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TheD新兵訓練營接受任何戰隊的隊員入駐我平台群,不論路人、新兵、老兵、隻要願意和TheD一起戰鬥,并不幹涉TheD内政,我們一概接受。
2、TheD成員開設的地表戰鬥局,接納所有亡者組隊,以後TheD的主機密碼依然是notd和thed兩種,除去私人恩怨之外,TheD地表戰鬥局不會無緣無故踢出任何一個人,TheD成員也不會主動參與任何戰隊之間的沖突。
3、TheD今後擔任連長并順利畢業的新兵,依然執行自願選擇去向的傳統,TheD不會對畢業連長的選擇做出任何幹涉。加入其它戰隊的連長,TheD歡迎他們回來和我們一起戰鬥。
4、已經加入雷霆戰隊的原TheD連長,我們依然敞開大門,不會強迫你們表态選擇立場。如果願意幫助TheD帶新,我們更是萬分感謝。
5、TheD未來的發展方向,依然是按照原來的路線,以收路人并培養新兵爲主,通過一切能夠接觸到的渠道,利用所有能利用的資源,讓亡者的影響力擴大開來,讓了解亡者接觸亡者的人變多,讓成爲亡者的人變多,這就是我的願望。
也許很多年以後我們都會離開亡者,但至少我們還有一段記憶,我們曾經在一個集體中一同戰鬥過,我們曾經是戰友。有機會的話,大家在退役之後,能夠坐在一起,聊聊天,喝喝酒,吹吹牛逼,敗敗火,這就夠了。”
……
……
中立?這明明就是宣布獨立了,而雷霆戰隊還一點辦法也沒有。夜天使聯盟要塞當中,看到這份聲明的人,心裏都升起了這樣一種想法。雷霆戰隊,親手把TheD新兵訓練營,一腳踹離了自己,但他們并沒有對TheD新兵訓練營的宣布中立(獨立)而惋惜——另一個新兵訓練營,早已建設完畢,并招募了第一批成員,這個新新兵營的組織者,是鐵灰。
TheD新兵訓練營宣布中立,讓王大寶暴跳如雷。
“啊——!!!卡爾勒,你不是人做的!!!你麻痹!!”
這就是王大寶的器量,他從來不尊重和重視自己的對手,此時此刻,他隻想誅卡爾勒的心,但他一定不會自己去做。于是,他想到了從TheD出走的E_鵬,并派遣他的得力心腹前往進行私下交談。
王大寶的心腹和大舅具體談了什麽,沒人知道,這場明争暗鬥,說白了,其實就是卡爾勒和王大寶之間的私人恩怨的擴大化,是非正義的,但是如果要誅心,就必須站在看似正義的那一邊,這叫輿論基礎。
于是第二天,大舅錄制的一段錄像,他那冷漠的神情和義憤填膺的語調,像錐子一樣,就這麽刺入了所有人的心中。
“我E_鵬向所有TheD的成員保證:硬又大和零落他倆說的話沒一句是真的!我希望淩落和硬又大你們兩個不要打着TheD的旗号,來做這種颠倒是非的事,明明是你倆想成立戰隊,但是非要歸責于雷霆身上,你倆能不能不昧着良心說話?明明是很早的時候你倆就想成立戰隊,但是非要等到現在才說,以這種形式說出來,有意思麽?你倆這樣做,是不是讓很多幫過TheD的人心寒?覺得TheD是白眼狼?既然你倆想要成立戰隊就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君子不做暗事,希望你倆不要蒙騙TheD的别人,還是不是男人了?敢做不敢當?如果是我的話,我現在會大大方方告訴所有人,我們要成立戰隊!你倆做這種惡心事的時候能不能别打着TheD的名字!爲什麽TheD的人會走常規外内和虎局?爲什麽很多人會打單兵重3波?爲什麽很多人會跑偵查?爲什麽很多人會打除爆破外的所有職業?爲什麽很多人知道困難急重需要多少彈夾?我非常後悔把你倆招進TheD,如果我當時堅持我的主張把硬又大踢掉,可能現在就沒這麽多拉幫結夥的事了。最後希望你倆要點臉,别做這種颠倒黑白的事,都是男人,敢做敢當。”
大舅發布了這段視頻信息之後,王大寶立即發布了一個露骨的小段視頻:“會玩,劇情反轉了,繼續觀望,還沒到我出手的時候。”那語調,那得意的神情,宣告着大舅這一手,完完全全是他背後鼓動的傑作,明明已經出手了,卻大臉不慚的說“還沒到他出手的時候”。王大寶是一個毫不吝啬自己小聰明的人,他利用大舅對硬又大和淩落的仇恨,對那些看得見的,看不見的敵人完成了漂亮的一擊。
但很快的,寒囡囡,水貨,探戈林,阿文,疾風等等一大批在TheD享有駐留權的各方勢力代表,紛紛針對大舅的視頻進行了回複:“你既然已經身在局外,就不要肆意評論局内事兒,因爲你不了解,你所了解的,都是道聽途說。”
阿文更是留下了一段這樣一段話:“大舅前輩,我是你親手帶出來的兵,說實話,原來我對你離開TheD真的感到非常惋惜!但是當我看到你在前面的發言時,我瞬間覺得‘完全沒必要替你惋惜’,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裏聽到的消息說:TheD要轉型成爲一支戰隊,但我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也就是那麽三兩個宣揚TheD戰隊論的人,私下挑唆了你。你不在局裏!你完全是在信息不對稱的情況下做出的判斷,簡單來說你太武斷了!”
這些信息回複給了大舅之後,大舅果然沒有再繼續發表任何言論,可能是他也意識到,自己的确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但,一些人的目的,已然達到了,受影響最嚴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卡爾勒。看了大舅留下的視頻訊息,卡爾勒的腦袋一瞬間就漲了起來,耳朵裏嗡嗡直響,耳鳴一直持續了整個下午,所有看見卡爾勒的人,都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神志不清和心神不甯。
“卡爾勒,你這是怎麽了?”阿樂見卡爾勒步履蹒跚,晃晃悠悠,趕緊把他扶回自己的房間,讓他仰面倒在床上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