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王大鵬背起機槍笑着說道:“老張頭,先别急着謝我們,先前我可是聽到你說我們出手後。。。”
張定乾咳嗦了幾聲說道:“你放心,老夫定然是言出必行的,隻是先前所說之物老夫并未随身攜帶。”
張定乾話音剛落,王大鵬就像是炸了毛的猴子說翻臉就翻臉,先前說話時還一副嬉皮笑臉,一聽張定乾并沒有把鑰匙随身攜帶,瞬間就又變了一幅嘴臉。隻見王大鵬瞬間把已經背在身上的機槍又取了下來,拉了一下槍栓就對準面前的張定乾,同時嘴中接着說道:“老張頭!你不要以爲小爺不能拿你怎麽樣!小爺我連那怪物都能開槍崩走,小爺我就不信你這老骨頭能有那怪物硬?”
張定乾苦笑了一聲接着說道:“老夫都已經淪落至此了,哪有功夫給你開玩笑,東西老夫的确未曾帶在身上,換做是你?那麽重要的東西你會帶在身邊嗎?要是老夫在此不幸一命嗚呼,那。。。你們是知道的。”
張定乾反問了這一句後,王大鵬也是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要麽一槍把張定乾崩了,可那樣張定乾手中的那把鑰匙也就會失去蹤迹,所以這回看來張定乾着老家夥不光不能殺,而且還要保住他的命。
事已至此,一直冷眼旁觀的軍哥說話了:“小鹿,先幫他止血,其餘的等出去之後再說不遲。”
王小鹿聽到軍哥的話後,從背包中找出紗布和止血藥來到張定乾身邊幫他包紮起來。
我和王大鵬怎麽不知道在現下這個階段隻能按照軍哥的說法來做,既然沒有辦法威逼就隻能制衡,但願它張定乾說話算話,等出去之後能把鑰匙交道我們手上。
正當我和王大鵬心中不忿的時候,在視線所及之處看到了史密斯這個老外,心想“怎麽把這個家夥忘了。”
我沖着王大鵬打了個眼色,王大鵬看到後回應了一個放心的眼神,我就抱着看好戲的态度準備看王大鵬的表演了。
隻見王大鵬踱步到史密斯面前,此時的史密斯已經是驚弓之鳥了,先前的種種遭遇和兩個手雷再加上後面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兇猛怪物,已經給他的神經上帶來了深深的折磨。此時當史密斯擡頭看到王大鵬臉色陰沉的走向自己,同時王大鵬的槍口也朝向他,他感覺此時自己已經是砧闆上的肉了。
史密斯苦着臉說道:“哦,親愛的王先生,感謝上帝我還能在這裏遇到你,感謝你和你的朋友爲我所做的一切,阿門!”
見慣了史密斯這一套的王大鵬沖着謝天謝地的史密斯說道:“你的上帝在那呢?”說着頑皮的擡起頭在密室的頂上尋找着。
看到這一幕的史密斯自然之道,張定乾這是存心玩自己,可是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如果此時是史密斯得勢那麽史密斯是絕對不會對我們做到以禮相待的。
以史密斯的精明斷然想的到現在的處境,隻見史密斯賠笑道:“哦,親愛的王先生,您這樣說話就不好了,你們中國不是有句古話麽,好像是這樣說的‘難得糊塗’”說着史密斯竟然先笑起來了。
對于史密斯當前的表現,王大鵬也一時間不知道怎麽接話。
眼見史密斯幾句話就反客爲主把皮球提到王大鵬腳下,我就看不下去了:“哎呦,我說史先生,先前王大鵬不說我還真沒看到你也在,這密室中燈光太暗一時間我還以爲隻有老張頭一個人呐。哎,我說史先生,你每次出門不都帶着保镖呢嗎?怎麽就剩下你一個光杆司令了?”
史密斯聽到我明顯在挖苦他的話後,眼皮子抽動了幾下,然後再次露出他那标志性的讓人讨厭的笑容說道:“哦是劉先生啊,不瞞您說,我此行帶了兩個随從,其中一個被手雷炸死了。”說道這離我看見他的眼神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軍哥之後繼續說道:“另外一個也藏身在那怪物口中。”
的确,史密斯的那兩個保镖除了一個已經被怪物嚼的稀巴爛的屍體還躺在密室中,另外一個我雖然沒有看到,可就在先前兩顆手雷爆炸的威力之下相信一定也是一命嗚呼了,而史密斯看軍哥的那一眼顯然表明,在他看來我們這群人中隻有軍哥能搞出手雷爆炸的陷阱。
這時王大鵬接着說道:“史先生,想必你對現在的處境也有一定的認識,老張頭都留下了買命錢,那麽我想問問史先生能出個什麽價位。”
此時的王大鵬就像是個攔路搶劫的劫匪一樣,硬生生的想從史密斯身上榨出點東西來。
我看到史密斯在聽到王大鵬的話語後臉色明顯變了一下,可瞬間又再次變回先前的那一副讓人讨厭的笑臉說道:“王先生,有道是君子愛财取之有道,先前王先生所說的話可不是君子所爲吧。”
“哎呦,我說,你還一套一套的,知道的古話還不少?”王大鵬咬牙切齒的說道。
誰知史密斯竟然連不變色心不跳的繼續說道:“讓王先生見笑了,我想來對中國文化向往極深,幾句古話我還是聽過的。呵呵。”
“廢話少說,我看你現在還認不清楚狀況,我要是把你幹死在這裏對我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說吧,如果開不出個能讓我覺得滿意的價錢,那麽史先生,我現在就送你去見你的上帝!”王大鵬惱羞成怒的說道。
既然話已經說道此處就沒有繼續相互留臉的必要了,索性王大鵬也就撕破臉了。
史密斯明顯被王大鵬此時的所坐所爲吓到了,滿臉露出驚恐的表情同時嘴裏說道:“好說,有話好說。”
看到這一幕後我沖着史密斯說道:“史先生,我今天再送你一句古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有,叫‘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