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軍哥的故事,我也明白了先前我們或許真的是碰到了一隻白仙,而且在它的幫助之下才從先前的石室中脫困,繼而來到正确的地方。可讓我想不明白的就是,先前的那兩間石室的機關究竟是什麽,怎麽就能讓我們在那裏困住,還有就是我們在跟着那隻白仙跑動的同時又是怎麽樣來到了現下的這間石室之中的呢?
或許是我想的問題太多了,又或是這些問題在目前看來,我們四個人沒有辦法把謎底解開。總之直到我現在回憶起來的時候還是沒能參透其中的玄妙。
聽完故事也休息夠了,接下來我們還是要往前走。石室的牆壁上依然是沒有任何的門或是通道,起先我們在天坑中就發現了,這裏的石室都是靠着外面沿着山壁修葺的棧道連接起來的,所以此時我們隻有朝着突出于崖壁上的平台走去。
整個平台大約隻有兩個平方大小,在我們面前的棧道通過我們所在的這個平台連接着另外一個平台,另一個又連接着遠處的平台,就這樣平台與平台之間通過棧道相互錯亂連接着,而棧道和突出的平台上又由于常年累月的雨水沖刷,上面長滿了綠色的藤蔓和苔藓,在天坑底部遠觀看來的确是如同一條青龍一般攀附在崖壁之上。
每個平台中間的距離并不算遠但是也談不上近,如若不是先前在天坑底部,對這個整體貼在崖壁上懸空的迷宮有過一段觀察的話,我們心中還真的對走這些棧道沒有信心。
接下來,我們四人就開始小心翼翼的踏上了棧道。雖然在遠處隻能看到綠色的藤蔓纏繞在棧道上,可當我們真正的踏上棧道的那一刻,我們才發現,腳下的棧道是在懸崖峭壁上鑿孔,在孔中插入木梁,木梁之上隻是由幾條寬厚的木闆鋪在上面。看到這裏,我真心的開始擔心這條棧道的穩定性了。畢竟經過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風吹日曬雨淋的,誰知道這些支撐的木梁和搭在木梁上的木闆有沒有腐朽,萬一要是一腳踏空那可就。。。。
對于眼前的這個問題,我們還是找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讓我來打頭陣,并且在我的腰上系上一根繩索,萬一腳下的棧道支撐不住的時候,繩索那一頭的軍哥和王大鵬可以第一時間把我拉住。如果我要是平安無事的通過棧道到達對面的平台之後,他們也可以一個個的抓着繩索走過來。
就這樣,我心驚膽戰的踏出了第一步,‘咯吱’的一聲,不出意外的傳進我的耳中,此時我的心早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處。等待了一會,腳下棧道上的木闆并沒有裂開,看樣子是能承受住我的體重,于是我大膽的邁出了第二步,還是一樣的‘咯吱’聲過後,木闆依然完好如初。
走這個棧道給我的第一感覺就像是掃雷一般,說不好那一步落下之後就會突然下墜,那種心态真的很難用語言的方式叙述出來。
好在,兩個平台中的棧道距離并不遠,我總共走了八步就來到了對面的平台之上。看着我有驚無險的安全‘上岸’之後,王大鵬便抓着我和軍哥牽着兩端的繩索也踏上棧道。
由于體重的原因,王大鵬一路上的‘咯吱’聲明顯大了很多。在對面面向王大鵬的我都能看到王大鵬的臉色開始變的蒼白起來,很顯然王大鵬這時的心裏也不好受。當我想到這隻是這條青龍影的第一段棧道,後面還有很多的這樣的路,心中就不由得替王大鵬捏了一把汗。
當王大鵬走過這段棧道到達我身邊的平台上後,整個人就像是虛脫了一般坐在了地上嘴裏直呼着:“這他娘的是玩命呢!我看要不咱們就算了吧。。。”
我沒空去理會王大鵬的牢騷話,因爲這時王小鹿已經走到棧道之上了,我的注意力也落在了王小鹿的身上。女孩子畢竟體重輕,王小鹿好似蜻蜓點水一般很輕松就走了過來,過程中腳下的木闆連一聲‘咯吱’聲都沒有發出。
接下來就是軍哥了,隻見軍哥把手中的繩索捆在自己的腰上,并囑咐我們三人把繩子抓好,以便軍哥通過棧道的時候發生意外墜落。一切準備停當之後,軍哥向後撤了幾步,看他的架勢是準備快速通過這段棧道,畢竟先前這條棧道已經承受了三個不同的重量,沒人能保證它還能完好無損的承受住第四個人的重量。
隻見軍哥突然加速向我們跑了過來,并且重重了踏在棧道之上。‘咔嚓’一聲,軍哥第一步落定重心緊接着随着第二步邁了出去,而作爲支撐整個身體重量和速度的第一隻腳下的木闆應聲開裂,瞬間就掉了下去。
好在軍哥還是有驚無險的跑了過來,我們在這條棧道上都走了大概七八步,而軍哥跑過來隻用了四步,但是棧道在承受軍哥這四步之後,有三處已經徹底的毀壞掉了。所以眼前也就隻能繼續前進了,王大鵬坐在地上手中抓着繩索嘟囔道:“這下想走回頭路都不行了。。。。”
按着這個套路,我們沿着青龍影不知道朝上走了多久,一路上被我們通過時毀壞的、和原本就已經毀壞的棧道已經不知道有多少處了。随着我們越走越高眼前的棧道已經可以看到盡頭了。
在最後一節棧道前,我看到此時眼前的崖壁之上竟然橫着長出一株非常粗壯而且茂密的巨樹,看到這顆巨樹的樣貌我一時之間卻叫不出這種樹木的名稱。但是如果把這顆巨樹作爲整個青龍影棧道的終點的話,那麽這顆橫着長在山壁上的巨樹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整個青龍影的‘龍頭’之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