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東尼支援青鳥陣營的同時,遣青龍陣營則擇機攻襲其大本營,如此一來,安東尼将于兩端疲于應付,必爲我們所擒!”
深藍五虎高層心動了,後勤司的葛良,竟然獲得了暫時調動青龍與白虎兩大陣營的權力,雖然這讓很多人極度不滿,但由于是深藍高層的決定,因此沒人敢忤逆。葛良,就這樣成了深藍陣營本周的幕後總參,馮真智感歎自己遇到了對手,這兩個頭腦靈活的家夥,都繃緊了神經,尋機破除對方的戰略部署。
“深藍的指揮者不簡單!白虎陣營的突然猛攻,既是實實在在的攻擊,也是引誘安東尼前往支援的誘餌,這招實在淩厲,我當小心應對……”馮真智暗自忖道。
“哼,拾荒者聯盟,烏合之衆而已!”葛良自信滿滿,還不知道自己的謀略已經被馮真智徹底識破,他甚至還不知道自己有此等對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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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尼仍然沉默寡言,不過從面部表情上看,他已經沒有不久前的那種哀傷,取而代之的是沉靜和堅毅,他的步子邁得不快也不慢,身後跟着個覺醒聆聽者,馮真智可以随時連接這部活電話,同安東尼保持聯系,妥善運用安東尼這個最強戰力,是擊敗青龍陣營的關鍵。
根據情報顯示,青龍陣營首領在兩周前就已經無限接近藍級靈體級别,拾荒者聯盟的500精銳,絕不能在他手中消耗太多,若想赢了這一戰,青龍陣營首領的對手,必須是安東尼。
在馮真智的調動下,500精銳部隊被劃分成五支百人隊,在青龍陣營大本營西面方向相隔三個房間之地三開,共占用了十五個房間。這個位置上,前線位置的五個房間當中的300餘人,都擁有撤回本陣營大本營地的步數,馮真智要他們在這裏停留,是出于小心謹慎,盡管青鳥方面形勢危急,但天生神經敏感的馮真智,還是決定穩紮穩打,他可不想因爲一些意想不到的大意和小失誤,把這場戰鬥的勝利拱手讓給青龍陣營。
“安東尼,現在你獨自一人,前去挑釁,如果對方首領沒有出來的意思,反而派大量手下圍攻你,你就撤到我方部隊戰線處,屆時我方之人以多敵少,全殲這股敵人,後面的戰鬥也會輕松些。”馮真智對安東尼傳話道。
“嗯。如果對方首領出來了呢?”安東尼問道。
“那你就和他單挑,殺了他最好,隻要你能殺得了對方首領,你就可以立即前往青鳥陣營大本營救援。如果你殺他不成,還是回到剛才的戰略上來,盡量引出他們一部分有生力量,實施伏擊殲滅戰術。”馮真智回答道,其實他這麽安排,也是出于對青龍陣營戰力了解不夠深入的原因,想借此機會,探一探青龍陣營的底牌而已。
安東尼不會去想馮真智的戰術是急是緩是對是錯,他隻照做,隻要能痛毆敵人就行。安東尼沒想到,這一次,他還真的遇到了自己絕對欲毆之而後快的人。站在青龍陣營大本營之外,安東尼的身後,隻有形單影隻的一名因爲過度緊張而渾身抖個不停覺醒聆聽者,安東尼對着牆壁豎起了中指,說道:“縮頭烏龜,出來!”
幾分鍾後,紫色漩渦亮了起來,走出來三個人——光頭蔣海,絡腮胡子孫江和面色慘白的周晨希。這三人俱都是深藍百将,本周恰好駐紮在青龍陣營,安東尼前來挑釁,讓這三人甚爲惱火,曾經的手下敗将,被打得屁滾尿流的人,如今卻找上門來,站在牆外叫嚣,蔣海三人一想起兩個兄弟的慘死,和自己兄弟三人被施雲一頓耍的經曆,就又氣又恨,渾身發抖。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見了蔣海三人,安東尼的臉上,瞬間青筋暴起,這三人,就是殘忍殺害了施雲的兇手!
蔣海三兄弟摩拳擦掌,安東尼的項上人頭已經漲到了一千顆物質球的地步,和這三兄弟又有深仇大恨在身,因此立即向青龍首領請命,這一次,三兄弟可不想再放跑了到手的肥肉。青龍陣營首領也欣然應允,因爲那個叫葛良的指揮者,正好發布了“派幾個炮灰出去試試安東尼深淺”的命令,雖然這三兄弟很強,根本和炮灰扯不上關系,但既然他們主動請纓,青龍陣營首領也就做個順水人情,讓他們三個去試探好了。
青龍陣營首領派這三個人去試探安東尼,其實仍然是扔了三個炮灰出去,他和蔣海三兄弟都沒有想到,安東尼竟然早已經進入了藍級靈體級别。
看着緩緩走出的三人,安東尼目眦欲裂,蔣海三人顯得勝券在握,這段時間以來,他們三兄弟都大有增進,距離藍級靈體已經不遠了,三對一,他們很有信心拿下安東尼。安東尼對身後的聆聽者扭了扭頭,那人心知肚明,連忙退出了房間,自己留在這裏,除了添亂外,沒什麽作用。
“上次讓你金蟬脫殼,這次恐怕沒那麽好運了吧,安東尼?”蔣海晃動着渾身肌肉,準備大幹一場,他身後的孫江和周晨希,立于左右,臉上也都帶着貓捉老鼠般的戲谑神情。
想起施雲之死,安東尼心中恨意更甚,他對蔣海三人問道:“施雲是怎麽死的?”
蔣海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安東尼,你是想知道施雲爲什麽而死,還是想知道施雲死之前都受了什麽罪?一個必死之人,問題還這麽多,不過無妨,我們都可以告訴你。”
周晨希接過話來,說道:“你說的可是那個自大的可憐蟲?可恨我們兄弟三人着實被他唬住了,那小子爲了給你争取逃跑的時間,竟然在我們兄弟三人面前充大尾巴狼!上次可真是算你走了狗屎運!不過等你逃走之後,我們才郁悶的發現,那個叫施雲的白癡,竟然狗屁不是,這讓我們兄弟三人怒不可揭!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