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
全體都有!
15公裏全負重!繞着戰鬥準備平台邊緣跑!掉下去的重跑!
帶上你們最心愛的圓木,它們泡在水裏一晚上就等你們了!
跑步——走!
快!!!
快!!!
快!!!
抓最後三個人!
中午請所有教官和學員吃大餐!
人可以摔死,圓木是公家的誰敢把它磕掉一點皮兒試試看!”
……
……
一天天下來,18名教官和18名學員,都已經有人無法接受了,鐵灰毫不在意,他明白這種坑人的訓練,一定會有人受不了,這并無大礙,隻要能把影響力傳播出去就行了。
經過爲期兩周的集訓,結合學員表現,教官團給所有學員進行了評分,不打AI和探戈萌并列第一,瑾瑜位列第三,硬又大位列第四,TAnc戰隊的預備役隊員團子位居第五,其他所有的學員,一律0分,因爲他們沒有滿勤。
并列第一的不打AI和探戈萌,還有位居第三的瑾瑜,被TAnc戰隊直接提升爲正式隊員,這在TheD新兵訓練營掀起了不小的風波。
“探戈萌真行啊!他的夢想就是成爲TAnc正式隊員!”
“沒想到18名學員裏,就他一個TheD出身的成功了。”
“我們還差很多啊……”
……
……
“沒滿勤就給了我0分,我特麽一天天忙的要死,怎麽滿勤??”淩落心情非常不爽,一對一負責他的教官,是陳,這個老頭,竟然因爲沒滿勤,打他TheD副營長的臉。
“你這有啥可生氣的?0分就0分呗。”硬又大把玩着手中的一個小葫蘆,對淩落說道:“我竟然比探戈萌名次還低,這我還沒有想到呢。”
“在他們TAnc戰隊,态度好,聽話,就能當飯吃!”淩落眼睛一棱,越說越氣。
“噓——!你小聲點吧,别在這瞎嚷嚷,你看你參加之前,不是說過不在乎結果嗎?現在我看你還是挺在乎的。”硬又大白棱着眼說道。
淩落冷哼了一聲,他還真的不在乎自己名次是第幾,但他就是非常不爽教官陳前輩跟自己白話的那幾句嗑。
“你這個兵,天賦很強,但性子不行,我這麽做也是爲你好。”
“屁吧!”棱着眼睛的淩落,在心裏把陳大教官點草了一萬多遍。
T連士兵疾風是硬又大的小徒弟,但“小”這個稱号在這一天要變上一變了。
最近幾天,TheD招募了很多的新兵,其中不乏亡者界的紅顔禍水——女性亡者。營長卡爾勒非常讨厭女性亡者,但已經成名的肯定是不算數的,因爲成名了的女性亡者,起碼不再怎麽折騰。
疾風隸屬于硬又大憲兵隊,雖然他仍然是新兵,但是師父讓他提前招募新兵,算是在第七屆上任前,練練手,對于這個尊重自己,跟自己說話不帶髒字兒的愛徒,硬又大是拼盡了畢生所學,傾囊相授,疾風也是一個很有出息的新兵,不管上面交代下來什麽活兒,他都會漂漂亮亮的完成。
這順當的一切從硬又大又收了一個D連的女性徒弟起,就宣告結束了。
“師哥,他欺負我!”
“師哥,陪我玩!”
“師哥!理我!”
……
……
這個外号叫羊羊的小徒弟,天天纏着疾風,好像自己是他的親妹妹,占用了疾風大把大把的生命。
有的女性亡者,不但因爲是女性而稀缺,而且因爲是天才亡者而備受關注,但羊羊顯然并不屬于這種類型,她依靠撒嬌來博取關注,和她截然相反的女性亡者,被T連連長睡袋招募到手,外号爲“貓界權威”。
不可避免的,兩個新時代的女性亡者新兵,相互深惡痛絕了起來,你看不上我,我看不上你。
“師哥!貓界權威又跟我居高臨下了!”
羊羊梳着兩個丸子頭,一臉無害的樣子,卻總想把自己的師哥拖進渾水當中去,疾風真是煩不勝煩:“你去找你二師兄不行嗎?!”
“二師兄日理萬機,哪兒顧得上小女子,師哥,你就幫我出氣嘛……”羊羊搖着疾風的胳膊,聲音膩死個人。
疾風愁得嘴角都起燎泡了,他突然想起營長卡爾勒總是背地裏稱莉娜爲“臭娘母”,此刻真真兒是感同身受。據不完全統計,D連新兵羊羊和T連新兵貓界權威,在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裏,共發生口角231次,肢體沖突37次,嚴重影響了TheD新兵訓練營的日常秩序,連卡爾勒都驚動了。
“我就跟你說,這女徒弟收不得,你看看現在,你這個小徒弟,天天仗着你是她師父,在營裏橫行霸道。”卡爾勒坐在辦公桌前,數落着硬又大,他師父都不敢數落他來着。
“營長,你對她……意見很大啊……”
“我不對她有意見,難道還對那個什麽,貓界權威有意見不成?你徒弟有你撐腰,人家誰給撐腰?當營長,就得兩面均衡,不偏不倚嘛……”卡爾勒說得腦袋一晃一晃兒,聽上去還真是那麽回事。
“那我怎麽聽說,虎妹已經給了貓界權威預備役隊員身份了呢?”硬又大此話一出,卡爾勒腦袋裏嗡的一聲響。
“那……”卡爾勒沉吟了幾秒鍾,然後繼續說道:“這可是好事兒,趕緊讓貓界權威先畢業了吧,把她送到TAnc去,省着這倆小娘們兒,天天掐,啊,把新兵營搞得烏煙瘴氣的,像什麽話嘛!”
“營長,我的意思,重點不是把這倆人分開,重點是……虎妹這不是越過TheD,直接伸手了麽?”硬又大捏着糊滿了下巴的豐滿毛發說着。
“嗯……你說的有道理,真是天賜硬又大予我。”卡爾勒指着硬又大說道:“可這話又說回來了,人家也就這一回,感情是真相中,挑走就挑走了吧,咱們動作快點,搶在她走之前,先宣布她強制畢業。”
“營長的意思……是這回就這麽地了,下回要是再出這事兒,咱們就得說道說道了?”硬又大問道。
卡爾勒不自然的哈哈一笑,手指頭點着硬又大,說道:“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