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飛并不想去找他們的事兒,那就是兩回事兒了,就等着他們來。
第五天的上午,珠寶行門外來了幾個人。
帶頭的正是阿莫爾,身邊跟着瓦蘭特,還有兩個是保镖的樣子。
桑尼珠寶行的老總納森就在大廳裏,知道是這不是來打架的,可能是來找徐總的,也沒上前搭話。
果然,阿莫爾四人也沒說什麽,直接上了樓。
徐飛等人就在納森的辦公室裏聊天,聽到走廊裏有腳步聲,大家都往門口看去。
“徐先生!”
阿莫爾皮笑肉不笑地走了進來:“我今天是來和您談一談的!”
“好啊!”
徐飛點頭說道:“請坐!”
“咱們名人不說暗話,我也不想在你們珠寶行鬧,那不是我們黑鷹社的做法。”
阿莫爾盯着徐飛道:“你們确實挺能打的,咱們就打一場試試!”
“什麽意思?”
徐飛問道:“我已經在等着你了!”
“我說過不想在你們珠寶行鬧!”
阿莫爾這才說道:“咱們換一個地方,有規則地比試,打一場怎麽樣?”
“也好!”
徐飛當即點頭:“你說在什麽地方吧?”
“就在咱們市的一家大酒店,八角籠。”
阿莫爾看着徐飛說道:“三場定勝負,生死不論,你們的納森老總知道這個地方,保證安全,敢不敢?”
“你是沒找來那麽人吧?”
徐飛一聽就明白了:“這次有你的意思,也有瓦迪斯出錢,請來幾個高手,想我們打廢,對不對?”
這句話正戳中了阿莫爾的心事,他确實沒有調動來那麽多人,這類也不是那麽好找的,一年退役下來的,就是那麽多,也不能因爲這麽一件事兒,都給自己調過來。
“你别說這些!”
阿莫爾咬着牙說道:“你就說敢不敢?”
“我沒什麽不敢的,就是三場定勝負,不過八角籠不行!”
徐飛搖頭說道:“大酒店這個位置,也不行,那不是生死不論的場地,咱們換一個地方,我們一定去,也相信你就是了。”
“行!”
阿莫爾立即點頭:“那就在我們公司大院,你們能放心吧?就是今天下午!”
“但輸赢的,總要有個說法吧?”
徐飛盯着阿莫爾道:“總不能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輸赢何論?”
“你們輸了,退出利國!”
阿莫爾立即說道:“如果我們輸了,那人随便你們怎麽樣,其他的,我不能承諾,我們黑鷹社想辦的事情,沒有達不到目的的。”
“這不太公平吧?”
徐飛瞥了阿莫爾一眼,随即說道:“也好,我就讓你死心,之後你們有什麽手段,盡管來,今天下午見!”
“爽快!”
阿莫爾當即站了起來:“下午見,走!”
阿莫爾帶着幾個人離開了辦公室。
“徐總,他們是折騰起來沒完了?”
德尼羅有些擔心地說道:“我看在利國,還真不好站住腳,我太了解黑鷹社了,不達目的不罷休的!”
“走一步看一步!”
徐飛并不怕這些:“這次打敗他們,就不會再來動手了,還有什麽辦法,我們随時應付就是,一個阿莫爾,就算背後也黑鷹社,還能怎麽樣?”
徐飛的這股氣勢,是任何人都不具備的,大家也都紛紛點頭,那就先打了再說。
還不知道他們來的是什麽人呢,估計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以往在清水道場的時候,就沒少請來高手,結果還不是輸了。
徐飛也沒多做安排,看功夫再說。
中午吃過飯,徐飛就帶着大家來到阿莫爾的公司。
阿莫爾早就準備好了,立即從樓裏面迎了出來,身邊跟着十幾個人。
這裏面有三個人是高手,一眼就看得出來。
其中有兩個人身上,透着一股淩厲的煞氣,一看就是受過訓練,而且沒少參加過實戰的,另外一個就沒有那種煞氣了,但身體素質異常的好,應該是那種搏擊官軍之類的,怪不得他們要去八角籠,還有這麽一個人。
當然了,另外兩個人去八角籠,也不是問題,都是悍将。
“宗耀,你看好了,隻要那個塊頭不是太大的人上場,你就上場。”
徐飛低聲說道:“用你的功夫,先消耗他,最後再收拾他,不能硬拼,懂了嗎?”
“明白!”牛宗耀立即答應下來。
“淩老,你對付左面那個人!”
徐飛又低聲說道:“不能想着一下子就打敗他,最初的時候,别出重手,折磨一陣兒,他不行的時候,您老再動手。”
“小飛,我明白!”
淩雲淡淡一笑:“你是擔心我受傷,我看出來他們的煞氣了,消耗殆盡再說!”
徐飛不用多說了,淩叔什麽都清楚。
自己這所以這麽安排,就是擔心出事兒,這三個人,和那個教官還不一樣,每一個都不好對付,要不然也不會不讓何無命出手了,性格上就不行,可能會兩敗俱傷,自己這樣安排,今天保證收拾他們,而且還不會出什麽問題。
至于說第三個人,自然是自己出手收拾他了,也是消耗爲主,最後再收拾他們。
瓦迪斯這個人,非常陰險,弄了這麽幾個人來,就是不要命也要把自己換一個半死的,不可能讓他們如願的。
“徐先生還真是信人!”
阿莫爾胸有成竹地走上前來,指着三個人道:“就是他們三個,三局兩勝,咱們費話不多說,開始吧?”
“好!”
徐飛也沒那麽多廢話,都安排好的事情了:“哪位先來?”
對面果然是那個身體素質非常好的,沒有煞氣的先上了場,抱着肩膀站在大院當中。
牛宗耀也看出來是怎麽回事兒了,這是一個最弱的,但也不是那麽好應付的,當即走上前來,站在這個人的對面。
其實兩個人相差的還是挺大的,年齡上,牛宗耀比對手大了有十歲,身材上,也比對手消瘦很多,可以說小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