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出了酒店,甯嘯天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正是李總打來的,也連忙接了起來:“李總,什麽情況?”
“甯董,剛剛咱們工地的人,已經有回來的了!”
李總那邊高興地說道:“那些工人還沒走遠,說接到電話,今天就都能趕回來,立即開工,真是太好了,你們那邊到底是怎麽辦的?太有力度了?”
“涼拌的!”
甯嘯天也被逗得笑了起來:“這就行了,你們這兩天多操心,有事情立即給我打電話。”
李總高興地答應一聲,很快就挂斷了電話。
“小飛,你出面辦事兒就是利索!”
甯嘯天笑着說道:“也沒想到打了一頓,之後還把事情給辦了,人這就回來了,真是非常有力度!”
“也是巧合!”
徐飛也被逗得笑了起來:“誰知道遇見了這麽一個人啊?”
“咱們吃飯去!”
甯嘯天笑着說道:“正好王總和趙總也在!”
徐飛笑了笑,還沒說話,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還是褚金龍打來的,順手接了起來:“金龍,有什麽事兒?”
“徐總,這邊何無命來了!”
褚金龍連忙說道:“不過看情況好像不是來動手的,就說找您,在這裏坐着呢,還有張作利,也都在呢!”
“那行,你們别動,我盡快回去。”
徐飛挂斷電話,轉頭對甯嘯天說道:“天哥,小北,你們吃飯去吧,我那邊好像有點事兒,要盡快回去一趟。”
甯嘯天等人都知道徐飛很忙,事情也多,都點了點頭。
王雯和趙夕看徐飛走了,當然也不好跟着甯嘯天他們吃飯去,紛紛打了個招呼,告辭離開。
徐飛上車一路回到娛樂城,門口倒是沒看到何無命的人,一切正常,還真不像是要打架的樣子,也就上了樓。
褚金龍的辦公室裏,正坐着何無命和張作利,旁邊也就站着兩個人,還真不是奔着動手來的。
“徐總回來了!”
何無命看徐飛回來,還露出一副笑容:“我們等了一會兒!”
“哦?”
徐飛笑了笑:“有什麽事情?”
“還不是咱們打賭的事兒?”
何無命一笑道:“我們的鑽石,确實已經下架了,我去找曲水寬,他說沒有貨了,我們有些奇怪,今天就過來問一問徐總。”
“咱們有個賭約,對吧?”
徐飛故意逗他:“你們輸了,不是不能再看來我娛樂城嗎?”
“徐總,确實是有個賭約,但我們說過,不來娛樂城找事兒。”
何無命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道:“但可沒說以後都不踏進娛樂城,我們今天可不是來找事兒的。”
“哦,對,這話沒錯!”
徐飛點了點頭:“曲水寬的貨,自己都弄不來,還拿什麽給你?我早就知道他們長不了,所以和你打了這個賭,這次知道了吧?”
徐飛清楚事情的内幕,曲水寬是在瓦迪斯那裏騙來的鑽石,奧博和瓦迪斯這個鑽石大亨合作,暫時給了他們一批鑽石。
在國外,奧博的人因爲自己的一個計劃,襲擊了瓦迪斯的總部,兩敗俱傷,要是瓦迪斯還給他們鑽石,那才是奇怪的事情。
“哦!我還真不知道!”
何無命也有些意外,緊接着說道:“徐總,其實,在這批鑽石沒來之前,我們已經不行了,經營狀況是每況愈下,我們也有些難以爲繼啊!”
“這也不奇怪,孔祥雲以前管理你們的時候,也就是給你們一家珠寶行,讓你們見到一些甜頭。”
徐飛笑着說道:“其實你們也是在幫他賺錢,巨峰接手之後,就沒有什麽實力了,可以說還不如孔祥雲,孔祥雲的輝煌集團畢竟經營了很多年。”
“嗯,這個我也知道。”
何無命歎了口氣說道:“我們沒有什麽經營渠道,就是指望着孔祥雲,孔祥雲倒了之後,我們就指望着曲水寬,您今天不說,我也知道,那批鑽石可能長不了。”
“你這麽想就對了。”
徐飛已經明白何無命的來意了,故意不說:“看起來,你們以後要想辦法好好經營了,否則,難以長久啊!”
“徐總,我們這夥人,以往都是靠一些不正規的手段來維持的。”
何無命是不得不說了,紅着臉說道:“可是現在,以往的那些渠道,都行不通了,隻能正規經營,我們沒有什麽好的經營方式,進貨渠道一完,我們就不行了。”
“嗯,我也看出來了。”
徐飛點了點頭:“那何先生的意思是······”
“我今天來,就是想和徐總商量一下的!”
何無命看了看張作利,這才說道:“咱們的渠道,我看都是桑尼公司的珠寶,渠道正規,價格合理,我想······有個不情之請,能不能讓我們在咱們這裏進貨?以往的事情,我賠禮道歉,其實也是沒辦法啊!”
“哦!你們來是這個意思啊?”
徐飛笑了笑,想了想說道:“我徐飛也不是記仇的人,而且錢也不是一個人賺的,既然何先生提出來,那我自然不能拒絕,回頭我給方老打個電話,你們需要什麽,就在咱們西林商廈進貨,你去找經理就行。”
“太好了!”
何無命這下高興起來:“我就說徐總大人大量,不會和我們這些人計較的,其實我們現在是非常難的,也不想弄那麽多兄弟了,實在是負擔不起,做正經生意才是正道,明天我就聯系一下,今天我請客,兩位能給個面嗎?”
徐飛和褚金龍都被逗得笑了起來,心裏也明白,他們這夥人,确實難以支撐了。
以往還能欺負人,給他們一些錢,現在這種事情,已經基本滅絕了,他們難以支撐,還是來求徐飛的。
“何先生,隻要不是來找事兒的,我徐飛都歡迎。”
徐飛笑着說道:“既然來到咱們娛樂城,那就不能讓你請客了,咱們動過手的包間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