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鵬剛剛拿起電話,聽徐飛這麽一說,也有點愣住了。
這件事兒本身就是一個陰謀,自己設計好的圈套,根本就沒有什麽必要,如果鬧大了,自己拿出一個理由來,以後總是提前一個小時,自己的損失就大了。
徐飛可不管他那些,看了看蔣琴和黃靜:“都坐下,咱們等等,看趙總還有什麽花樣,一起來好了!”
“徐飛,你想怎麽樣?”
趙金鵬真的無奈了,隻能放下了電話,眼睛都要冒出火來,盯着徐飛問道:“你還鬧起來沒完了?”
“趙總,這話不對吧?”
徐飛看着趙金鵬問道:“我進來一直在講道理,我什麽時候鬧了?我鬧什麽了?你又找人對質,又要把我趕出去的,還要我合夥人的店關門,你什麽意思?”
趙金鵬還真無言以對了,這件事兒最初就不是徐飛惹起來的,這小子就是太難纏了,講理也不怕,來硬的也不怕,還什麽都說在前面,這不是白鬧了嗎?
“那你想怎麽樣?”
趙金鵬無奈了,看着徐飛問道:“我這裏還要辦公,你們不能總在我這裏鬧啊?”
“你不找人評理,那我們就下去了!”
徐飛冷笑一聲:“趙金鵬,你别拿自己太當回事兒了,充其量,你就是莫思特等人的走狗,見錢眼開的主,以後别耍這一套,我也不爲己甚,再有下次,我還真要找個地方評評理!”
“你罵我?”
趙金鵬沒看過徐飛動手,就知道他難纏,氣得瞪着眼睛說道:“你是真不想幹了?”
“不想幹了,你能怎麽樣?趕走我吧?”
徐飛站了起來:“趙金鵬,罵你是輕的,我徐飛的忍耐程度是有限的,就是打你,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我們要下去了,你要是不服的話,盡管讓莫思特的幾個人上來試試,你就知道厲害了,走!”
蔣琴等人也不知道事情怎麽樣了,趙金鵬看起來是沒辦法了,也都跟着徐飛站了起來,離開了辦公室。
趙金鵬氣得要死,也真拿徐飛沒辦法,外面雖然預備好人了,可是徐飛說得很清楚,那些人的來路不正,鬧大了,自己也解釋不清,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徐飛離開。
“徐飛,沒事兒了?”
蔣琴邊走邊說道:“你罵了他,把他氣得半死,咱們還能幹好嗎?”
“他也不敢怎麽樣!”
徐飛還真沒把一個趙金鵬放在眼中,邊走邊說道:“你們不用管,正常經營,不管他找什麽事兒,直接給我打電話,再有一次,别說他不幹,我還不能輕饒他呢,走狗一個!”
蔣琴和黃靜都連連點頭,今天要不是徐飛來了,她們還真扛不住,明顯是被趙金鵬給耍了,徐飛來橫的,他也沒辦法了。
就在這時,徐飛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還是一個陌生的号碼,順手接了起來:“哪位?”
“徐總,我是尤再青啊!”
尤再青那邊氣喘籲籲地說道:“我們被人給收拾了,要搶咱們生意,我也是沒辦法了,這才給您打了電話,您能過來一下嗎?”
“有人搶咱們的生意?”
徐飛被他說得也微微一愣:“什麽人?”
“都是外國人!”
尤再青立即說道:“被一個叫做鞏長辛的人帶着來的,要和我商量一下,咱們都談好的了,我當談不能和他們談了,他還來氣了,直接動手,咱們這麽多人,真不是對手!”
“行,我過去一趟!”
徐飛知道這個人還行,算是很講究的,現在都是合作夥伴了,有事兒不能不管,而且是鞏長辛帶着人去的,那更要管一管了。
和蔣琴、黃靜告辭,三個人出來,一路上了車,直奔三島管理公司。
門口就看到幾輛車子,好幾個被打的,正上車去醫院,徐飛也沒管這些,帶着兩個人就上了樓。
尤再青正在辦公室轉着圈子,看徐飛進來,連忙迎上來說道:“徐總,這些家夥太狂了,我甯可生意不幹了,也要出一口氣,您能幫我嗎?”
“怎麽個情況?”
徐飛皺眉問道:“他們要談什麽合作?”
“他們弄來了很多品種不一樣的玉石,有櫻國軟玉、黃玉、綠松石、田黃石等等,要在咱們景區賣,這不就是搶咱們的生意嗎?”
尤再青苦着臉說道:“我還說了,我和徐總合作了,不可能同意和他們合作,那鞏長辛當即翻臉了,我也沒客氣,就這麽打了起來,他們都非常厲害,其中有一個個頭兩米的,咱們的人根本靠不上邊,好多人都挨打了。”
徐飛知道是曲水寬的意思,這個家夥在櫻國騙來人了,還在國内弄了很多黃玉等,要和自己作對。
這段時間就沒什麽動靜,都在這裏憋着呢!
“哦,你還說咱們是合夥人了!”
徐飛點了點頭說道:“他們人呢?欺負到咱們頭上來了,那就不能客氣了!”
“咱們的人都被打了,他們就走了!”
尤再青也很無奈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有鞏長辛就好!”
徐飛冷吭一聲:“打了我的人,那就要打回來!”
就在這時,徐飛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一看還是吳大哲打來的,連忙接了起來:“大哲,你那邊什麽情況?”
“徐總,我這邊來人和咱們商量,要合作!”
吳大哲低聲說道:“在我辦公室呢,我看來者不善,是巨蜂的老總帶人來的,怎麽辦?”
“我正找他們呢!”
徐飛知道就是這件事兒:“你暫時給我拖住他們,我一會兒就到,你到時候再說咱們合作的事兒,要是拖不住,就派人跟着他,别起什麽沖突。”
吳大哲立即點頭答應下來。
“咱們走!”
徐飛揮了揮手:“他們去找吳大哲了!”
“我也去!”
尤再青氣得不行,立即站了起來,也跟了出來:“徐總,還要帶些兄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