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赢。”時珍說道。
上一場,她輸給了非洲區的選手,沖擊‘被選中的人’已經無望,而安東尼3分全中,這一份自己讓給他,是最正确的選擇,也有利于兩人保存體力,應付個人戰之後的團戰。
但走個過場是必須的,安東尼和時珍走上戰台,簡單的過了幾招之後,時珍就示意主看台上的裁判,她認輸了。
主看台上的裁判們點了點頭,中止了兩人的比賽。
安東尼和時珍下了戰台,往回走,正見到之前那個嚣張的美洲區選手,阿波羅來通知分組的時候,他聽到這個選手的名字叫内森。
蔔天峰遭遇了碾壓,這個内森渾身散發着一股特殊的鬥氣,極具防禦能力,又擁有攻擊性,蔔天峰的雷電之力,在這鬥氣面前,根本無所适從。
可能是看到安東尼從戰台邊走過,内森渾身肌肉凝聚,散發出一股狂猛絕倫的鬥氣,示威一般,将蔔天峰整個人,都撞飛了出去,蔔天峰仰頭噴了一口血,面有怒色!
“沒事吧?”安東尼跑到蔔天峰身邊,将其扶起。
“沒事……”蔔天峰勉強說道,其實他有事兒,而且還受傷不輕。
主裁判上的人出言警告,示意安東尼立即離開,安東尼将蔔天峰扶起來後,這才遠遠離開。
“不行就認輸!團戰才是最要緊的。”身旁時珍喊了一聲。
蔔天峰想了想,還是舉起手道:“我認輸……打不過!”
火山峭壁上的觀衆們,尤其是美洲區的觀衆們,大聲的抗議着。
“接着打!膽小鬼!”
“簡直是耍賴啊!”
“我呸!我們平田次郎戰鬥到死啊!這家夥剛受傷,就認輸啦!”
不過任憑他們怎麽抗議,規則就是規則,一位裁判立即閃身下來,中止了這場比賽,宣布了比賽結果。
安東尼和時珍攙扶着蔔天峰,回到亞洲區休息區,身後不斷飛來一些石塊之類的東西,砸在肉眼看不見的屏障上,那些石塊紛紛碎裂,落向黃金戰台底部沸騰的岩漿中,瞬間融化。
雖然這些石塊沒能對亞洲區的參賽隊伍造成傷害,但砸在那透明屏障上,乓乓作響,卻也讓蔔天峰,有些心煩意亂。
“安東尼,等下你對上那内森的話,替我好好教訓他一頓!行不?”
安東尼笑了笑,說道:“沒問題。”
把頭轉過來的時候,恰好看到那個内森,遠遠的沖這邊豎中指,安東尼和蔔天峰,也齊齊的回了一根中指。
……
……
第四輪比賽全部結束後,安東尼獲得了4積分,緊接着,第五輪比賽,馬上開始了。接下來的比賽當中,安東尼過關斬将,連勝4場,這4場比賽都比較輕松的勝了對手,有些對手自知不是安東尼的對手,很快就認輸了。
安東尼已經獲得了8積分,再有3分,他就能成爲本屆洲級選拔賽選拔出來的‘被選中的人’。
第九場比賽,安東尼遇到了非洲區的一個實力強勁的對手,同這個對手的對戰,讓安東尼瞬間陷入了苦戰。他的能力,是屏蔽他人的能力!
因爲有這樣的力量,這名對手的近身攻擊能力,當然不會差,這是他重點加強的自身力量,全靠這力量的壓制作用,才能屢戰屢勝。
但令這選手驚訝的是,安東尼看似是脆弱的遠程元素操控型能力者,但他的肉體強度和近身力量都不太弱!盡管如此,這名選手仍然不打算給安東尼脫出屏蔽範圍,使用其自身能力的機會,因爲這麽多長比賽下來,他已經知道安東尼有什麽樣的神通。
好不容易才逼近了安東尼,屏蔽了他的力量,隻有死死黏住他,然後用近身戰不斷壓制對方,這名選手才有獲勝的希望。
也正是因爲,才說這場戰鬥,安東尼陷入了苦戰!
對手的肉身強度,強如精鋼!和他進行近身戰鬥,安東尼隻覺全身酸麻痛!安東尼默默感慨着,這肉身力量和近身戰的能力,許久沒進行訓練,真的是退步了不少!
在藍色空間的時候,他幾乎每天都是俯卧撐、仰卧起坐,蹲起三項200一組,幾組幾組的做,可進入這青色空間之後,本身的能力回來了,他越來越依靠這力量,重點訓練的,也是遷移和拆分之力,這兩種力量比安東尼自身的肉體力量要強大得多。
如果安東尼一拳的力量爆發有一噸,那麽他的遷移力量,起碼有十噸!
不過,這場比賽,安東尼還是勝了,他并不是依靠純粹的肉身力量戰勝了對手,而是抓住了機會,脫出了對方的屏蔽範圍。
在脫出屏蔽範圍的一瞬間,那黑人選手就無奈的聳聳肩膀,宣布認輸,和之前的古爾丹一樣,随性豪氣。
至此,安東尼這張新面孔,獲得9分積分!所有的裁判員和觀衆,都在議論着這個安東尼!
随後那名黑人選手也同古爾丹一樣,帶着翻譯來到了亞洲區休息區,跟安東尼表示敬佩,翻譯說,這位黑人選手的名字叫紮克,他說古爾丹特别欽佩安東尼的力量,他也是。
非洲的朋友還真是熱情灑脫,安東尼心中感慨着,起碼要比美洲區的人心眼兒大多了,那個平田次郎,心眼兒小的,把自己都給小死了。
9場比賽結束後,安東尼的個人戰對手,隻剩下兩人,一人是美洲區的内森,還有一人是澳洲區的厄姆。這兩人,都是強者中的強者,他們和安東尼一樣,都得到了9積分的成績。
第10場比賽即将開始,裁判強者阿波羅前來宣布了分組,安東尼正是同美洲區的内森對抗。
“幫我讨個說法!”
蔔天峰對安東尼說道,安東尼暗暗點頭,他一定不會對内森手下留情,畢竟自己擊殺了他美洲區的一名選手,相信對手,亦不會對自己手下留情。
安東尼走上了寬大的黃金站台,他的對手内森,早早就站立在戰台上了,他赤裸着上半身,露出了寸寸盤結的肌肉,似乎在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