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史密斯盤坐在棺材蓋上一動不動,這下可輪到我們心中犯難了,明知道着棺材裏可能葬的就是那個活了上千年的釋,可是史密斯的樣子使得我們一時間不知道怎麽下手。
這時王大鵬沉不住氣了說道:“要不咱們把他弄下來?”
“我看這事情沒那麽簡單!”軍哥說話時緊緊盯着棺材蓋上的史密斯。
“那怎麽辦?總不能就這麽站在這裏吧?”王小鹿看了看周邊的環境說道。
的确,動也不行不懂也不行,目前的境地的确是把我們給難住了。
而王大鵬的暴脾氣上來了說着,隻見王大鵬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黑不溜秋的東西,我定眼一瞧,又是那香瓜手雷!王大鵬這小子也不知道從日本人的軍械庫中拿了多少個這東西。
此時軍哥也看到了王大鵬手上的東西:“大鵬!你别亂來!”
“軍哥,不是我說,這家夥不管是好是壞,總是礙着我們的路,先前在宮殿裏沒把他報銷了,算他運氣好。可現在。。。。”
王大鵬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定乾的話語打斷了,隻聽張定乾說道:“王家小子,你先不要着急,或許老夫能破此局!”
“老張頭,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被打斷話語的王大鵬此時也反過來用話去噎張定乾。
可張定乾卻笑了笑同時捋了捋胡須說道:“如若老夫沒有看錯,此時的史密斯應該是在和棺中的主人進行交流。”
張定乾此時的話語聽的我是一愣一愣的,正當我準備問張定乾到底他們在交流些什麽的時候,原本盤坐在棺材蓋上的史密斯睜開了雙眼,同時也從棺材蓋上站了起來。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們的心嘩的一下全都提到了嗓子眼上,都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望着眼前的這個史密斯。
此時的史密斯臉上依然挂着那種邪邪的笑容,眼睛笑眯眯的盯着我們四人。被這種眼光看着,給我的感覺是我的後背開始發涼,而王小鹿也躲在我的身後偷偷的看着不遠處的史密斯。
軍哥抽出了傘兵刀橫在胸前,而王大鵬已經把那香瓜手雷的保險拉開了,看樣子隻要史密斯有什麽出格的行爲,王大鵬絕對不會手軟。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張定乾站了出來沖着不遠處的史密斯說道:“你是誰?想要幹什麽?”
而那個史密斯卻用一種難以言明的聲音開口說話了,我發誓那種嗓音是我這輩子都從未聽過的聲音,就像是來自幽冥的鬼叫聲一樣刺耳而且尖銳。
隻聽那史密斯說道:“我是誰?桀桀。我就是我!好久沒看道人了!”
王小鹿此時在我身後扒着我的肩膀看着眼前的一幕,就在這個史密斯說話并且發出那種陰森森的笑聲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王小鹿扒在我肩膀上的雙手開始發抖。我急忙把手放在她的手背上安穩她。
“哈哈,老夫活了這大半輩子了,都是土埋半截的人了,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就你這麽一個靈體,哼!還不從實招來!”張定乾身上的氣勢陡然攀升。
整到我消化着張定乾的話語的時候,那個史密斯也開口說道:“不錯麽,竟然看出本座的實質了,這的确讓我很是驚訝。本座在此已經不知道多少歲月了,你是我見到過第二個說出這話的人。同時本座也最恨這樣的人!”說着,那個史密斯‘騰’的一下從坑中的棺材蓋上蹦到了張定乾的對面。
那個史密斯做出這些動作隻是在一瞬間,而這些在我們這些平常人眼中看來,那已經是。。。
我看到張定乾看着近在咫尺的史密斯,兩個人就站在那裏相互臉上都挂着笑容,但誰也沒有再說一句話。此時的氣氛已經緊張到極點,照我看來,就是軍哥的身手也不及眼前的這個史密斯,而王大鵬此時也緊緊的攥着手中的香瓜手雷,臉上露出了駭然的表情。
“本座倒想看看你有些什麽本事!”史密斯的話語打破了這短暫且有漫長的平靜。
張定乾聞言後哈哈大笑,手在衣袖中不知道在幹些什麽。突然間,張定乾用那僅剩的左手,不知道拿出了個什麽東西瞬間打向眼前的史密斯。
原本還在哈哈大笑的史密斯,看清了張定乾手中的東西後,瞬間止住了笑聲同時飛速後退,可張定乾此時也不知道吃了什麽興奮藥了似得,速度陡然也提升起來。在我看來,此時的張定乾那像是個垂垂老者?就是我這番年紀也達不到他此時的樣子。
看到這裏,一個追一個退,而造成這樣一幕的根本原因,就是張定乾手中的東西。我急忙望向張定乾的那隻左手,同時在這飛快的追逐中,我隻能看到張定乾手中的東西黃黃的像是一張紙。
張定乾此時也是牟足了全力,誓要把這個他口中所謂的靈體收拾掉。通過一番難以言明的激烈的打鬥之後,張定乾拼的嘴中突出鮮血,才把那張黃黃的紙貼在了那個史密斯的胸口之上。
張定乾吐血之後,先前那種氣勢也開始逐漸從他的身上消失,同時頭發也用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白化。好在此時的張定乾還是沒有什麽生命危險的。看到這裏衆人的目光也就聚集在那張黃紙之上,隻見被黃紙貼在胸口的史密斯此時一動不懂的站在那裏,仿佛他身上的黃紙就像是一張定身符一般,牢牢的把史密斯定在那裏。
“桀桀,這麽多年了,本座還以爲這卸嶺道術早已經失傳了,沒想到。。。”史密斯陰陰的說道。
而此時我耳中回蕩着那個史密斯說的話語,‘卸嶺道人?!’張定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