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軍哥的話語,我沖着王大鵬說道:“這事情你怎麽看?”
王大鵬想了想說道:“如果真的是按照你們想的那樣,那麽那個附身在史密斯身上的影子把我們引到這裏爲的是什麽?”
是呀,爲什麽要把我們引向這裏?這的确是個疑問,倘若這個神秘的影子隻是爲了引導我們,那他爲什麽不能做的敞亮點,爲什麽非要如此?有太多的說不通,想的我的腦子都疼。
“行了,别想了,既然道了這裏,那咱們就要朝前看,不管等待我們的是什麽,咱們小心應對就是了。”軍哥此時發話。
“軍哥,你說的倒是,可現在咱們怎麽才能通過這裏的這些迷宮一樣的石縫?”王小鹿此時說道。
在軍哥也苦惱這迷宮一樣的石縫的時候,張定乾的的話語傳到我們的耳中,這時我們才想起來還有一個人呢。隻聽張定乾咳嗽了一聲說道:“怎麽走出這迷宮?老夫不敢打包票,可有一個人一定可以!”
聽完張定乾的話語之後,我們都用一種渴求的目光,看着這個已經斷了一臂的年邁的老頭。也許這就是人在絕境之中的那中對生路的渴求吧。
隻見張定乾看着眼前的我們,而他卻把目光落在王大鵬的身上同時伸出手指向王大鵬。
“我?!”王大鵬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說道。
“對!沒錯!老夫說的就是你!”
“我說老張頭,你就别瞎唬人了,我要是能出去的話,那我早都出去了。”王大鵬一臉的鄙夷。
“哼,你個小娃娃,你道是仔細看看這裏,仔仔細細的看!”此時張定乾的話語已經開始變得嚴厲起來。
在場的人看張定乾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于是我也來到王大鵬身邊說道:“臭鳥,你真的?”
王大鵬擡眼看着我說道:“飛哥?你也不相信?我要是能找到正确的出路,我不告訴誰都行,我能瞞着你嗎?”
想想也是,就我和王大鵬這關系,的确如他所說的那樣,一起扛過槍一起下過鄉,這種關系他的确不可能對我說瞎話,于是我把目光轉回到張定乾身上同時問道:“老張頭,你把話說清楚,别想着挑撥離間!”
張定乾聞言後大笑一聲道:“堂堂的摸金校尉後人,你師傅要是在的話肯定會氣死!”
王大鵬一聽不幹了,嚷嚷的要上去收拾這個倚老賣老不尊重自己老師的老頭。最後還是被我們拉住了,王大鵬‘哼’了一聲蹲坐在牆角不說話了。
可張定乾嘴上依然不依不饒的說道:“老夫這是替你師傅再說話,白瞎了眼了,教了一個你這樣的徒弟!”
“老不死的,你把話說清楚!來來!小爺不打爆你的腦袋,小爺跟你姓!”王大鵬騰的一下從牆角站了起來作勢就要朝張定乾揮起拳頭來。
“夠了!”軍哥見狀隻能黑着臉阻攔起來。
王大鵬看着一臉殺氣的軍哥頓時行動上慫了,可嘴上還不依不饒的說道:“老東西,你就燒高香吧!要不是看着軍哥的面子上,小爺絕對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軍哥也不再理會王大鵬轉而向着張定乾開口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老夫說的話多了,你指的是那件事?”
“隻有王大鵬能帶着我們出去?”
“先下眼前就是他了!”
軍哥聽完張定乾的話後,一直看張定乾的雙眼,對視了一會之後,軍哥轉身來到王大鵬身邊說道:“大鵬!你。。”
“軍哥,你也不信我?唉,我要是真有這能耐。。。。”
我看着兩人都沒有把話說完,可這後話是什麽我心裏明白的很,隻是可恨這張定乾到底從哪覺的王大鵬有帶我們走出這個石縫迷宮的本事呢?
“老張頭,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啊!爲什麽王大鵬能帶我們出去?這和他是不是摸金校尉又有什麽關系?”
“哼,看着你爺爺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計較,你好歹祖上也是發丘将軍,你聽好了。。。”
“等等,你說我祖上是發丘将軍?那是個什麽東西?”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麽樣的一個稱謂,爺爺從來都沒給我說鍋這些東西。
張定乾聽到我的話後瞪着圓圓的眼睛臉部相信的樣子說道:“劉老頭沒告訴過你?”
我搖了搖頭。
張定乾目光中流露出了一些迷茫嘴中絮絮叨叨的說着‘老劉啊,你到底下了多大一盤棋啊!’
我看張定乾顧左右而言他,我急忙出聲問道:“哎,你把話說明白點啊!”
張定乾看着我渴求的眼神歎了口氣說道:“老劉沒告訴你是有苦衷的,他不想讓你太顯眼了。罷了,老夫就把壞人做了,我到想看看老劉他。。。。”
“我爺爺怎麽樣?他現在在那?”
“上此見了一面後他就匆匆離去,到現在沒有任何消息。哎,我說你還想不想知道了?别打斷老夫!”張定乾怕一時說漏嘴急忙轉移了話題。
這時的我也聽的出來,這張定乾一定知道我爺爺在幹什麽!可他就是不願意說,我暫時拿他也沒什麽辦法,索性也就不再說什麽了,等待着他告訴我關于發丘将軍的事情。
張定乾清了清嗓子接着說道:“發丘中郎将!也就是發丘将軍,你應該得到了印章了吧!”
我一聽印章後,猛然想起了從那個鐵皮箱子中得到的那個麒麟印章,想到這裏我點了點頭。
張定乾看我點頭後繼續說道:“發丘一門和摸金一門,本爲同一宗,當年曹操設立摸金和發丘爲的是什麽你是知道的。他們兩個唯一的區别就是摸金主要是靠風水望聞問切來探墓的,而發丘則是靠的本身一些下墓之後的本事和一塊印章辟邪的,這塊印章能鎮壓一些邪物。所以這兩個職業統一行動的話沒有什麽不能得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