棋館,和智德館是不是有什麽關系呢?”
“哦,這個······就是智德館啊!”
安漢善已經知道徐飛的意思了,一定會和正德館作對的,遲疑一下,這才決定下來:“實不相瞞,我們智德館最初就是一個流派,但不是他們的對手,也不能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聯合了一些外國高手,我們才不是對手的。”
“哦,是被迫改成棋館的!”
徐飛這才點頭說道:“不知安館主是不是能據實相告呢?”
“徐總,我都明白,自然是要據實相告了。”
安漢善這時候才不再隐瞞了,歎了口氣說道:“我今天來,是想尋求聯合的,或者說,尋求幫助的,不知道徐先生有沒有這個意思呢?”
“那沒說的!”
徐飛看他不再繞圈子了,也點頭說道:“我們的意思,也和你說清楚了,我們不僅僅要在這邊做生意,而且還要發展到田市和漢市去,我們人生地不熟的,正想知道這裏的情況,幫助也好,合作也好,都是我們願意看到的,有話不妨直說!”
“那太好了!”
安漢善露出了笑容:“我們丘市,原來就是兩個流派,以往倒也相安無事,發生變化還要從兩年前說起,有一夥外國人來到這裏,找到了興宇财團,其中有個人,你們可能聽說過,就是世界上著名的珠寶大亨瓦迪斯。”
“聽說過這個人!”
徐飛知道他不認識自己,也沒說破:“他們和興宇财團聯合起來了?”
“對,他們找到興宇财團,利用興宇财團在這裏的勢力,進一步聯合了正德館。”
安漢善歎了口氣說道:“最初他們也找到我們,意思非常明顯,就是要我們當他們的打手,或者說走狗,我并沒有答應,畢竟也是一大流派呢,怎麽可能給外國人當走狗?”
徐飛等人對視一眼,這個人還是不錯的,但是從今天來的态度來看,他或許還有些後悔,不過這不要緊,誰看到這麽大的利益,也會動心的。
“我以爲,正德館也不會答應的,但是我想錯了!”
安漢善歎了口氣說道:“正德館的徐振武館長,竟然答應下來,和他們聯合在一起,他們還有一些高手,聯合起來,對我們進行打壓,幾場下來,我們就不行了,現在被迫改成了棋館,這才相安無事了。”
“你這麽說,我大緻上能明白一些。”
徐飛點頭說道:“他們找你的時候,并沒有帶着人來,而是商量一下,看看你的态度,你沒有合作的意思,他們才找到正德館,也亮出了他們的底牌,對你們進行打壓,是嗎?”
“對,對呀!”
安漢善有些奇怪地盯着徐飛,随即說道:“我們現在的狀況,簡直是慘不忍睹,棋館的生意自然不好,艱難度日,弟子們出去,遇見他們的人,就會被欺負,讓我們的弟子,當衆跪下,極盡羞辱。”
要不是徐飛等人來了兩天,看到這邊的情況,這話也不會相信的,但是現在,徐飛等人都相信。
“我們的人,一個個是走的走,逃的逃,有的去了外地,有的離開了智德館。”
安漢善歎了口氣說道:“我們一代的弟子,就剩下我們三個,其他二代弟子,有些本事的,已經跑沒了,還有兩個忠心耿耿的三代弟子留下來,也不敢出去。”
“哦!”
徐飛點頭問道:“那最初的時候,你們有多少一代弟子,二代弟子呢?和正德館比起來,相差的多嗎?”
這就非常關鍵的,徐飛要知道對面的實力,還有多少外國高手,這都是要弄清楚的,免得吃了虧,讓大家跟着受傷。
“一代弟子,就是我們這一輩的,老一輩的隻有漢市青濤館的柳長勳還在,其他的都死了。”
安漢善對于這些還是非常了解的:“我們這一輩的,就是當年的大弟子,都是師父輩們中年才收的徒弟,最多的也不過就是八個,我們原來有六個,正德館那邊的,就是八個,二代弟子,就多一些了,一代弟子因爲年齡的限制,每人隻有兩個弟子。”
徐飛聽他這麽一說,大緻上能明白一些了。
當初老一輩的,都是人過中年,才收徒弟,最多的就是八個弟子,那麽他們的一代弟子,也就是說,超過教官級别的高手,不會超過八個,這也非常可怕了。
今天正德館來,被廢了兩個一代弟子,還有六個!
“要說當初,我們是差不多的!”
安漢善緊接着說道:“現在就不行了,我們根本就不是對手,他們想怎麽收拾我們都可以,還有四個外國高手,功夫和我們相差的不多,主要是他們發展的太快,勢力越來越大,我們隻能選擇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