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頓時引起一片嘩然,大家都盯着吳大哲。
“這······我······”
吳大哲真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也沒想到徐總是個什麽人物啊,支吾着說道:“我以爲徐總是······”
“吳大哲先生!”
阮興一聽這話,頓時心頭火起,冷冷地說道:“您對徐總不敬,那就是對我的不敬,今天沒有什麽好談的了,你走吧,這裏不歡迎你!”
阮興也憋着勁兒呢,徐飛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這吳大哲算個什麽東西?
洪泉距離吳大哲最近,看他進來就有點兒不耐煩了,但他是阮興的合作商,倒是沒說什麽。
此時聽說對徐飛不敬,阮興也說不談了,讓他走,這下忍不住了,上去就是一巴掌:“你他媽是個什麽東西?對徐總不敬,你夠資格嗎?道歉,看我一會兒怎麽收拾你!”
“徐總,對不起,對不起!”
吳大哲這時候才吓壞了,知道徐飛到底是個什麽人物了:“都是我不對,我有眼不識泰山,上午實在是嘴欠,您千萬别和我一樣,我不知道是您啊!”
“行了,你們都别動手!”
徐飛制止了大家:“你不知道我是什麽人不要緊,但做事兒不要太嚣張了,這還是有必要的,你說呢?”
“是,我太嚣張了!”
吳大哲連連點頭:“徐總,我真的不知道您是怎麽回事兒,我還以爲,您就是焦大哥的朋友,我是仗着洪大哥才······實在是對不起!”
“你仗着我?”
洪泉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我師父都不敢對徐總不敬,你這是給我找事兒啊?”
大家都被洪泉逗得笑了起來,确實,牛宗耀都不敢對徐飛不敬,這個家夥仗着洪泉,竟然還欺負到徐飛的頭上去了,這未免有些可笑了!
“洪泉,行了!”
徐飛也是忍住笑說道:“他不知道,就是行事嚣張一些,别和他計較,他是奔着阮興來的!”
“徐總,我不知道他對您不敬,不會和他談了!”
阮興立即說道:“雖然我做不了杜芝威先生的主,但是我想,杜芝威先生要是知道了,也不會和他合作的,這是一定的,我打電話請示一下!”
吳大哲更是吓懵了,站在那裏雙腿都直發抖,早就沒了上午的嚣張氣焰,連玉石礦床主,大名鼎鼎的杜芝威都不敢對徐飛不敬,這個人到底是幹什麽的?怎麽偏偏被自己給得罪了,這下全他媽完了!
徐飛知道阮興說的是實話,攔住阮興說道:“咱們别和他一樣,也沒怎麽樣,我和焦挺去的時候,确實有搶生意的嫌疑,但我是一片好心,他是怎麽回事兒?”
“他原來在琴德欽手下的一個人那裏進貨!”
阮興立即說道:“後來琴德欽一倒,加上他的礦床,大部分已經枯竭,根本就沒有貨源了,這才去了已讓咱們國家,聯系好多人,找到了杜芝威先生,杜芝威先生不放心,想派人過來看一看,我才主動要來的,就是爲了見您一面!”
“哦!”
徐飛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兒:“吳大哲,你這個人除了說話不幹淨,有些嚣張之外,倒是沒什麽壞處,我上午去的時候,說得非常清楚,是合作,你懂嗎?”
“懂,我知道您什麽意思!”
阮興上午就知道,就認爲自己能進來貨,不想讓任何一個人插手,這才想讓徐飛老實一些的,此時哪還敢了:“徐總,當時我是瞎了狗眼,您大人大量,我和您合······我給您打工,隻要留我一條活路就行,我對很多景點兒,都非常熟悉!”
“行!”
徐飛也沒想難爲他,想了想才說道:“我的琢刻廠目前還沒建成,以後也會在杜芝威這邊進貨的,你就給我負責起來大洋集團的一些景點兒,咱們合作,我不會虧了你的,怎麽樣?”
“我不敢談合作,謝謝徐總,謝謝徐總!”
吳大哲徹底的明白過來了,徐飛要是想收拾自己,一句話的事兒,連連點頭:“我知道該怎麽做,您看我的好了!”
“其實,我和你們合作,絲毫沒有搶生意的意思!”
徐飛這才說道:“你們沒有正規的琢刻廠家,弄一批玉石,随便賣給遊客賺錢,将來把信譽都弄垮了,沒人再買你們的東西,咱們的琢刻廠,非常正規,我徐飛做生意,講究公平公正,不會坑人的,你放心吧!”
“小子,你遇見好人了!”
洪泉冷冷地說道:“如果你不和徐總合作,将來你也是吃不上飯,徐總是救了你,懂不懂?”
吳大哲還真沒想過這些,此時才明白徐飛是什麽意思,恍然大悟般說道:“徐總,您這麽一說,好像還真是這麽回事兒,我們三家都感覺,最近的銷量不行,那我以後一定好好幹!”
“坐吧!”
徐飛點了點頭:“都是朋友,以後咱們還是合作商,暫時你就在杜芝威這邊進貨,等我琢刻廠的玉石制品出來,你再過來看,如果不行,我徐飛不會搶你的生意!”
吳大哲更是連連點頭了,這徐總這麽大的排面,還真不是欺負人的人,自己上午真是過了,險些沒出大事兒,要是打起來的話,那更完了!
大家也都說徐飛辦事兒講究,以德報怨,吳芝威是遇見了好人。
徐飛倒是無所謂,并不想欺負人,大家都做好,将來朋友也多,有些人刻意的對付自己,和吳大哲這類人,還不一樣。
吃飯的過程中,阮興也了解了情況,吳大哲并不是騙人的,确實有些景點兒,就答應了吳大哲的請求。
但也有個要求,那就是和徐飛合作,否則,随時就斷了他的貨。
這并不是徐飛的本意,但大家和阮興都這麽說,自己也想打進去,倒是沒再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