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脫下背囊,跑到河邊,有雙手捧起一捧喝水就朝嘴邊送去。别看這條地下暗河是在東北深山的極寒之地,可是這裏的地下暗河的水入口之後竟然還是有些溫度,驚喜之下我急忙掏出水壺就朝進灌去。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此時軍哥他們也趕上來了,一旁的張定乾激動地說道。
的确,自打進入這山裏之後已經過了四五天了,能走到這個地步已經實屬不易了。
接下來,我們一行人就地補充水源,并且進行了休息。
“飛哥!哎!這河裏好像是魚啊!”王大鵬在河邊灌水的時候大喊道。
我一聽有魚後急忙趕到河邊,隻見王大鵬用手電照着河中,我果然看到了幾條黑黑的魚在水中,這突然出現的光線并沒有驚動它們,這讓我想到了它們一直生活在黑暗的世界中,眼睛這種器官早已經退化了,所以再強的光線也對它們沒有任何效果,不過這樣也好,方便了我們的捕捉。
隻見王大鵬把手電遞給我讓我給他打着亮,而他從口袋中掏出了一袋已經吃了一半的壓縮餅幹,并且搓碎了扔到面前水流較緩處,不多時我就看到有魚來到這片區域并且吃了起來。
接下來就是看王大鵬表演的時候了,隻見王大鵬脫下鞋襪免起褲腿,光着腳闆就下到河中,同時又是一把搓碎的壓縮餅幹仍在腳邊的水中。
王大鵬彎着腰,并且把手伸進水中等待着。小魚貪吃,瞬間就被王大鵬抓住了四五隻,每當王大鵬抓到之後就把小魚扔到岸上,早已等待在岸邊的王小鹿掏出小刀麻利的就在河邊清理起來。
不多時王小鹿就把先前抓到的四五條清理完畢了,而軍哥早已在岸邊生起了一堆篝火,王大鵬看再抓不到幾隻後也就上了岸。
“這下終于不用吃那硬的跟石頭一樣的壓縮餅幹了!”王大鵬急忙跑到篝火邊,聞着已經被烤出香味的魚肚子裏的饞蟲已經開始抗議了。
等于烤好之後,人手一條。手中這叫不出名字的怪魚雖然樣子不起眼,但是魚肉還是很細膩很好吃的,不知不覺隻間一條魚已經被我吃了個幹幹淨淨。
“咱們暫時在這裏休息一段時間,後面還不知道有多遠的路要走。咱們輪流警戒,我先來第一班,接下來是小飛,然後是大鵬。”軍哥此時站起身來說道。
軍哥把自己的睡袋讓給了重傷的張定乾,自己獨自一人坐在了火堆旁邊,其他人早已經開始各自忙各自的了,可我總覺得軍哥和張定乾之間應該存在着某種不爲人知的關系,隻是軍哥和張定乾兩方面都不願意說出來而已。
帶着滿腦子對他們的猜疑,我鑽進睡袋後不多時就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夢中我做了個奇怪的夢,夢中我看到我爺爺和張定乾不知道再說些什麽,正當我想要走進他們身邊時,不知道軍哥從什麽地方冒了出來,并且捂住了我嘴不讓我出聲也不讓我動,遠處眼前爺爺和張定乾依然再說着什麽,我這一着急夢也就醒了。
醒了之後我愣愣的看着身處篝火邊的軍哥,隻見他此時拿着手中的傘兵刀把玩着,眼睛時不時的掃過周邊黑暗的環境中,也不知道軍哥這會到底在想着什麽。
“小飛,睡醒了?”軍哥頭也不回的說道。
看到軍哥此時的樣子給我的感覺就是軍哥後腦長了個眼睛,真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我已經醒了。我從睡袋中爬了出來,走到軍哥身邊問道:“軍哥,我睡了多久?還有,你看都沒看我,我醒了你是怎麽知道的?”
軍哥用手上的傘兵刀挑了挑火堆說道:“才睡了二十分鍾,還早呢,再去睡會吧,你看王大鵬,那呼噜打的也是沒誰了。”
我聽軍哥避重就輕的回答着我,渾然不提他是怎麽知道我睡醒了,或許這是軍哥的本事也說不定,索性我也就不去計較這件事情了,接下來我和軍哥就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閑篇起來。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王大鵬也悠然睡醒,見我和軍哥坐在火堆旁閑篇着,王大鵬也急忙從睡袋中爬出來湊到我們身邊滿臉笑容的問道:“哎,你們說啥呢,說來我也聽聽。”
軍哥看着王大鵬的樣子就順便開了一句玩笑:“我們再說什麽時候給你找個媳婦管管你呢。”
誰知王大鵬一聽臉色大變說道:“胡說什麽呢,我還不想找媳婦呢,一個人自由自在的多好。”
看着王大鵬認真的樣子,我和軍哥再也繃不住了哈哈的大笑起來,王大鵬此時也知道自己被耍了,索性拉長了臉沖我說道:“飛哥,你是不想娶我妹了?”
哎呦還沒想到這小子還給我來這套,我轉身就向王大鵬撲去。軍哥看着我和王大鵬扭打在一塊就像是兩個小孩子一樣,臉上露出笑容并也無奈的搖了搖頭。
可就在這時,軍哥臉上剛漏出的笑容瞬間消失,隻見軍哥猛然間盯着不遠處的河面之上,同時也出言制止了我和王大鵬在此時的嬉鬧。
我和王大鵬都不知道軍哥此時爲什麽會這樣,可出于軍哥先前對我睡醒的感知,我還是選擇相信他。
軍哥此時也站了起來并對我們說到:“叫醒其他人!”
我急忙拉着王大鵬叫醒了其他還在熟睡中的人,并且麻利的把東西收拾起來。
不多時我們收拾好之後來到軍哥身邊問道:“軍哥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隻見軍哥一臉凝重的看着和中央說到:“那裏有東西看着我們!”
聽到軍哥的這句話後我感覺我背後汗毛都要豎了起來,什麽東西在河面上看着我們?此時我也不敢想,隻是下意識的問軍哥道:“是什麽東西?”
軍哥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沖我們說到:“一會大家隻管跟着我走,路上不管聽到背後有什麽聲音都不要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