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心裏非常清楚,曲水寬這個家夥,招數和套路太多了,想要對付自己,真是想盡了一切辦法。
上次自己搶了一塊地皮要開琢刻廠,有些事情是瞞不住人的,這個家夥一定知道了。
在七大商廈,有莫思特等人對付自己呢,風景區這一塊,他就要下手了。
他和武宮正泰合作,弄來櫻國的軟玉,自然不成問題,但是這一種玉,想要阻止自己,還不夠,又聯合了國内的商家。
這是不敢和自己正面沖突,來收拾這些景區的人。
曲水寬應該也非常清楚,莫思特等人在他的眼中看來,并不可怕,他最忌憚的,也是自己,不惜一切代價來圍追堵截自己,隻要自己一倒,還真沒人能鬥過他。
心裏想着這些事情,甯西洋已經把車子停在達光公司院子裏,幾個人一起上了樓。
迎面碰見吳大哲下樓,看到徐飛,連忙說道:“徐總,他們剛走,我拖不住,也沒說不同意,就說考慮一下,已經派人跟着了。”
“那就行!”
徐飛點頭說道:“咱們走,你随時聯系一下,不能讓他們太狂了。”
幾個人上了車,吳大哲才說起了剛才的經過。
鞏長辛帶着人來,說已經和鄒繼春打好招呼了,随時都能進來,鄒繼春就是大洋的老總。
這裏面的關系還真有些亂,吳大哲和尤再青,都是在人家的景點兒幹的,也要聽人家的,但是他們也不敢把兩個人怎麽樣。
既然同意他們進來,兩個人也沒辦法。
吳大哲說着話,就給自己的手下打了個電話,得知鞏長辛在這裏走了之後,去了一家叫福臨的大酒店,在一個大包間,和很多人吃飯。
幾個人立即趕往福臨大酒店。
徐飛并不是睚眦必報的人,可他們欺人太甚,曲水寬的意思,早就猜到了,還打了自己的兄弟,那就不能不管了,否則以後還怎麽合作?
吳大哲的兄弟早出來等着,帶着幾個人一路來到一個大包間裏。
裏面正中間的位置上,坐着一個三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左側是鞏長辛,右側是一個櫻國人。
在這兩個人的旁邊,又是兩個國内人,一個大腹便便的,一個身材中等的中年人。
外面的五個人,就是老外了,一看就是那種非常厲害的,其中就有一個大塊頭的,約有兩米,看起來非常壯實,應該就是尤再青說的那個高手了,徐飛看起來也确實非常厲害。
吳大哲看到裏面的一個人,立即低聲說道:“徐總,旁邊那個中年人,就是大洋的老總鄒繼春,另一個好像是三島的老總,叫蘇甯宇。”
徐飛一聽就明白了,曲水寬是從上層開始的,拉攏旅遊公司的老總,對于下面這些人,就采取打壓的手段了。
這幾個老外,一定是奧博在歐域那邊請來的高手,并不比瓦迪斯的人軟,想和自己硬抗了。
“徐飛?”
鞏長辛看到徐飛就是一愣,緊接着冷冷地說道:“你還找到這裏來了?你想怎麽樣?”
“我怎麽就不能來?”
徐飛冷冷地說道:“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吳大哲,你來幹什麽?”
那個鄒繼春來勁兒了,看着吳大哲喝道:“你們在我的景點兒發财,自己心裏沒數?我吃飯你們還來找事兒?”
“尤再青!”
另一個就是蘇甯宇了,也跟着喝道:“你們還反了?我答應的事情,到你那裏怎麽就不行了?”
兩人畢竟是在人家的手下吃飯,雖然以往也不怕他們,但關系最好還是别鬧僵了,都沒吭聲。
“你們倆别插口,沒你們的事兒!”
徐飛瞪着兩個老總開口了:“他們倆在你的景點兒發财,這個我管不着,但有人打了我的兄弟,我就不能看着了,是我帶着他們來的!”
“徐飛,是我打的!”
鞏長辛冷笑一聲:“你也猖狂的差不多了吧?今天既然你找到這裏來,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我既然來了,就不用你客氣!”
徐飛也冷冷地說道:“誰打的人?給我站出來!”
那個大塊頭的老外頓時站了起來,扭頭看着徐飛,臉上挂着不屑的神情,哈哈笑了起來:“你就是徐飛?我還以爲什麽三頭六臂的人物呢,人我是打的,你不服?”
“那你就要付出代價!”
徐飛眼睛裏射出一股寒芒:“出來!”
“收拾你還用出去?”
這大塊頭哈哈一笑,一拳就打了過來。
這個家夥身高臂長,徐飛一時間也夠不到他,隻能微微一仰身,讓這一拳貼着自己的鼻子尖掠過,很快就站直了身子,腳下并沒動。
甯西洋和章泰立即要上來,被徐飛攔住:“你們後退,今天我親自來!”
徐飛已經看出來了,這個老外比前幾天遇見的那些,都要厲害一些,兩個人對付起來,一定非常吃力,或許會受傷的,那就沒有必要了。
這老外一看一拳打空,另一拳立即揮了上來。
徐飛看這次是直拳,當然不能再不動了,身形一側,立即欺了進去,右手一拳直奔這老外的左腮,同時沉肩塌肘,一氣呵成!
側身是躲避這一拳,右拳就是吸引他的注意力,讓他去防備,其實在同一時刻做出的沉肩塌肘動作,才是真正的攻擊。
這老外沒想到徐飛的身形這麽快,眼看一拳打空,徐飛已經一拳打了過來,連忙擡臂擋住。
這時候就感覺到徐飛的這一拳,并沒有多大的力量,頓時吃了一驚,知道這是虛招,眼睛看到徐飛沉肩塌肘的動作,連忙往後面退了一下。
但他的動作還是晚了一些,被徐飛撞在了肋下,頓時一陣劇痛。
還要說他見機得早,微微退了一下,否則的話,就算他皮糙肉厚,徐飛的這一肘可不輕,力量也不小,足以讓他斷掉兩根肋骨的。
徐飛知道不能給他機會,看他身形歪斜,頭還因爲吃痛,微微低下來,立即閃電般跟進,一腳掃向他的頭部,同時左拳也勾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