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也站了起來,來到辦公室門口,往樓梯口的方向看去。
之間一個身材高大的老外,留着兩撇小胡子,濃眉大眼的,老遠看到徐飛就張開雙臂,飛奔過來:“徐先生,我再次見到您了,這麽多年,始終就聯系不上您啊!”
“克希馬!”
徐飛也張開雙臂:“咱們在神都一别之後,我就出國了,那個電話号,早就換了,之後又換了好幾次!”
兩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良久才分開。
“咱們進來聊!”
徐飛讓克希馬進來,也看到身後的阿莫爾和瓦蘭特了,臉上都有些尴尬的神色,也示意他們進來:“都進來!”
一衆人都跟着徐飛走進辦公室。
“徐先生,當年的事情,我是清晰地記得!”
克希馬坐下就笑着說道:“要不是您的話,那位墨老爺子,就要了我的命,這是一定的啊!那老爺子可真是厲害!”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徐飛笑了笑問道:“你一直在黑鷹社?總要有個身份吧?”
“我一直在黑鷹社,确實有個身份,是一家集團公司的老,也是我們的總部”
克希馬滿臉笑容地說道:“我上面還有一個董事長,就是疊戈先生,之後就是我說了算了。”
“二号人物?”徐飛聽他這麽一介紹,倒是明白了一些。
“七八年過去了,您風采依舊,什麽事情都瞞不過您!”
克希馬贊佩地說道:“确實,老董事長年事已高,目前處于退居的狀态,是阿莫爾和我的屬下說過這件事兒,我屬下打電話和我彙報,我才再次聽到了您的名字啊!”
“哦,那我就明白了!”
徐飛當然清楚克希馬是個什麽角色了,點頭問道:“那麽我可不可以說,阿莫爾今天不會對我動手了呢?”
“徐先生,您這話說的!”
克希馬滿臉不好意思地說道:“您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沒有您,我早就死在神都了,更更不會有今天,我還能對您動手嗎?”
“那好,我們一會兒聊!”
徐飛點了點頭,拿出電話給何無命和安吉洛打了過去:“我們的人都在外面,也不用這麽辛苦了,讓他們都回來。”
“徐先生,咱們去酒店!”
克希馬見到徐飛,非常高興,當即說道:“我給您接風,咱們邊喝邊聊,我真是太高興了!”
徐飛想了想也行:“哪個酒店?”
克希馬立即把酒店的名字說了一下,是本地最著名的大酒店。
徐飛也直接讓何無命等人,還有安吉洛去酒店,大家聚一聚,這裏的事情,可能要過去了。
何無命和安吉洛等人都一頭的霧水,都要來狠的了,怎麽就過去了?
不過徐總說要過去,那一定是要過去了,都答應下來,在酒店等着徐飛。
克希馬也不遲疑,立即帶着徐飛等人下了樓,各自上了車子,一路來到酒店。
何無命等六大高手,還有安吉洛和德喬等人,都聚在一起,在門口等着呢,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
看徐飛和一個人下了車,并肩走了過來,身後就跟着淩叔和德尼羅、庫珀,還有兩個人,正是阿莫爾和瓦蘭特,再往後面才是幾個保镖,這是什麽情況?
不過看阿莫爾和瓦蘭特謙恭的樣子,知道事情可能是有了轉變,但是這個轉變,讓人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幾乎是不可能的。
徐飛揮手示意,大家一起上樓,來到一個非常大的包間坐下。
徐飛自然是坐在最中間的位置上,旁邊是克希馬和德尼羅,緊挨着淩叔和庫珀。
大家都坐下,隻有兩個人站着,正是阿莫爾和瓦蘭特,就站在門口,根本就不敢坐下,還戰戰兢兢的。
“徐先生,這兩個家夥,幾乎殺了我的救命恩人!”
克希馬此時才看着徐飛說道:“您說怎麽處理他們,我直接處理!”
“不用處理他們!”
徐飛搖了搖頭說道:“他們殺不了我,而且他們也不知道這裏面的關系,正所謂不知者不怪,算了!”
“徐先生還是那麽寬宏大量!”
克希馬扭過頭去說道:“你們倆命大,給徐先生賠禮道歉!”
“徐總,我們不知道您是克希馬先生的救命恩人,對不起了!”
阿莫爾連忙一躬到地:“多謝您不計較,不和我們一樣,實在是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兒的,你們都坐下!”
徐飛立即說道:“其實,你這個人還是不錯的,咱們一會兒聊!”
阿莫爾和瓦蘭特還是沒敢坐下,看了看克希馬。
“徐先生讓你們坐下,聾子?”
克希馬冷冷地說道:“還是撿了一條命,興奮了?”
兩個人這才連忙坐下,還滿臉賠笑,一個勁兒地感謝徐飛。
要說何無命等人就是奇怪,安吉洛和德喬都驚呆了!
在這裏這麽多年,雖然沒和阿莫爾有什麽沖突,也知道這麽一個公司,走路都繞着他們,還沒見過阿莫爾這個樣子。
黑鷹社的人,無論走到哪裏,都不會低頭的,甚至是對面一些部門,也不會軟弱的,這是什麽情況啊?
“徐先生,當年您救了我一條命,而且指引我一條明路!”
克希馬笑着說道:“後來我才了解到,神都确實不是我們建立分部的地方,一些組織的情況,就是我們的前車之鑒,您不僅僅是我的恩人,還是我的貴人,我也因此得到董事長的欣賞!”
“這我還真不知道!”
徐飛點頭說道:“但我當年和你說的,都是實話!”
德尼羅此時插口問道:“徐總,您是怎麽結識克希馬先生的?我聽說過他的!”
“德尼羅先生!”
克希馬也點頭說道:“我也聽說過您,世界著名的珠寶大亨,但我并不知道您和徐先生的關系,否則,也不會有這麽多誤會的。”
“嗯,确實,我也不知道你混的怎麽樣了!”
徐飛此時才看着何無命等人說道:“你們可能都好奇,這件事兒要從墨老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