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輝臉上微微一紅:“這蔣琴倒是非常有能力,在我們這一代中,獨自挑大梁,和其他家族都不同,大家這才亂說的,沒什麽了不起的,就是不好說話,我給您引薦一下,您自己和她談,行嗎?”
“看起來是碰過壁吧?”
徐飛看姚金輝拿出電話打出去,忍不住逗了一句:“要不然怎麽不敢幫我談下來呢?”
“她說話沒好氣兒!”
姚金輝吭了一聲:“不愛搭理她就是了,好男不和女鬥。”
“喂,哪位?”那邊傳來一個清脆的女孩子聲音,确實有點冷。
“蔣總,我是姚金輝啊!”
姚金輝報了名字,應該都是認識的,客氣地說道:“我師······一個至交好友,想開一家珠寶行,在古玩街看到你的房子非常不錯,想和你見一面談一談,行嗎?”
“姚公子啊!”
蔣琴那邊說了這麽一句,遲疑一下才說道:“我本來不想租的,這樣吧,你讓他過來找我!”
“謝謝蔣總!”
姚金輝像是松了口氣的樣子,笑着說道:“那我們一起過去找你。”
“還真不錯!”
徐飛忍不住逗了起來:“姚公子的面子還真夠大。”
“我不像他們那麽沒皮沒臉的,蔣琴對我的印象應該還行。”
姚金輝呵呵笑着說道:“但她的意思已經非常清楚了,不想租,就是給我一個面子,接下來我可能真的幫不上太多,全靠您自己了,咱們這就去。”
徐飛沒再逗他,上了車一路來到泰興集團總部。
以往對于省城六大家族,徐飛也接觸過幾個,隻有蔣家和薛家沒有什麽接觸,而且這兩家似乎是保持中立的,和徐飛在過往也沒什麽瓜葛。
在總部大廈頂層一個辦公室裏,徐飛三人見到了蔣琴。
難怪有十龍求一鳳的說法,蔣琴确實非常漂亮,穿着一件淺藍色的西裝領上衣,秀發披肩,瓜子臉,大眼睛,小巧的鼻子,櫻桃小嘴兒,十足難得一見的美人。
隻是眼角眉梢之間,稍稍有些向上的弧度,給人的感覺有些俏麗,也有些許的冷厲之感,此時坐在長條桌後面,自有一種攝人的氣勢。
“蔣總,這位就是我的朋友徐飛。”
姚金輝還略顯拘謹地說道:“看好了你在古玩街的房子,想開一家珠寶行,這位也是榮城國家級鑒定大師,秦萬金老爺子。”
“姚公子好,三位請坐!”
蔣琴似乎也是微微一愣:“秦老爺子我聽說過,徐飛······我似乎也聽說過,榮城人,是菲力集團的吧?”
“對,榮城菲力集團的徐飛。”
徐飛知道自己最近鬧的事情不少,知道也不奇怪,故意淡淡一笑說道:“既然你聽說過我,那麽租不租的,你也考慮好,别給你帶來什麽麻煩,那就得不償失了。”
“給我帶來什麽麻煩?我還沒怕過什麽麻煩!”
蔣琴果然眉毛一豎,冷冷地說道:“本來我是不想租的,自己要開珠寶行,但看你還帶着秦老爺子來了,也是珠寶行業的著名大師,還真有誠意,那麽可以談一談,我要兩家也沒有大用處,當初就是一起盤下來的。”
“你不怕帶來麻煩就好。”
徐飛點了點頭:“我開珠寶行,進貨渠道沒的說,秦老還是著名的鑒定大師,能幫一把,起碼在人氣上能帶動起來,或許還能幫你的珠寶行一把,兩利的事情,價格我不在意,你說吧!”
“你這态度,好像這房子不是我的?”
蔣琴豎起眼睛仔細打量了一下徐飛,頓了頓才說道:“不過你說的也是實話,價格我也不在意,目前正在裝修,等開業的時候,咱們再商量,怎麽樣?”
蔣琴覺得這個徐飛有點與衆不同,别說是求着自己了,就是不求自己的人,也很少有這麽說話的,姚金輝就在一旁呢,也沒敢這個态度啊?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的,越是求着來,或許蔣琴不會答應,這個态度,反倒是讓蔣琴覺得非常新奇,有租給徐飛的意思了。
至于說裝修、房租之類的,對于蔣家來說,真不算什麽。
徐飛也是看準了這個人,知道怎麽來應對她,要不然也不會一開始就說出她不怕麻煩的事兒。
“爽快,都說省城十龍不如一鳳,果然不假。”
徐飛改了這句話,點頭說道:“那我就接手了,左面的一家。”
“這個你也訂了下來?”
蔣琴又是微微一怔,嘴角揚了揚,不過很快還是點頭說道:“行,你有個準備就行,我雖然不怕麻煩,你也别怕麻煩就行,左面一家挨着的,可是龍騰集團的産業。”
“那就更好了。”
徐飛淡淡一笑:“生于憂患死于安樂,我喜歡競争,也喜歡迎接挑戰,謝謝蔣總支持,如果在進貨上有需要的話,盡管說話,告辭了!”
“好,等開業前後,我們再聊。”
蔣琴站了起來,并沒有從桌子後面出來,沖着姚金輝點了點頭:“姚公子有時間常來,也都認識!”
“好,好啊!”
姚金輝笑着說道:“以後我會經常和師······徐總在一起的。”
姚金輝覺得師父這個稱呼不太好介紹,人家問起來有些麻煩,但叫的有點習慣,今天改口了兩次。
徐飛倒是看出來一些名堂,姚金輝對于蔣琴,也是有些顧忌的,确實蔣琴也非常難以接近的樣子。
“師父,你可真行!”
姚金輝出來就豎起大拇指:“我還以爲今天完了呢,等着出來找下家了,沒想到你這個态度,她倒是老實了,人這個東西,真是沒處說理去,可能也是師父的氣場壓倒她了吧?”
“你這是什麽意思?”
徐飛笑着問道:“以往你們吃過她的虧?”
“那倒沒有,就是愛理不理的。”
姚金輝嘿嘿一笑:“都是一個行業的,以往開會的時候也遇見過,都對她非常客氣,甚至是巴結,大家都是幾大家族的,可她感覺,她們蔣家要高出我們一頭一樣,那種感覺說不出來,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