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之後我轉身看着還在那裏哈哈大笑的王大鵬,我用那隻沾滿尿泥的手,一下就摸到王大鵬的臉上同時說道:“笑!叫你笑!”這時王大鵬的嘴裏在也發不出來那種幸災樂禍的笑聲了,世界仿佛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正當我準備趁着這個時機,告訴王大鵬這尿液的作用的時候,王大鵬竟然發瘋一樣的朝我撲了過來:“啊!飛哥!你知道你手上的是什麽東西不!小爺我的臉啊!”
看着王大鵬惱羞成怒的朝我撲了過來,那家夥要是真的被他壓在身下絕對不是我能承受的,索性我再次把那沾染尿泥的手伸向身前。同時王大鵬看到我的舉動之後也停止了繼續沖向我的舉動,但始終嘴裏罵罵咧咧的說着湖南方言。
我看鬧得差不多了于是說道:“行了,别沒完沒了的了,又不會少層皮,一個大男人家家的叫喚什麽呀。”
被我這麽一訓斥王大鵬也收了聲,我見他閉口之後再次開口說道:“我知道怎麽進入石門之後了!”
王大鵬本來郁悶的臉也因爲聽到我這句話後顯得異常興奮。
“飛哥,你趕緊說吧。”
看着王大鵬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我伸手指了指地上的那灘尿液。
王大鵬看着地上同時瞪大了眼睛說道:“尿?”
我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前面的人,用尿液侵濕衣物之後掩住口鼻之後進入石門之後的。”
王大鵬一想之後,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衣服,把自己的秋衣的兩條袖子撕了下來之後就解開了褲腰帶。。。。。。
弄好之後王大鵬遞給我一塊,自己則拿起另外一塊粘着尿液的秋衣袖子對我說道:“走!”說完用那塊袖子捂住口鼻就閃身進入石門之後了。
而我手中拿着那塊有王大鵬尿液的秋衣袖子,一時之間竟然下不去手。。。。。
正當我内心做了激烈鬥争之後,王大鵬的腦袋從石門處伸了出來說道:“飛哥!墨迹什麽呢!趕緊的!這玩意還真有用!”
‘誰讓自己尿不出來呢!’我心想完後,在王大鵬的再三催促下,終于把那塊秋衣袖子捂在了自己的口鼻處,瞬間那股子尿臊氣就直沖鼻腔,差點就讓我忍不住把那玩意扔出去。
同時也就是在我捂住口鼻的那一刻我清晰的看到王大鵬臉上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容。
我強烈忍住了沖上去揍他的那種沖動,和王大鵬一起進入石門之後。
等我們進入石門之後,的确如王大鵬說的那樣,這尿液真的能遮蓋住那種刺鼻的味道,在昏暗的手電光線下,我們沒有過多的時間去觀察這石門之後的樣貌,隻能盼着手電電池還能再堅持一段時間,同時也加快腳下的步伐朝着更深處走去。
我和王大鵬急速通過石門之後的墓道,過程之中給我的感覺是周邊的溫度變得高了起來,随着更爲深入之後,我試着把那個讓我直犯惡心的秋衣袖子從口鼻處拿開,可誰知道剛一離開,就會有更加刺鼻的氣味沖了進來,我也隻好再次把那東西貼住口鼻。
走了大概有十幾分鍾之後,我們眼前的墓道盡頭出現了一片光亮,給我的感覺是此時是不是我們已經走出地底回到地面了,于是我和王大鵬加快步伐跑了過去。
等我和王大鵬跑出這段墓道之後,迎面竟然是一處地下的巨大裂縫,這條裂縫橫在我們眼前,裂縫之下那散發這光亮的竟然是滾燙的岩漿!
看到這一幕之後我和王大鵬對視了一眼之後,我心中也明白了爲什麽墓道中會存在着那麽刺鼻的氣味了,這些刺鼻的氣味就是從這岩漿中散發出來的硫磺的氣味。
“飛哥,你看那裏!”王大鵬嗚嗚的說道。
我順着王大鵬所指的方向一眼望去,那是離我們左手邊不遠處,在那裏有一座石橋!可是從我們所在之處到達石橋的直線距離少說也有一百米左右,而且這從我們所站的地方要想到達石橋,那還要經過緊貼着崖壁的一條小道,這條小道即便是我也隻能緊貼着山壁橫着一點點的挪動才能通過。
“飛哥,這,,我怕我是過不去啊!”王大鵬此時看着眼下的這條小道如此的窄小,而自己的身形可能難以從這裏通過。
聽到王大鵬的話語之後,我也考慮到了眼下的這個問題。這條道的确不是那麽容易就能通過,可眼下除了這條道之外别無他路,所以無論如何都要從這裏過去!
最後我還是做出了一項大膽的決定:讓王大鵬扔掉身上的所有物品!
可王大鵬一聽頓時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說什麽也不願意扔掉身上的所有物品。無奈之下,我隻能把自己的背包背在胸前,有右手各拎着一個背包,同時那條讓我惡心的要死的秋衣袖子也被我綁在腦袋之後,以此來驅散這刺鼻的氣味。
就這樣我和王大鵬就踏上了這條九死一生的小道,随時都有可能摔下去,掉進滾燙的岩漿之中。
第一步往往是最爲艱難的,在踏上這條小道時,爲了保持好自己的平衡我隻能用肩膀緊緊的靠在身後的山壁之上,身體的重心盡可能的放低,所以我在通過這條小道的時候竟然保持着一個怪異的姿勢。像是頭上頂着一個缸同時雙手也拎着兩個,腳下還紮着馬步,像個螃蟹一樣橫着走在這條小道之上。
而此時王大鵬也盡量的收起将軍肚,全身也是緊緊的貼在山壁上,一點一點的挪着身體。
就這樣在這一百米左右距離的小道,我和王大鵬竟然用了二十分鍾才通過,等我們到達石橋的時候,早已渾身大汗淋漓,不知道是緊張吓的還是被這裏的溫度給熱的,總之好在我們有驚無險的到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