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幾個人,也聽出來是徐飛了,而且是行動被阻止了,人家找上門來,就坐在車子裏。
不過陶林沒吩咐什麽,幾個人也不敢和徐飛動手。
這時候外面又走過來一個女孩子,身材高挑,直接拉開車門道:“徐總,人都沒過去呢,我都看到了,就在接近工地的時候,都返回了,現在怎麽辦?”
“讓司機坐到後面來,你開車!”
徐飛說道:“咱們直接把他們都送進去,一切都在車上。”
“徐總,您不能這麽辦啊!”
陶林哭喪着臉,眼睛轉着:“我們就是······也沒想怎麽樣,這可能是個誤會。”
“你還和我說謊?”
徐飛伸手就把一個人的兜子搶了過來,拿出來一看,赫然是那種東西:“這是什麽?還沒想幹什麽,你還想幹什麽?”
陶林面如土色,心裏一直在盤算,這要是被送進去,自己說不清楚,還不能透露出曲董來,隻能自己扛着,這不是要了命嗎?
想要吩咐幾個人動手,自己還就在徐飛的身邊,徐飛想要了自己的命,那簡直是太簡單了!
就在這時,趙夕已經拉開前面的車門,對那司機說道:“下車,後面坐着去!”
那司機此時已經完全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了,磨磨蹭蹭的往下來,忽然之間一聲大喝:“動手!”
随着這一聲大喝,司機已經一拳往趙夕的面門打了過去!
趙夕早就看出來他的眼睛直轉了,早有防備,迅速側身,一把叼住這個人的手腕,直接把他拉了下來,腳下一掃,一腳沒落地,直接砸了下來。
這個人被拽了一下,剛剛落地,腳下就被掃了一下,直接趴在地上,被高跟鞋狠狠地砸在後背上,頓時一陣劇痛傳來,眼前都是一黑,根本就沒有還手的餘地了。
在趙夕打倒這個司機的時候,徐飛也在車玻璃中看到,一個人拿着刀子,直接在椅子背上捅了過來。
徐飛立即站了起來,反手就是一拳!
這動刀子的還沒反應過來呢,以爲隔着椅子,也能把徐飛的後背捅個窟窿呢,哪知道刀子紮空了,臉上卻一陣劇痛,眼睛都睜不開了,後腦直接撞在椅子背上。
其他三個人還沒動,等待着這一刀紮上,之後再動手,負傷的徐飛,再厲害也不行,哪知道根本就沒紮上,連忙都站了起來。
就這麽一個窄道,想要都上來,也是不可能的,隻能一個人拿着刀子刺了過來。
徐飛一側身,身子迅速往前邁進兩步,提膝就頂了出去!
這人一刀刺空,緊貼着徐飛的胸前刺過去,眼看徐飛貼身過來,也毫無辦法,肚子上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頂中,身子猛然間往後面撞去!
後面的兩個人也沒想到徐飛會有這麽一手,手裏的刀子都準備好了,也不能把同夥刺個窟窿,連忙收刀的時候,就被同夥給撞倒。
徐飛可沒閑着,撞倒這個人之後,雙手一支兩側的椅子,直接飛起一腳,把最後的一個也踹倒在地。
從窄道上過來的時候,才順手給了第二個人一拳,把三個人的兜子都拎了過來,這畢竟是非常危險的東西,可别出了事情。
徐飛早就練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狀态,在這一系列動作的同時,也看到陶林要跳下車要跑了。
但同時也看到趙夕拎着那個司機過來,就放了心,趙夕收拾陶林,那簡直是大人欺負月科裏的孩子一樣。
果然,陶林剛剛來開車門,鼻子上就挨了一個狠的,似乎鼻梁骨都打折了,一屁股坐了回來。
緊接着身上就壓了一個人,正是那個被打暈的司機。
徐飛這時候已經把四個兜子收拾在一起,彎腰把陶林和司機都弄到後面去,自己坐在門邊的位置上,面對着幾個人。
趙夕不管那些,直接發動車子往南面開去。
幾個人有的被徐飛打暈,有的捂着肚子,陶林的鼻梁還被打斷,隻能捂着鼻子,根本就不敢上來。
眼看趙夕的車子開得飛快,更不敢跳車,就這麽慘嚎着,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幾個人心裏都知道,今天是完了,一定被送進去了。
不到二十分鍾,車子就停在大院中,趙夕直接進去報警,帶着好幾個穿着制服出來。
此時這幾個人還在哀嚎,都知道不可能跑了。
陶林更是面如土色,心裏哀歎,跟着曲水寬幹了這麽多年,在徐飛沒來之前,也是非常風光的。
從徐飛來到神都之後,自己屢屢吃癟,今天竟然被送了進來,這個罪名不小,都要自己承擔着,有生之年,能不能出去也不知道了!
趙夕已經和幾個人說了起來,立即把陶林等人帶了進去。
徐飛把四個兜子也遞給幾個人,一起進了大廳。
一路來到樓上,在一個辦公室裏,徐飛和趙夕才把個過程說了出來,趙夕的手中還有視頻,一切都能說清楚。
将近午夜零點的時候,徐飛和趙夕出來,開車直奔自己的别墅。
“徐總,你說能不能把曲水寬也弄進來?”趙夕邊開車邊問。
“應該不會!”
徐飛想了想說道:“曲水寬這個人,非常狡猾,也很陰毒,他有辦法掌控一切局面,既然敢讓陶林親自來,就應該有準備,或許有什麽東西在威脅陶林,他應該不敢說出來。”
“那他能搪塞過去嗎?”
趙夕扭頭看了徐飛一眼:“他會怎麽說呢?”
“前面和我有些過節,他不會提集團公司的事情。”
徐飛想了想就說道:“和我個人的仇恨,就足以使他下毒手了,好在也沒出什麽事情呢,他也好對付,你說呢?”
趙夕知道徐飛想的非常多,也一定就是這個結果,隻有點頭的份了。
家裏還亮着燈,蔣琴和王雯都坐在大廳裏。
徐飛一看就明白了,蔣琴在惦記自己和趙夕,但沒有把這個情況和秦萬金說,免得秦老也跟着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