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立恒是連忙安排,把更名過戶的手續都給徐飛辦了,那戶還真快到期了,這兩天就能開業。
“徐總,都是我的錯!”
楊立恒讪讪一笑道:“您看我因爲您的事情,也得罪了兩大家族,您還真要高擡貴手,把我的事情給解決了,千萬不能讓我這裏毀于一旦啊!”
“那當然了,我會給你辦的。”
徐飛淡淡一笑:“将來我也要借貴寶地發财呢,真一把火燒了,我也無處生财了。”
徐飛逗了他一句,這才拿出電話給邢文浩打了過去。
其實楊立恒這邊的手續都辦好了,就差錢沒給,還恰好是彙通銀行的貸款,那還不是邢文浩一句話的事兒,想要給也是一句話,想不給,還是一句話。
在徐飛打過電話不到兩分鍾呢,楊立恒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正是彙通銀行打來的,錢很快就到位。
“徐總,我是有眼不識泰山!”
楊立恒高興極了,滿臉堆笑地說道:“中午您可不能走了,我請您吃飯,要是有可能的話,以後就······常來坐坐!”
楊立恒這次可知道厲害了,怪不得洪家被一夜搞垮,這不是意外啊!
想說交個朋友,還沒敢說出口,擔心徐飛會拒絕,那就有點兒尴尬了。
“楊總,别客氣,以後就當朋友處。”
徐飛看出來他的意思了,淡淡一笑道:“但今天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兒,改天我請你。”
楊立恒更是高興了,連忙彎着腰把徐飛和張銘送了出來。
“徐總,您找了銀行啊?”
張銘是邊走邊笑:“我還沒看到過有人卷了姚家的面子,就連金輝出來辦事兒,都有幾分面子的,您真行!”
“也是湊巧。”
徐飛也覺得今天有些好笑:“楊立恒要貸款裝修,他們商廈看起來還非常不錯,但内部的線路一定不行了,一旦着了火,什麽都沒了,兩大家族又能怎麽樣?”
“是,是這個道理!”
張銘呵呵直笑:“根本沒了,誰也救不了他,别說人家還不借錢給他,有意思!”
“行了,我還有事兒,你也去忙吧!”
徐飛上了車才說道:“今天的事情,有你在也方便很多。”
“徐總,您别這麽說!”
張銘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和您出來辦事兒,那是就是一個字,爽,那我就先走了,随時給我打電話,我是随叫随到。”
徐飛點了點頭,這幾天的事情不少,還要聯系其他商廈,盡快把龍家的珠寶行業打壓一下,這是最爲關鍵的一步。
這幾天方志旭也沒閑着,又找到一家商廈的關系,也把珠寶行開了進去。
當徐飛再次來到珠寶行,和方志旭坐在一起的時候,方志旭的臉上露出興奮的光澤:“徐總,今日來,咱們的經營情況大好,我給您彙報一下。”
“說說競争方面的吧!”
徐飛呵呵一笑:“至于說賺多少錢,您老心裏有數就行。”
“那行,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您這樣的老總!”
方志旭被逗得哈哈笑了起來:“咱們連續在省城五大商廈開了連鎖珠寶行,經營效益都非常好,對手的珠寶行,經濟效益每況愈下,還絲毫沒有辦法,目前已經到了危險的邊緣。”
“好,太好了。”
徐飛點頭問道:“我是幾方面忙乎,事情也多,不知他們采取了什麽措施沒有?”
“目前沒有太好的措施。”
方志旭笑着說道:“都是市區中心的大商廈,主要看貨的質量和價格,還有就是款式,咱們都占據上風,最初還鬧過一次事情,您也給擺平了,我看他們可能頂不住了。”
徐飛笑了笑,還沒說話,電話就響了起來,正是姚金輝打來的。
“金輝,這幾天怎麽樣啊?”
徐飛故意逗他:“沒有因爲我的事兒,影響你們父子關系吧?”
“師父,那怎麽會啊?”
姚金輝呵呵笑着說道:“最近,我爸都愁的不行了,和龍家商量好幾次,也沒什麽好辦法,嘴上都起泡了,還和我說······呵呵!”
“你什麽意思啊?”
徐飛一聽就明白了,等的就是這個,故意說道:“金輝,咱們沒說的,有什麽話,你别藏着掖着的。”
“師父,我也不好意思張口啊!”
姚金輝遲疑一下,這才說道:“我爸說,讓我約你,想要見一面,您看這事兒······”
“那行!”
徐飛立即答應下來:“本來······不說了,你都開口了,那我就和你爸見一面,有什麽事情,當面談,地點也是你定!”
“那太好了!”
姚金輝立即說道:“就是現在,去您的珠寶行行嗎?您要是有時間,來我爸公司,那是最好的。”
“行,我就過去一趟。”
徐飛呵呵一笑:“可别吃了閉門羹啊?”
那邊頓時傳來姚金輝的笑聲,知道師父是和自己開玩笑呢。
“方老,您忙着吧,不用彙報了,穩步發展。”
徐飛一笑道:“打垮他們,是早晚的事情,現在我有些事情要盡快解決,先走一步。”
姚氏集團總部大廈頂層的一個大辦公室裏,姚立和姚金輝父子一個坐着,一個站着,一個滿臉的得意,一個是焦急和忐忑,來回轉着圈子。
當外面響起腳步聲的時候,姚立連忙迎了出來:“徐總,您這麽快就到了,快請進!”
“姚董,别這麽客氣。”
徐飛故意說道:“我和金輝的關系您也不是不知道,雖然您對此并不支持,但并不影響我們,我徐飛不是那樣的人,咱們兩面看,分開處。”
“您這話真是讓我汗顔啊!”
姚立被徐飛一句話弄得滿臉通紅,呵呵幹笑着說道:“以往也是我不對!”
“師父來了!”
姚金輝以往不敢當着面叫師父,今天也沒那麽多顧忌了,還看了姚立一眼,這才得意地說道:“快進來坐。”
“徐總,今天找您來是······”
姚立遲疑一下,還是讪讪地說道:“我最近真是有些爲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