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小鹿提出趕緊走的時候,我感覺到這處山腹之内似乎有些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我幾乎是下意識的扭頭用手電來回照着,可卻沒有任何發現。
“飛哥,怎麽了?”王大鵬看着我的舉動有些奇怪故然開口詢問。
在我再三确認周圍沒有什麽動靜之後,我沖着王大鵬搖了搖頭。王大鵬見狀也隻是覺得我神經過敏,索性也繼續在這山腹之中四下尋找,看能不能找出其他線索。
也就在此時,王小鹿突然在我身後拉了拉我的衣袖,我轉過身看着王小鹿,隻是她臉上臉色有些不好看。我便問她這是怎了。
王小鹿回答道:“小飛哥,咱們還是早點離開這裏吧。我總覺的這裏不好。”
正當我準備安慰王小鹿的時候,眼睛的餘光就看到此時王小鹿的身後似乎有什麽東西動了一下。看到這一幕之後,我再也不敢覺得是自己眼花看錯了,于是我急忙把王小鹿一把拉到我身後,并用手電照向剛才我看到的地方。可是當手電光線移動到那個位置的時候,地上除了幾根枯枝之外别無他物。
難道真的是我眼花了?我小心翼翼的走到那幾根枯枝面前,用赤宵輕輕的挑了挑,可是這些枯枝并沒有什麽動靜,就像是很普通的樹枝一樣。
“難道我眼花了?”我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軍哥此時也看到了我和王小鹿的情況,就趕忙跑過來問我發生了什麽事情。在我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軍哥說了一遍。軍哥聽完之後低頭沉吟了一會說道:“小飛,你确定,剛才你看到那裏有東西動了一下?”
此時面對軍哥的疑問,我一時之間真不知道怎麽回答才好。軍哥見我半天回答不上來,索性他自己從靴子裏拔出傘兵刀,蹲在那幾根枯枝面前,用力拿着傘兵刀朝着地上的枯枝斬了下去。
我以爲原本軍哥這一刀斬下去之後,應該是這根枯枝被一刀兩斷。可看着接下來眼前發生的一幕之後,我頓時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隻見軍哥這一刀斬下去之後,那看似沒有人手臂粗的枯枝,卻在這一刀之下沒有完全斷裂開來,可在斬開的切口之處卻流出一些墨綠色的汁液。同時這根枯樹枝似乎是有痛感的一樣竟然蜷縮起來,同時離它比較近的幾根枯枝竟然向蛇一樣朝着軍哥纏繞過來!
這一幕發生在電光火石的一瞬之間,即便是軍哥反映迅速從地上騰的一下就跳了起來,還是被一根枯枝纏繞在了小腿之上。看到這裏的時候,我急忙抽出赤宵朝着纏繞着軍哥右腿的枯枝斬去。這一劍斬下去之後,那纏繞着軍哥腿上的枯枝硬生生被赤宵一劍斬斷了。由于慣性的原因,軍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好在王大鵬眼疾手快一把,把軍哥拉了起來。
“快走!趁着這些枯枝還都沒有活動的迹象,咱們一定要趕緊出去!”軍哥起來之後急忙催促大家離開這個危機四伏的山腹之内。
我們四個人相互攙扶着在滿地都是枯枝的山腹之内奔跑着。每當腳或者是身體的其他部位觸碰到這些枯枝之後,那原本靜止的枯枝一個個的都像是活了一般朝我們襲來。
“出口在那裏!快!”軍哥急忙喊道。
軍哥邊跑邊觀察着周圍的情況,果然軍哥看到了一處開在山腹内壁上的出口,并帶着我們快速朝着出口的方向奔去。可就在我們即将跑到出口的時候,卻出現了一株巨大的樹幹橫在我們畢竟之路上。
如果我們要抵達出口的話,現在眼下必須繞開這根巨大的樹幹,可這個樹幹周邊已經是密密麻麻的枯枝已經纏繞成爲了一堵牆。
“怎麽辦?”王大鵬看着眼前的景象瞬間慌了神。
很明顯,這周圍的枯枝形成的牆,一旦被我們觸碰的話,可以瞬間就把我們全部淹沒在裏面,這樣做無外乎等于自殺。那麽剩下的隻有闖一闖眼前粗大的樹幹了。
事情到了這裏,也隻能硬着頭皮朝前進。索性我們一口就朝着樹幹和枯枝牆中間的空隙沖了過去。可當我們在到達距離樹幹很近的地方,異變也就在此時發生了。
隻見樹幹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垂下來了幾根碧綠色的樹枝,看起來很有活力的樣子,當然這也是有邊上的枯枝做到了強烈的視覺對比之下。可唯一不同的是,這幾根垂下來的樹枝除了比地上的枯枝更加纖細富有生命力之外,還比地上這些枯枝的行動靈活的多。如果硬要用兩者做一個對比的話,那麽用大小不同的蛇做起形容來會更加明顯,枯枝就相當于蟒蛇一樣堅韌但不靈活,而碧綠的樹枝卻像是一條條靈活無比的小蛇一樣。
眼前突然出現的景象,使得我們不得不緊急停下腳步,但是那些垂下的來樹枝卻沒有因爲我們的停止而聽之下來。眼看後面的枯枝距離我們是越來越近,而更多的碧綠樹枝接二連三的從粗樹幹上垂了下來,眼見我們的求生之路就要被封死了。
“快,砍出一條路來!”王大鵬大喊着的同時抄起開山刀就朝着垂下來的碧綠樹枝砍去。
當我們看到王大鵬此時已經開啓的拼命模式,我和軍哥也就此放手一搏了。總部能坐以待斃把,索性拼一把說不定我們還真能沖出去。
當我和軍哥抄起家夥砍去的時候,王大鵬早已用開山刀砍斷好了幾根樹枝了。或許是這些樹枝鮮嫩的原因吧,并不像那些枯枝一樣韌性大不好斬斷。
“加把勁,小鹿自己找空隙趕緊鑽過去!”軍哥說道。
眼見樹上垂下來的樹枝是越來越多,身後的枯枝也是越來越近,地面上被砍斷的樹枝已經很多了,再不走的話誰都走不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們一個個的就像是鑽火圈一樣從空中鑽了過去。
鑽過去之後,我們不敢停留,身後枯枝和碧綠的樹枝在我們起身的同時已經都卷成了一團,并再次朝着我們襲來。
“娘的!沒玩了是吧!”王大鵬吐了一口口水,同時從包裏掏出了一個東西,用力朝着腳下一砸,‘嘩啦’一聲,原來王大鵬掏出來的是個酒精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