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麽人?興昌公司的?”
曲水寬變了臉色,連忙追問道:“你們老總呢?”
“我叫王珪,是原來鄭總的助理!”
王珪也是如實回答:“我們老總不幹了,出國旅遊去了吧?”
“啊?”
曲水寬這下臉色大變:“不可能,你們老總今天不是去接朋友了嗎?我好像見過你,你在胡說些什麽?”
“我沒胡說!”
王珪可不慣着他,徐飛才是老總:“我們老總确實不幹了,聽說是出國旅遊去了,什麽時候回來,那可說不定了,還說要換電話号,以後我也聯系不上他了。”
“這不可能!”
曲水寬一邊拿出撥打出去,一邊嘟囔道:“我是客人,徐飛是主人,這簡直是開玩笑!”
曲水寬當然是打不通的,盯着王珪問道:“剛才徐飛說,你要懂得待客之道,那徐飛是什麽人?”
“徐飛是我們老總啊!”
王珪立即說道:“徐總今天來就是過來看一看的,你們要是有事兒找鄭總的話,那就不用來了,我還以爲你們是找徐總的!”
“你們都瘋了!”
曲水寬萬萬沒想到有這個變化,此時心裏已經涼了半截,但還是不能完全相信:“您們廠子的執照,已經在辦理之中,這怎麽可能?”
“曲董,你知道的還真不少,但不是在辦理之中,早就辦完了!”
徐飛這才笑着說道:“王助理,你去把執照拿過來,給曲董看一看。”
王珪答應一聲,轉身就跑了出去。
井上健也懵了,小眼睛死死地盯着曲水寬。
曲水寬沒見到執照和手續,自然也沒有完全死心,因爲這件事兒是秘密進行的,自己想到徐飛的前面,别人根本就不知道啊!
“徐總,我拿過來了。”王珪很快就把執照拿過來。
曲水寬伸出去去想接過來,可是王珪根本就沒遞給曲水寬,直接遞給徐飛,弄得有些尴尬。
“沒關系的,給曲董看一看。”
徐飛忍住笑,把執照和手續遞給曲水寬:“曲董,這樣你也放心!”
曲水寬接到手中,井上健和陶林都圍了上來,這一看三個人徹底的傻眼了,都呆在當地。
上面赫然是徐飛的名字,一切手續健全,什麽都不差,就是自己想要拿到的東西,錢都準備好了!
“曲董,你們今天來是······”
徐飛這才逗了起來:“找鄭總的?還是找我的?”
“徐飛!”
曲水寬此時才回過神兒來,氣得眼睛都要冒出來了:“你真行,竟然給我來了個釜底抽薪!”
“您這話什麽意思?”
徐飛笑了起來:“你們今天來,不會是想把興昌也收購了吧?那樣一來,你們在建材這一塊上,就能制約天健了,鋼材也算不了什麽,對不對啊?”
剛才曲水寬還在誇誇其談,給徐飛講解自己的厲害,現在都傻了眼,萬萬沒想到最終還是這個結果,這是自己說過的話啊!
“曲董還想暗中進行,一切神不知鬼不覺,玩兒的高明!”
徐飛接着說道:“可是我畢竟還知道,也想到了這裏,這并不是什麽釜底抽薪,我徐飛不會那麽陰,不過就是保障天健集團,我朋友甯嘯天的開發工程順利進行而已。”
“曲水寬!”
井上健氣瘋了,盯着曲水寬吼道:“你弄的這是什麽?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井上先生,這是個意外啊!”
曲水寬真不好解釋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地說道:“之前的事情,您不是都知道,咱們也商量過的,現在怎麽能怪我呢?”
“井上先生,我能給你解釋一下。”
徐飛接過來笑着說道:“其實從井上仁先生來到神都之後,一直都在做賠錢的買賣,從最初的平區地皮,到寫字樓地皮,你應該也知道,這次是來大的了,竟然斥資一百二十個億,高價收購兩家大建材公司,這一切都在曲董的算計之中。”
井上健本來就氣得不行,聽了徐飛的話,不由得想起了前因後果,不管現在是不是對抗徐飛和天健,自己來了之後,也是一直在賠錢!
“收購了兩家公司,你們還不是這個行業的,眼看着賠錢。”
徐飛接着說道:“最終你們也帶不走什麽,剩下的還是曲董的,我說的是不是這個道理啊?”
徐飛可不是亂說,就在點一下井上健,确實是這個道理,他們在和自己對抗的同時,已經不知不覺間落在了曲水寬的圈套之中。
“徐飛,你住口!”
曲水寬吓壞了,連忙吼道:“這件事兒是你太陰了,我們都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你想挑撥,沒有那麽簡單。”
“我并不是挑撥,我也不怕你們聯合,這是事實。”
徐飛轉過頭看着井上健道:“你弟弟的死,曲董一定也說是我幹的,對吧?”
“徐飛,别想在這裏花言巧語的!”
井上健冷冷地說道:“除了你,沒有别人!”
“你和你弟弟一樣,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徐飛冷冷地說道:“但凡有些腦子,就該想一想前因後果,我徐飛從始至終就占着上風,有必要殺了你弟弟嗎?”
這番話讓井上健又是一愣,确實,徐飛沒有敗給弟弟,曲水寬也沒占到什麽便宜,再說了,案子也一直沒破,找不到什麽人,或許可能真的不是徐飛?
“徐飛!”
曲水寬此時才插口道:“你别來這套,别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就算我們一直沒占到上風,但我們合作非常愉快,井上财團實力雄厚,你是懼怕井上财團的實力,這才滅掉井上先生的!”
“曲董,你可真行!井上仁已經被你騙得不行了,現在又開始騙井上仁的哥哥,套路不淺啊!”
徐飛呵呵笑着說道:“你們合作愉快,還不是建立在你曲水寬占便宜的基礎上?要說有實力,那是一定的,如果井上财團沒有實力,你還會和他們合作嗎?你騙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