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給呢?”
徐飛攔住了要說話的喬小北,微笑道:“再說了,這本身也不是我欠的,你能把我徐飛怎麽樣?”
“我不是吓大的,說幾句狠話,就把我吓住了,當你自己是個人物?”
褚金龍狂笑一聲道:“你想不給,現在也晚了!”
“褚金龍,你太放肆了!”
喬小北實在是忍不住了,不管徐飛的眼色,冷冷地說道:“你當我就是吃素的?”
“行!”
褚金龍哈哈一笑:“貝勒爺,你終于說話了,今天在這裏,什麽都不方便,換個地方,我是一定要拿回來的!”
“你憑什麽?”
徐飛掃視了一眼跟進來的幾個人,淡淡一笑道:“憑你,還是憑他們?”
“你們出去!”
褚金龍還真不含糊,轉頭吩咐了一句,回頭沖着徐飛道:“現在行了吧?就憑我!”
“還真夠膽量!小北,你别出手!”
徐飛往後面靠了靠,眯起眼睛對褚金龍道:“就憑你,能讓我站起來,欠你的幾樣東西,我就還給你!”
褚金龍也看出來徐飛有兩下子,但也不信那一套,當即站了起來。
“住手!”
門外傳來一聲大喝:“褚總,是不是過了?”
褚金龍頓時就是一愣,忍不住回頭看去。
門口進來兩個人,都在五旬上下的年紀,一個長的白淨一些,一個膚色黝黑,但都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兩位前輩!”褚金龍和喬小北同時驚呼出聲。
但兩個人的神色截然不同,喬小北是喜出望外,褚金龍是一臉的詫異。
“徐總,你來了也沒通知我們一聲。”
那長的白一些的笑着說道:“我們倆老了,沒有用了,是不是啊?”
“你們兩位都過着閑雲野鶴一般的神仙日子,我不一樣,還要做生意!”
徐飛笑着說道:“這次來也沒和你們打招呼,聽說你們還都不在神都,本想等你們回來再說了。”
這兩個人正是白勝才和墨言年,年輕的時候,可是叱咤風雲的人物,現在老了,确實過着閑雲野鶴的生活,但并不代表着就沒什麽能力了。
“徐總真是有心人!”
墨言年笑着說了一句,對白勝才說道:“你就是多嘴,讓他知道一些厲害也好啊!”
“你個老不死的!”
白勝才也哈哈一笑:“徐總來一次神都,咱們還沒見面呢,就讓人當着面對徐總動手,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徐飛等人都明白兩位的意思,就是白勝才說的話早了一些,讓褚金龍動手之後再說,可白勝才認爲這樣不好,失了禮數,還是喊出聲來。
褚金龍看到這一幕,多少有些發愣,不過很快就回過神兒來,看着兩位問道:“兩位前輩,你們和徐飛是什麽關系?”
“坐下聊!”
白勝才笑着說道:“在七八年前,徐總就是我們的朋友了,我們倆老不死的當時也幫了徐總一些忙,但後來,徐總救了我們的命,一直在支持我們,這麽說吧,要是沒有徐總,就沒有我們的今天。”
“褚總,我們來的晚了一些,也沒聽到。”
墨言年盯着褚金龍問道:“你這是因爲什麽?好像是要動手?”
“不瞞兩位,徐飛打了我的人。”
褚金龍确實夠硬的,雖然見到了兩位前輩,也沒慫:“一個骨折了,還砸了我的兩輛車,我想要回來,别人不知道,您兩老知道,否則我是過不去的。”
“行了,這些事情一定是誤會,徐總來神都不久,你也不了解徐總。”
白勝才笑着說道:“看在我們兩位的面子上,以往的事情,一筆揭過,怎麽樣啊?”
“褚總,凡事差不多就行了,剛才我們也說了,徐總救過我們的命!”
墨言年跟着冷冷地說道:“不管徐總有什麽事情,我們都不能看着,你要想找回去,除非踩着我們倆的屍首過去!”
這倆人的性格和長相也非常相似,一個好說好商量,一個有話直接來,一點不兜圈子。
褚金龍被兩個人弄得有點暈頭,想了半晌,這才說道:“今天兩老來了,門口那些人也都看到了,我大緻上能說得過去,那以往的事情,就一筆勾銷,告辭!”
“褚總,你也别爲難!”
徐飛淡淡一笑道:“兩老有這個心意,我也不好說别的,錯過今天,你還可以想辦法拿回去,怎麽樣啊?”
徐飛可不怕什麽褚金龍,今天兩老都在,也都說話了,不好意思多說,看出來褚金龍還不服氣,這才出口點明的。
“你别得了便宜賣乖!”
褚金龍可不怕徐飛,冷冷地說道:“兩老有話,我也答應過,那就一筆勾銷,但願你以後别欠下我什麽!”
徐飛淡淡一笑,也沒多說,就當給兩老一個面子了。
“老白,你說早了吧?”
墨言年等褚金龍出去才說道:“現在的年輕人,都不像個樣子了,就該吃吃苦頭,你還怕徐總吃虧?”
“這個我還真不擔心!”
白勝才也被逗得笑了起來:“咱們回來了,總不能看着,小北這孩子不錯,懂事兒,咱們吃飯,借花獻佛,就當給徐總接風了!”
徐飛平時也不喝酒的,但今天黑白無常都在,多年的老友了,還真不能不喝酒了。
喬小北早就認識兩位前輩,那天徐飛提起來兩個人之後,回去就問了一下,也得到了肯定的答複,但并不是太了解三個人的過往,今天就問了起來。
說起來真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徐飛闖蕩到神都,結識了兩位,那時候兩位風頭正勁,就像今天的褚金龍一樣,算是不打不相識,後來還一起合作,徐飛越做越大,幫了兩個人不少忙。
現在衣食無憂,還有錢旅遊的日子,都是得益于當初徐飛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