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你确定你和我哥都看到了我二伯?”王小鹿此時聲音顫抖的說道。
我看着她臉色很不好看,但我還是點了點頭同時說道:“等你哥醒了,你可以去問他。”
接下來我們就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當中,其實每個人心中都在努力的消化着這件事情,隻是我們互相不知道對方是怎麽看待這件事情的。
‘咳咳。’一陣咳嗽聲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回道現實中來。
我擡眼看去,那咳嗽聲是張定乾發出來的。他見引起我們注意的時候清了清嗓子說道:“老夫或許能解釋你們所見的事情。”
此時張定乾的話語對我們來說無疑是一副強心劑。
“願聞其詳!”
接下來張定乾給我們講了一個故事,可在我看來,這個故事應該就是張定乾的親身經曆,因爲他在講故事的時候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情感,絕不是沒有親身經曆過的人所能流露出來的。
張定乾告訴我們,故事是在舊社會時候發生的,當時也是有幾個走南闖北倒鬥的手藝人,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一座大墓,衆人垂涎墓中的陪葬品,果斷掘開墓道進入其中,隻留下了一個比較年輕而且是新近加入他們之中的人在墓外守候,而剩下的人全部都進入了墓室之中。
墓室中的确有很多的寶物,衆人開始一通哄搶之後,把墓室中整的也是亂七八糟的,不知道是誰提了一嘴,棺椁中會有價值連城的寶物後,這幫膽大包天的賊就把主墓室的棺椁給撬開了。映入他們眼中的是一個穿着金縷玉衣的完整屍體。
看着眼前的無價之寶,衆人就起了歪心思,都想獨自把這個無價寶據爲己有。就這樣在墓室中他們開始互相殘殺起來,最後那個得到金縷玉衣的人從墓中出來之後,找了個借口搪塞了在外面守着的人,兩個人帶着剩下的寶物就啓程回去了。
等到若幹年以後,那個在墓室中幹掉其他人的人已經蒼老了,一次偶然的機會下,他在集市上擺攤的時候,再次發現了那些被他在墓室中殺掉的同伴,唯一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那些人的年齡沒有和自己一樣蒼老,而是保持這他們臨死時的年紀,同時他們也就自己感到陌生。
老盜墓賊回去之後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當年守在墓外的那個人,并且覺得那些人是回來找自己報當年的仇的,可是那人不信。直至那一天過後,他看道蒼老的盜墓賊死在了家中,而且死相很慘,同時他就想起了前幾天老盜墓賊告訴他的那些事情。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當年守在墓外的那個人一直在尋找老盜墓賊口中的那些人,可一直都沒有找尋到。
故事講到這裏也就結束了,通過張定乾所叙述的故事,我知道了有些情況之下,人的怨念可以使得一個已經死去多時的人再次獲得一個新生的可能,當然這種可能微乎其微,而且條件苛刻。
如果一切都按照張定乾所講的這個故事來推斷的話,那麽王天陽應該是死過一回的人了。可是爲什麽在這裏?到底是什麽原因導緻了他的死亡?這個兩個問題也是困擾在我心頭的疑問。
“行了,老夫的故事講完了,你們還有什麽問題?”張定乾面色平靜的說道。
聽到張定乾的話語後,我把我心中的兩個疑問說了出來。
張定乾看了一眼軍哥後說道:“這個問題老夫回答不了,還是讓單軍說吧。”
軍哥清了清嗓子對我說道:“當時我也對王天陽的屍體進行了檢查,沒有外傷,沒有中毒,而且我也問過王小鹿,她告訴我王天陽也沒有什麽突發性的疾病。”
軍哥說話的同時王小鹿也點頭确認。
我聽完之後更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麽簡單,爲什麽王天陽會出現在這裏,難道真的是先前我和王大鵬遇到的那個‘王天陽’嘴中說的是機緣巧合下到達這裏的嗎?可他爲什麽要往相反的方向跑去?我心中想着這些問題同時看着依然昏迷的王大鵬,或許這小子能對這件事情有什麽其他的看法。
接下來我對軍哥提議想去看看當時他們發現的王天陽的屍體,軍哥看了看昏迷的王大鵬說道:“先把他弄醒吧,咱們也在這裏休息的時間夠長了。”
昏迷的王大鵬在我和軍哥的‘野蠻摧殘’之下終于蘇醒過來,王大鵬醒來之後一臉懵逼的樣子看着我們出現在他的面前,思路瞬間短路了一陣之後問道:“我這是在那?”
我把我和王大鵬昏迷之後的事情告訴給他,在他聽到王天陽已經死去多時之後,兩個眼睛瞪得滾圓,臉上則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經過短暫的消化之後王大鵬也提出了先去看看王天陽的屍體。
接下來在軍哥的帶領之下我們來到了王天陽的屍體處。此時王天陽側身靠在一旁的石壁之上,臉上早已經沒有了血色,而且四肢也已經僵硬了。就此看來眼前的這個王天陽已經死去多時了,而且我也扒開了王天陽身上的衣服,發現的确如軍哥所說的那樣沒有外傷。
“行了,這事情就先這樣吧,既然已經到了這裏,憑老夫多年的經驗來看,釋的墓應該就在這些迷宮一樣的石縫後面,而且老夫還有一個直覺,隻要到達那裏那麽王天陽身上發生的事情就能得到一個圓滿的解釋。”張定乾看着我們一行人揪着這件事情不放,索性轉換了個話題說道。
是呀,在一切情況都沒搞清楚之前,我們不能鑽進王天陽留下的這個死胡同裏。想罷,我站起身子說道:“或許,老張頭說的不無道理,咱們應該先找到正确的一條通往墓室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