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左拉戰團乃至整個亞洲區的種子選手,齊修要接過亡逝之人的接力棒,繼續守護這些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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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之後,洲級選拔賽前一日。
由于蒙面的三強阿琳實際上就是黑星組織成員奚香,洲級選拔賽參加人員略有變動,空缺的名額,由掌控雷電之力的蔔天峰代替。
洲級選拔賽的參加人員略有變動,由于三強之一的阿琳,被确定實際上是黑星組織的奚香,因此蔔天峰,代替了空缺名額。
安東尼,時珍和蔔天峰三人此時身在亞洲區委員會重兵防守的一幢大廈内,明日,他們就要動身前往神秘的洲級選拔賽賽場,直到現在,所有人都還不知道那個神秘的賽場現在何處。
“聽說其他三個大州區城市島,都是外國人?”
一間極其普通的房間内,坐在長椅左邊的蔔天峰很是興奮。
可坐在中間的安東尼和坐在右邊的時珍,都是目視前方,沒有搭茬。
蔔天峰漸漸習慣了這兩個高冷的家夥,把雙手枕在腦後,靠在長椅背兒上閉目養神。
“是嗎?”安東尼突然結束了走神兒狀态,對蔔天峰問道。
蔔天峰好似看怪物一般,盯着安東尼,悻悻的搖了搖頭,沒了沒話找話的興趣。
這三個人在三天前到達這座大廈,馬不停蹄的進行了模拟合擊訓練,三人在訓練過程中,互相熟悉對方的能力特征,然後加以磨合,由委員會的三彩飼主們做陪練。
這三人都是藍級靈體級别的佼佼者,好多三彩飼主級别的陪練都非常驚訝他們爆發出的力量,大感吃不消。
在即将動身的前一天,宇文波要再一次指導安東尼和蔔天峰兩人,融合自己的能力,發揮出沖擊波這種組合技的最大極限。
安東尼和蔔天峰,早已握手言和,蔔天峰還算心胸寬闊,倒是弄得安東尼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兩人對力量的融合,一直沒能突破某種極限瓶頸——安東尼的月牙冰弧沖擊波,在同蔔天峰的雷電之力相融合的過程中,那雷電之力強到一定程度,總會摧毀月牙冰弧,不能很好的融合出威力巨大的沖擊波。
門開了,宇文波和孫甯同時出現在門口,孫甯沖時珍招招手,示意她跟自己離開,宇文波目送兩人離開後,這才對安東尼和宇文波說道:“走,再試試。”
安東尼和蔔天峰并肩走着,彼此都在思考着,在技能融合的過程當中,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三人來到了一處空曠的露天陽台上,這是安東尼和蔔天峰練習融合沖擊波的老地方,這裏樓層很高,不用擔心傷及無辜。
陽台地面擺了不少鋼鐵塊,這些鋼鐵塊都被安東尼扭曲得不成樣子,看來之前的練習,強度很大。
心念一動,安東尼雙手一揮,水氣就從四面八方聚集過來,陽台地面上的鐵塊,也紛紛改變形狀,化作鐵釘鑲嵌在了逐漸凝結的月牙冰弧中,沖擊波基本凝結完成,就差蔔天峰将雷電之力輸送進去了。
月牙冰弧沖擊波長約10米,這并不是安東尼的極限,而是目前他和蔔天峰力量融合的極限。
蔔天峰單手一揮,一道白色電弧就劈啪作響的出現在手心中,緊接着,他輕輕一送,将白色電弧送進10米長的沖擊波中。
電弧流轉,噼裏啪啦,月牙冰弧,震顫了一陣之後,出現了裂縫,緊接着,在電流崩解的力量下,龜裂破碎,落了滿地。
“哎……”
蔔天峰歎了口氣,抱怨道:“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
宇文波大手按在蔔天峰的肩頭,說道:“如果真的不可能做到,那我是怎麽做到的?”
“前輩,我們沒有你那麽精純的靈體能量控制力,再說了,我和安東尼是兩個人,兩個腦袋,和你一個人施展出來,終究還是差得多。”蔔天峰再次抱怨道。
宇文波笑了笑,說道:“不,你們兩人的力量,能很好的融合,隻不過有個細節,被你們忽略了而已。”
“細節??”
蔔天峰和安東尼同時問道。
宇文波神秘一笑,說道:“其實我一開始就告訴你們的話,你們立刻就能融合出成功的沖擊波,之所以沒急着告訴你們,還是想讓你倆多磨合幾次,這麽多次的失敗,不但讓你們充分熟悉了彼此的力量,而且還對融合時的控制力,拿捏得越來越精純。”
蔔天峰将雙手同時按在了安東尼和蔔天峰的箭頭,閉上眼睛,細細感受了一下,然後睜開眼,一邊雙手揮舞,一邊說着:“鋼鐵和雷電之間最重要的關聯,被你們忽略了,看好了!”
說完,他的右手凝聚了一個小型的月牙冰弧,左手凝聚出一團極度凝實的雷電,由于太過凝實,那兵乓球大小的雷電此刻卻散發着滔天威力,連外觀都變成了令人退避三舍的深藍!
反觀宇文波右手中的小型月牙冰弧,蔔天峰已經斷定,這藍色電弧很定會瞬間摧毀月牙冰弧。
可是當宇文波的雙手扣在一起時,安東尼和蔔天峰兩人驚訝的發現,這個微型沖擊波竟然成了!而且非常穩定,藍色電弧在月牙冰弧中有節律的遊走,足足堅持了半分鍾,那月牙冰弧才破碎開來,這半分鍾已經足夠宇文波把它推到自己想要攻擊的地方。
“每次使用你們兩人的能力,我都能感受到造物的偉大。”宇文波喃喃道:“氫、氧、鐵、電子,這個世界上再平常不過的東西,稍加思考,就能衍生出無數種攻擊和防禦方式。”
微型月牙冰弧碎裂融化,露出了融入其中的鐵,宇文波張開右手,遞到安東尼面前,安東尼眯着眼睛看了好一會兒。
突然,安東尼面色一喜,一拍腦袋,大聲道:“前輩,我終于明白了!哎呀!我怎麽這麽笨!”
“呵呵……”宇文波滿臉笑意,背着手離開了陽台。
蔔天峰看着這兩人打啞謎,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一臉問号,問道:“你明白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