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你那死鬼老爹,扔了個破鐵盒子在沼澤裏,上面除了魔鬼山的那些事情之外還能有什麽秘密?”王大鵬聽到史密斯給我們的最終條件後并不覺得滿意。
“王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可以以上帝的名義發誓!”
史密斯也被王大鵬的不信任逼的沒辦法,索性也就字正腔圓的搬出了他們的祖宗發誓。可在我看來,史密斯所說的事情倒是有幾分可信。
我在王大鵬張口之前拉住他并且說道:“史先生,我們總不能讓你紅口白牙的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我們就信了,你總點拿出來些讓我們信服的東西吧?”
史密斯笑了笑從向口袋中摸去,王大鵬見狀急忙端起槍口沖着史密斯。
史密斯見狀笑道:“王先生,你不要緊張,我的口袋裏沒有扳機。”
我沖王大鵬擺了擺手示意他把槍收起來,隻見史密斯伸入口袋的手緩緩的抽了出來,隻見他手上拿出了一片殘缺的紙張。
我看了一眼史密斯手上的紙張,一瞬間我就發覺他手上的紙張材質是和他父親筆記本的紙張材質你同樣的,因爲我在魔鬼山時曾經接觸過他父親的筆記本,隻有那特殊的紙張才能在沼澤中的鐵箱中保存那麽完整。
史密斯看了我一眼後,把手中的那片殘缺的紙張遞給我,接過手之後,我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紙張之上竟然是一幅用鉛筆勾勒出來的簡單線條,看樣子像是一幅某處的地圖,而且像是從什麽地方拓印上的,殘缺的那一部分恰好就是應該書寫文字的地方。
“史先生,你給我看的這個東西,我怎麽看不懂麽?”我故意想套史密斯的話道。
史密斯想了想接着說道:“劉先生,我此時已經落到這步田地了,我那裏還有工夫跟你i們開玩笑?這個東西是我在我父親的筆記本的封皮裏找到的,具體這東西指向的是什麽地方,筆記本中也沒有提及,總之我父親能藏起來的東西絕對不簡單!這一點我深信不疑,至于劉先生你是否獨具慧眼?那還要看劉先生自己了。”
史密斯言畢後竟然閉眼站在一旁,衣服任憑我們處置的樣子,一時之間我還真不好再說些什麽。這時我想起了軍哥,或許讓他看看興許會有些眉目。
我看着史密斯的樣子,我囑咐王大鵬看好史密斯,之後我拿着手上的紙張殘片來到軍哥身邊,并把手上的東西遞給他讓他看看。
軍哥一直在幫着王小鹿在密室門後處理張定乾的傷勢,看到我手中的東西之後驚奇的問道:“哪來的?”
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發生的經過告訴軍哥,軍哥聽完之後眉頭皺的更緊了。
見到軍哥皺眉我急忙問道:“怎麽了?軍哥,你是不是看出什麽東西了?”
軍哥的目光緊緊的盯在手中的紙張之上久久不語,當我準備再次張口催促他的時候他說話了:“這拓印下來的東西不簡單,從這紙張上來看,應該是倉促之下拓印下來的,而且你看這裏,還有這裏,這些原本應該存在文字說明的地方全部都被撕去了,這顯然是有人故意爲之,那麽翻過來講,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斯密斯把它撕成了這樣,以此作爲他的保命符。”
的确,我看着軍哥指着紙張上的邊邊角角,同時聽着軍哥的解釋後,我突然有一股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
此時我跟軍哥的話語落到了張定乾的耳中,隻見張定乾伸出僅剩的左臂沖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
我此時也是感覺莫名其妙,這老頭這會找我有什麽事?但是我還是蹲到他旁邊,等着聽他放什麽屁。
張定乾虛弱的說道:“小飛,希望我這樣稱呼你不會讓你感到意外。”
當我聽到張定乾剛一開口說的話語,别說我感到意外,聽了他的話簡直是讓我颠覆三觀。
正當我心中納悶的時候張定乾接着說道:“小飛啊,想當年我跟你爺爺劉潤吉可是八拜之交,你剛出生的時候我還在場,就包括你小子的大号也是你爺爺托我給你取下的呢。”
我當時就不淡定了,心中一片萬馬奔騰,但是我還是耐心問道:“既然你跟我爺爺是八拜之交,那爲什麽還要找我爺爺的事!難道隻是因爲我爺爺帶上了軍哥,并且意外害死你的弟弟張定坤!”
“小飛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老夫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總之老夫現在不是想去博取你的同情,把我這把老骨頭帶出去,老夫此生下墓自己都沒數了,損陰德的事情也幹了不少,可是老夫還有未完成的事情,老夫還不能死在這裏。”張定乾苦口婆心的說道。
“就你這樣的人還受人之托?什麽人敢托付你辦事?”我不屑的說道。
可是張定乾下面說的話就讓我覺得後脊背發涼。
隻見張定乾說道:“關于上次從蛇皇身上取得的那把鑰匙,我已經在這次過來之前放在你爺爺的桌子下面了!”
“什麽?!”我驚吓的站了起來。
“你也不必感到驚訝,老夫此行前來之前,就給自己算了一卦,卦象顯示此行兇多吉少,可這兇多吉少的卦象之中又存在着一絲逢兇化吉的樣子。索性我直接讓人把鑰匙藏到你家中。”張定乾解釋道。
“編,接着編,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說些什麽!”此時我也是被張定乾的話語搞的暈暈乎乎的。
隻聽張定乾歎了口氣說道:“有些話我暫時沒法告訴你,總之老夫此生從不做對不起兄弟之事。還有老夫要囑咐你的就是,那個史密斯不值得相信。老夫言盡于此,信與不信全憑你了。”
張定乾說完之後就閉上雙目休息了,可我心中卻淡定不下來,這張定乾看似說了一大堆,可是對于我來說也就是那句史密斯不能相信還算是有用,其他的聽得我是雲裏霧裏的。
轉而我看向軍哥,隻見軍哥臉色正常跟沒事人一樣沖我說道:“聽他的沒壞處!”
“什麽?!”我不敢相信這話是軍哥能說的出來的,可處于我對軍哥的信任并沒有對此事過多的計較,等到我真正知道事情的起因之後我才覺的,此時的我有多麽的無知,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