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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界權威的畢業,沒有和六、七屆連長交接一起辦,她在衆新兵不舍的,羊羊嫉妒的目光中,潇灑的離開了TheD,前往雷霆戰隊報到去了,卡爾勒背着手,站在窗前,心事重重。
伴随着标準的三聲敲門聲兒,和一聲清脆的“報告!”,卡爾勒回過頭來,看到了眉清目秀的D連連長海琦。這個延續了大舅連認真、負責、内頁做得标準漂亮的光榮傳統的D連連長,讓卡爾勒不自覺的想起了大舅,他趕緊沖海琦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來。
“啥事兒?”卡爾勒問道。
海琦顯得很緊張,他本來是去找副營長淩落彙報這個事兒,但是淩落直接就把他給支到這邊來了,除了上任那天,他都沒怎麽見過營長的面兒。
“那個……營長,這是我做的,最近一周的新兵招募名冊,請您過目。”海琦說着,遞給卡爾勒一個小本子。
“嗯。”卡爾勒接過這個小本子,翻看了起來,清秀的字迹,工整的目錄,是那種一看就讓人心情愉悅,愛不釋手的目錄名冊,做得很用心:“你小子不錯,像極了一個人,嗯,哎?這種東西,你拿給落頭過目就行了,咋給我拿來看了呢?”
“營長,其實……除了這個事兒,還有個别的事兒……”海琦欲言又止。
“奧,哈哈,我就說的嗎,你找我肯定還得有事兒。說吧,咋的啦??”卡爾勒和顔悅色的問道。
海琦歎了口氣,開口說道:“我們連的羊羊,也要求強制畢業。”
“拉瘠薄倒吧,就她那水平?強制畢業?曆史上強制畢業的都是啥人兒你知道嗎?胎神,那是TAnc戰隊第一狙擊手主席的徒弟;探戈鴨,那是萬年新兵,技術早就過關了,比大部分戰隊預備役都要強一些;王溫柔,那就是個沒給名分的連長!你們連那羊羊,她有啥本事?”卡爾勒的情緒瞬間就爆發了出來,吹胡子瞪眼兒的,把海琦吓得:“營長,你……我……”
“誰也不好使,她想走也行,有本事,讓哪個高人收了她,仗着硬又大是他師父,還了不得了呢!我看她就是個禍水!!”卡爾勒插着腰,越說越生氣。
“營長息怒……”
“嗯!奧,海琦啊,我不是沖你,這小妮子都快要氣死我了你知道嗎?有點失态啊,你别往心裏去。”
“屬下不敢……”
“嗯。”卡爾勒深吸了幾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然後看了海琦幾眼,問道:“你還有啥事兒嗎?”
“屬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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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現在的小夥子們,各個精壯有力,叫我這個做前輩的,心裏甚是乏累呢!”夜天使聯盟要塞工程部平台群當中,這個嗓音憋得尖銳的“男人”扭着自己的小蠻腰,雙臂随意的伸展着,四處溜達,那臉上抹着厚厚的白色粉底,直往下掉渣,那塗着鮮豔口紅的大嘴唇子,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那刻意被刀劃了一道道口子的緊繃的白色布料褲子,凸顯着他緊緻的好身材。什麽?你問我爲什麽要加引号?
“他”的戰鬥ID是:Night_dari,你沒有瞧錯,這是Night戰隊的老骨灰,最近剛剛複出,随他一起複出,并活躍在地表戰鬥當中的,還有很多Night戰隊的老古董,老家夥總是不甘寂寞的,讓那些比他們年輕,卻又掌握着要塞控制權的後輩們散發出一種夾雜着一絲絲激動和深深不屑的小小擔憂。
畢竟這支戰隊曾經是亡者界的泰鬥,領頭羊,擎天巨石,畢竟,這支戰隊的隊員們,雖然陸續從培養皿當中爬出,見見現在的世面,但他們早已輝煌不再,畢竟,這支老戰隊,從來都是一隻火藥桶子。
老戰隊的隊員們在努力的适應着新時代,并懷舊地練習着老戰術,給亡者界增添了一抹亮色。
“嘛……這個我要了。”這個叫dari的老亡者,食指扭曲的伸出,指着武器架上的一把博耐力散彈槍,那姿态語調,和真正熱火撩人的莉娜,也算不相上下。
“軍爺,你不會真是的Night戰隊的吧?”武器鋪的小夥計瞪着大眼睛問道。
“嘛,有你這麽搭讪的嗎?喜歡老娘就直說……”dari白了這個小夥子一眼,心想現在的小夥子,不但壯實,還直接,真真讓他甚是難爲情。
我去了!就這德性,就這口頭語兒!我甯可去跟母豬搭讪!小夥計的心裏在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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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戰隊延續了老牌亡者那種組隊時間特别長,密碼特别難猜,不是本隊人員絕對往外T的三大優點,美其名曰:隊内集訓。隊内集訓你就隊内集訓,完了你還設置密碼。
新兵喜歡擠老司機的隊伍,TheD的新兵們起初還往Night戰隊的地表戰鬥局當中擠上一擠,但是後來,也都不去擠去了。
但卡爾勒就喜歡去試着擠擠,還真擠進去過一次無密碼局,而且還和他們在地表并肩戰鬥了一場,這讓卡爾勒在激動之餘,也有點小小的失落,激動的是,終于和老牌戰隊的亡者們耳鬓厮磨了一把,失落的是,這些老家夥的意識還在,但是戰鬥技巧着實需要磨練了。
卡爾勒還被T過一回,他不小心擠進了Night戰隊組織的局中,發現其他9人清一色的Night戰隊隊員,其中還有一個叫dari的,在小隊通訊裏騷了一句:“嘛,有一個不相幹的人進來了呢……”
“嘛你馬勒戈壁!”卡爾勒不甘示弱。
然後他就被T出了這支隊伍。
卡爾勒氣得腎都疼了,他憋着一肚子火回到了TheD新兵訓練營戰鬥準備平台,大聲吼道:“NT的T俺,俺要退出亡者界!!”
“營長發什麽彪呢?”
“不知道……”
“……”
一個穿着機車服,叼着根煙卷兒,帶着墨鏡的家夥,悠閑的踱步到卡爾勒身邊,這家夥看上去有40歲了,但是這種看上去還吊兒郎當的人,絕對有一顆永不哭泣勇敢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