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掀出的我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慢礦道中彌漫的都是爆炸所産生的灰塵,嗆得我不得不捂住口鼻。接着幾束手電線透過彌漫在空中的灰塵照射過來,我急忙起身用手揮動以便驅散周圍的灰塵,同時朝着手電光線處走了過去。
“咳咳。”當我走進那幾束手電光線處後,遇到的剛好是軍哥他們,原來此時我們已經跑出了礦洞,來到了分叉路口處。與此同時王大鵬竟然後發先至的出現在我面前。
看到王大鵬站在一旁,我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我兩三步就走近他身前,雙手一起抓住他的衣領沖他喊道:“王大鵬!你個挨千刀的貨,你知不知道!萬一爆炸礦洞支撐不住的話,我們都要葬身在這裏!”
而此刻王大鵬雖然被我揪着衣領子,可臉上卻沒有半分不悅的神情。衆人見我這樣也沒有人上來阻止我,因爲我知道在他們心中,多多少少也覺得王大鵬先前的做法過于魯莽了。
而此時我的眼角的餘光也能看到張定乾那一張已經黑下來的臉,畢竟他有言在先,不準動這座觀音像,可王大鵬到好直接給人家炸了!
這時王大鵬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同時沖我們說道:“你們大家都消消氣,氣大傷身。你們别老是那麽激動好不好,再說了現在不也好端端的麽。”
王大鵬這麽一說之後,雖然大部分人都覺的王大鵬說的雖然在理,可就先前魯莽的做法還是不可原諒,但也僅限雨嘴上的訓斥,當然,除了一個人,那就是一直黑着臉的張定乾。
我們大家等了一段時間後,礦道中爆炸産生的煙霧和粉塵都散的差不多了之後,軍哥率先走了進去,其他人則跟在軍哥身後魚貫而入。
再次進入礦洞之中,随着手電的光線照射,滿地上都是先前爆炸所震下來的礦壁上一些松動的礦石,大大小小的遍布在礦道之中。
不多時,我們再次回到了觀音像處。張定乾突然撥開衆人來到觀音像前,‘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同時‘咚咚咚’就磕了三個響頭,同時嘴中聲音很小的念着一些我們同不懂的經文。
看着張定乾此時的樣子無比虔誠,若不是知道他是個幹什麽的,或許真的就把他看成是一個佛教徒了。
我搖了搖頭,轉而把目光聚集在觀音像上和王大鵬扔出的手雷爆炸的地方。在我轉移目光之前,王大鵬和軍哥兩個人早已站在那裏。
“你們有什麽發現?”我沖着他們問道。
王大鵬轉身,臉上露出了一種迷茫的表情說道:“飛哥,你還是自己過來看看吧。”
我聽王大鵬這麽一說,似乎是有些什麽發現,于是乎我也就急忙來到他們身邊。可當我站在觀音像身後朝着地上一看,爆炸點已經出現一處塌陷,這出塌陷剛剛好出現在觀音像的蓮花座下。透過掩埋在塌陷處的碎石孔,我用手電照了下去,結果我發現了一個立馬讓我渾身汗毛倒立起來的東西——一段巨型蜈蚣的身體!
“怎麽會在這裏?”當我看清楚之後,我轉身朝王大鵬問道。
王大鵬聽到我的問題之後雙手一攤,明顯是這個問題他也回答不了。正當我們想着爲爲什麽觀音像底下會有一節蜈蚣的身體被埋在碎石之下的時候,其他人也來到我們這裏同時也看到了它。
“小飛哥!你和我哥先前碰到的也是這個玩意!”王大鵬睜着大大的眼睛問道。
聞言之後我點了點頭。可當我聽到張定乾的話之後我就不淡定了。隻聽張定乾說,先前我們遇見的那隻巨型蜈蚣沒有我們眼下發現的這隻大!
剛好是張定乾的話音剛落,我們還沒來的及張口詢問,就聽史密斯喊道:“它!它動了!哦!上帝呀!”
聽着史密斯的話語,我急忙朝碎石下望去,一看可不麽!這埋在碎石之下的一節身體果然開始蠕動了!
張定乾看到這一幕之後猛然大喊:“快跑!”喊完的同時自己也一溜煙的朝着礦洞外發瘋似得跑開了。正當我們也準備拔腿開跑的時候,觀音像身後的礦洞盡頭傳來了陣陣的轟鳴聲,就像是個大型機械正在施工的聲音。
軍哥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猛然拉着我和王小鹿朝外飛奔,同時也喊叫王大鵬和史密斯快跑!還沒等我們跑出觀音像十米左右,我就聽到身後傳來似乎是礦道坍塌的聲音,我被軍哥拉着奔跑的同時回身用手電照去,接過透過坍塌産生的煙塵我看到了一個讓我終身難忘的景象!
這個礦道内徑少說也有兩到三米,而此時我們身後的礦道中出現的是一個巨型蜈蚣的頭顱,在手電的光線下我能看到,它巨大的螯鉗和兩隻發着綠光的有足球大小的眼珠。此時這隻巨型的不能再巨型的蜈蚣正在礦道中追在我們身後。
我急忙使出吃奶的力氣,同時也多像生出個翅膀或是多長兩條腿。總之這會的确是在倉惶逃命,那巨型蜈蚣的螯鉗就像是收割機一般在我們身後,我都能想象的到要是被這麽大的螯鉗來上一下,肯定上半身和下半身分家。
在我們衆人在礦道中飛奔的同時,最先跑的也是跑在隊伍最前面的張定乾回身也看到了我們身後的這個‘玩意’。隻聽張定乾的話語從前面傳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先前那觀音像肯定是爲了鎮住這東西,你們到好破了高人的局!真不知道你們是無意的還是蓄意的!”
聽到張定乾的話之後,我們沒人有功夫搭理他,都在忙着逃命,同時還要留心腳下那些碎石,生怕一個不小心絆倒之後,那可就再也起不來了。可想到這,我心中不由的不佩服張定乾,年紀已經不小了,竟然此時還在隊伍的最前面領跑,要知道我們大家都在逃命呀!那可都是不計體力的,都要全力以赴的。可人家硬生生的就是追不上,張定乾這體力絕對杠杠的,哪有一副遲暮老人的樣子?同時我心中也開始想,着皮卷上所指向的這裏究竟會有什麽?難道隻是個這麽大的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