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啞——啞啞——”
那些魔王身上挨打,吃痛叫喚,卻也散發出了一種生物波,這神奇的生物波引發了感染體軀體中的腺體分泌,這種腺體分泌的神秘物質,讓感染體以燃燒生命力爲代價,大幅度增加了自己的移動速度。
“嗷嗷嗷嗷——”
魔王狂暴一發,包括大藍在内的所有感染體都瘋了!連魔王和撕裂者都敢下水了,它們直接跳進水中,竄來沖去,3座碼頭橋形成的緩沖距離全然無用了!
好在西門附近還有當當!如果沒有他的話,這三座碼頭橋上戰友們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這當當哥一看不好!就開槍支援,就像他此時的所做所爲。
但他仍然沒炸,爲啥?因爲他知道,暗黑喪屍大軍未至,伊卡爾勒文也懂這個道理。偌大的港口内部,四點拉逐漸形成了,暗黑喪屍群蜂擁而入,加入了那越攢越大的感染體大軍球。
“差不多了!”小弟當當心裏估摸着,然後瞅準了實際,在那事先布置好三枚連鎖之地發射了一枚榴彈,同時口中大叫道:“非兒引惹後!”
“轟隆隆,咔嚓嚓——!”這一炸,比11波那一炸,吊得多,爽得多!這一炸之下,當當起碼消滅了20餘隻暗黑喪屍,3隻魔王,5隻撕裂者,複活狗和大藍,也都被炸了個粉粉碎碎!硝煙彌漫,腥臭遍港!西門裏感染者的屍體碎片,糊了遍地滿牆!
“嗡——”
刷波聲響起,小弟鍋王臉色大驚,大喊着:“門外的進來!!13波了!!出港必死無疑!!”
“啊!哎!呃!”三聲悶哼從西門方向傳來,當當小弟瞬間身死!伊卡爾勒文心裏一驚……
伊卡爾勒文腦電波火花四濺,倆人的頻率都是相同的,那就是——我得守西門!這倆人本就是同一個人,現在,仍在考慮着同一件事。
“你守北門!”
“你守北門!”
倆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我守北門!”
“那我守北門!”
倆人再一次同時發聲。
“那你守西門吧!”
“那你守西門吧!”
“你媽啊!”
“你媽啊!”
……
……
且不論伊卡爾勒文倆人的争執了,當當小弟死後,鳥群彙集,黑壓壓的是鋪天蓋地,這一波刷新出來的幽冥飛龍和幽冥黑魂,數量足有50之多!這第一批次到達的,約有二十幾隻。
“開槍,都開槍!”重裝步兵大舅急眼了,因爲他知道,後來還有三十來隻飛行感染體沒到,要是那三十來隻來的時候這二十來隻沒死光,隊伍肯定就要團滅在這了。聽見大舅的呐喊聲,2、3兩座碼頭橋上的小弟們,紛紛開槍,他們所攜帶的槍械,大部分是輕火力突擊步槍,雖然作用還沒大舅一個人大,但卻是輕機槍火力的有力補充。
小弟蚊子的狙擊步槍雖然射速低下,但是傷害奇高,一發子彈就能給這些半空中不斷俯沖的飛行感染體造成明顯的貫穿傷,更加占便宜的是,狙擊子彈沖勁大,往往能射穿好幾隻幽冥系列,蚊子深知自己的輸出寶貴,從來不瞄準那些深受重傷的飛行感染體,而是隻挑滿狀态的打,就算一擊不死,下一發子彈也要換個新目标。
那些被打殘了的,交給突擊步槍來補刀最好。
就算配合無間,這戰局仍然是險象環生,重裝步兵大舅的傷害過高,又加上接連掃射,吸引了大部分飛行感染體的注意力,它們紛紛振翅盤旋,調整目标,直奔1橋!
“大舅,你被鎖定了,停一下槍火啊!”醫務兵小弟鍋王咆哮着。
“我停不了!”大舅吼着,指上扳機狂按不休!他的确停不了,因爲一旦他稍有停歇,這港口内的幽冥系列感染體就會越聚越多,壓得隊伍喘息不得!
“10波後的戰鬥如此激烈,如此精彩,我的本體竟然無緣經曆,好可惜……”偵察兵小弟諾言暗暗惆道,可惜了本體爆發力強大的噴火兵職業,如果本體還活着,這13波純鳥波過得不就跟玩兒似的?諾言的戰鬥服,隻得照明彈一種技能,此刻他除了不斷開火外,幫不上什麽忙,扔扔照明彈,開闊一下視野,也是極好的。
“嘭咚——”一聲悶響,一發照明彈升空,在半空中炸裂開來,照亮了整個港口,也順便照亮了港口東北方向襲來的十餘隻幽冥系列飛行感染體。
“鳥群來襲!!”諾言大聲提醒道,他這一聲嘶喊,是喊給大舅聽的,因爲他此刻看得分明,那十來隻飛行感染體的目标,非常明确的直指大舅!
“可惜!不能帶大家的士兵牌回去了...”大舅慘然一笑,卻壯懷激烈。
“你忘了複活狗了吧??”
“你忘了複活狗了吧??”
伊卡爾勒文的聲音齊刷刷的在小隊通訊裏響了起來,大舅原本如死灰一般的心,又一次充滿了生機,剛才當當那一炸,消滅了整個犬型感染體大軍,當然也包括這複活狗在内,爆炸的威力過大,這複活狗重組複活竟然用了十多秒時間,就是這十多秒的時間裏,隊伍的危機瞬間就來了,戰士們哪裏還會想到這複活狗?
“複活狗是人類的好朋友,你知道它爲什麽口吐人言,大聲疾呼‘不仁不義’嗎?”
“複活狗是人類的好朋友,你知道它爲什麽口吐人言,大聲疾呼‘不仁不義’嗎?”
伊卡爾勒文打趣道:
“因爲就算它間接幫了我們,我們也還是要X它,這就叫‘道不同,不相爲謀也’,呵呵哈呵嘿嘿哈嘿吼。”
“因爲就算它間接幫了我們,我們也還是要X它,這就叫‘道不同,不相爲謀也’,呵呵哈呵嘿嘿哈嘿吼。”
話音落地,伊卡爾勒文手中槍火直勾勾的釘向剛剛複活站起的複活狗,大舅的死局,立解!可大舅此時卻愣了愣神,這兩個卡爾勒小弟,說的話竟然一秒、一個字都不帶差的,真是瘠薄草草哒!雖然是倆人兒,但簡直就是一個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