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僵持了沒一會兒呢,貨車司機就帶着修車的人來了。
來人也是立即上車修理起來,徐飛有話,立即開走,其實也沒怎麽壞,都是自己弄的,很快就開走修車去了。
中年人一看徐飛的态度,還有這速度,就知道是曲水寬不講理了。
“曲董,您看我的處理結果,還滿意嗎?”
中年人過來冷冷地說道:“有些事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你欠徐先生一個道歉,接下來修車就行了,我們告辭!”
“你們告辭?”
曲水寬此時才想起來,自己的工地還耽擱一天呢,損失慘重,指着不遠處的運料車子說道:“你們看到了吧?那是我們工地的車子,今天一天也沒幹上活,這個損失,我要徐飛賠償!”
“曲董,事情是個意外,你要我賠償?”
徐飛也上前一步,不急不惱地說道:“要不是你把事情搞得這麽大,根本就不可能耽擱一天,對不對?”
“徐飛,你别和我來這一套,我都懂!”
曲水寬咬着牙說道:“都是你玩兒的,什麽意外,沒有一件事兒是意外!”
“那我無話可說!”
徐飛看着中年人說道:“您處理好了,要說我該賠償他的,那我按照您的意思執行!”
“曲董,我們處理的是交通意外!”
中年人也冷冷地說道:“按照我的意思,你還欠徐先生一個道歉呢,賠償的事情,我們管不了,道路已經通了,我們也完成了任務!”
“曲董,我看你還是别找事兒了。”
徐飛這才淡淡說道:“你一個董事長,要不是誠心找事兒的話,還能在這裏被堵着一天?外面來輛車子,就接您走了,我說的不錯吧?您的意思,誰都看得出來,但萬事擡不過一個理字!”
曲水寬心裏明知道,自己今天上頭了,被徐飛徹底給耍了,本來就不需要自己在這裏指揮的,就是被他給氣的,眼看着也說不過去,想要徐飛賠償自己的損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曲水寬氣得轉身就走,回去驅車離開現場。
這一回去才看到,堵着的一大串車子,都沒有了司機,那些朋友早就走了,誰在這裏等到大半夜啊?
“大家看看,他們還是不走!”
徐飛立即說道:“這就不怪我們了,該做的我徐飛都做了,可謂仁至義盡,告辭!”
曲水寬被氣得渾身顫抖,這小子真是能玩兒,他還仁至義盡了,自己的這麽多朋友,被堵了一天,不走才怪呢!
可是這話也沒地方說去,隻能幹生氣。
徐飛這邊都帶着人回家了,曲水寬等人的車子還沒開走,一直在停着。
甯西洋和章泰在開車回來的一路上,都笑得不行。
以往就看到徐總和他們鬥智鬥勇,這次真的來氣了,玩兒了他一手,這一手就把曲水寬給弄懵了,這也是徐總的另一面吧!
第二天一早,甯西洋和章泰早早地來接徐飛。
“徐總,今天我們去哪裏?”甯西洋問道。
“還去那條路!”
徐飛微微一笑:“不收拾老實曲水寬,他以爲别人都不行,他爲所欲爲呢,這不能怪我了,今天就要他們工地癱瘓!”
甯西洋和章泰不知道徐總今天還要怎麽辦,當然是按照徐飛的意思辦了,一路開往工地。
在一個五金商店門前,徐飛讓章泰下去,買一盒大一些的裘皮釘上來,這才來到這條路上。
徐飛并沒有下去,就在這裏看着。
目前宋奇的人,還在修路,按照徐飛的要求,今天已經是一半兒一半兒的了,留下一條路運料。
昨天晚上停着的那些車子,還沒都開走,有一部分還憋在這裏。
徐飛也沒着急過去,就在這裏看着,拿出電話打了出去。
這個電話是打給褚金龍的,褚金龍那邊很快就接聽了電話:“徐總,您昨天要咱們兄弟玩兒的一手高明,我都聽他們說了,把曲水寬氣瘋了?”
“那是小事兒,還有一件事兒要你去辦!”
徐飛這才說道:“你找幾個女孩子,另外找幾個兄弟,從大世界超市開始,今天就給他們找事兒,辦法非常簡單,鬧得他們日子好過就行!”
徐飛想收拾他們,辦法太多了,随便就來,還不犯什麽忌諱,到時候保證他們焦頭爛額,想和自己玩兒,他們差的太多了。
褚金龍聽徐飛講過辦法之後,當即笑着答應下來,立即安排人手,今天就開始鬧他們。
徐飛交代完之後,看到曲水寬工地上的運料車子進去了幾輛,這才吩咐道:“章泰,你去把這些裘皮釘都扔在路上,隻要是車胎經過的位置。”
章泰也沒明白什麽意思,但是徐總說了,那就按照徐總說的辦!
章泰立即下了車子,把裘皮釘扔在路上,主要是車胎經過的位置上,尖部朝上。
徐飛立即打電話,讓自己的車子過來。
幾個司機一直在附近等候徐飛的命令,接到電話,頓時都明白了怎麽回事兒,立即開車過來。
剛剛擺放上的一排排裘皮釘,立即紮破了車胎,頓時就停在這裏,還不是一輛車,好幾輛車子都停在這裏!
徐飛這才對甯西洋說道:“咱們走遠一些,遠遠地看着就行,隻要他們不動手,我們就不出面,如果有人動手,那咱們就出面教訓人!”
章泰和甯西洋此時才明白過來,徐總這一手更高明了,和昨天是一樣的,仍舊是在玩兒曲水寬呢!
果然,這幾輛車子堵在這裏,後面曲水寬工地上的運料車子,一個勁兒地按着喇叭,但根本就過不去,另一側修路呢,都是沒幹的瀝青!
幾個司機也充耳不聞一樣,下車在附近大罵,還一邊拿出電話假裝聯系的樣子,運料的車子也隻能等了。
徐飛三人在車裏看着,心裏都有些好笑,知道曲水寬一會兒就會帶人過來,要是動手的話,他們又沒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