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我急忙抓住她的手,放在我的臉上道:“不是做夢!你摸摸,我就在這。”
“太好了。。。”說完王小鹿疲憊的睡了過去。
軍哥和王大鵬處理好傷口就緊忙趕了過來,看到躺在我懷中的王小鹿便問道:“小鹿她沒事吧?”“是呀,飛哥,我妹她怎麽樣?”
“放心,隻是脫力昏了過去,休息休息就好了。”我看着王小鹿沉沉的睡去,可想而知這些天她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頓時心疼起來。
“小飛,先前怎麽回事?”軍哥好奇的問道。
“先前,我們所有人都是像他們那樣!”說着我指着不遠處依然在敲打金剛石的那些人。
軍哥和王大鵬聞言這才看到不遠處的張定乾和史密斯還有王天陽等人。當他們看清楚眼前這些人機械性的重複這手上的動作的時候,心裏不禁毛骨悚然。
“飛哥,你看那邊,成片的骷髅!”王大鵬看到遠處牆邊全是骨頭架子,使得這裏的環境更加恐怖。
“先離開這裏吧。大鵬把臉上的血迹擦擦吧。”說着軍哥就要把自己臉上的血迹也抹幹。
見狀我急忙制止他的行爲,并告訴他我是怎麽清醒的和我是怎麽把他們弄醒的。
聞言後,軍哥和王大鵬急忙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當然我也是猜測,畢竟這樣保險而且我也不想在挨上一刀。
我背起王小鹿準備向通到深處走去,是知道王大鵬問了一句:“那他們怎麽辦?就讓他們在這裏累死?”
聞言我和軍哥皆停下腳步。我心想是呀,都是鮮活的一條生命啊,沒道理讓他們就像那些枯骨一樣死在這裏。可是如果救了他們,他們會領情嗎?還是會恩将仇報?
正當我左右爲難的時候,我背上的王小鹿清醒了:“小飛哥,你就救一個人行嗎,剩下的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我們三人聞言,不知道王小鹿爲什麽要這麽說。接着王小鹿解釋道,在挂掉我們從松江河打回去的電話後,王天陽就帶着史密斯和張定乾來到家裏,說到西安沒找到我,而且王大鵬也不在家,就脅迫他父親逼她說出我們的去向。
王天宇的病剛剛好轉,就這麽一弄心髒病突然犯了。聽到這裏王大鵬怒不可揭的轉身就朝着王天陽的屁股上踹了一腳,這一腳踹的王天陽直接撞到了鑽石牆上昏了過去。
“大鵬!”軍哥眼看王大鵬拿起鐵鏟就要朝着王天陽的頭上拍去,急忙出聲直至。
王大鵬不解的轉身沖軍哥吼道:“軍哥!你别管我今天不殺他不足以平憤!”
眼見軍哥的話對王大鵬不起作用王小鹿也有那種要制止王大鵬的樣子,我急忙說道:“臭鳥,殺了這種人不是髒了你的手?與其這樣不如讓他像那些人一樣自生自滅!”
王大鵬把工兵鏟高舉過頭頂後聽到我說完,他歎了口氣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我知道我的話語起到了作用。
“便宜你了!”王大鵬看着躺在牆邊的王天陽,含恨的說了這一句後轉身回到王小鹿身邊。
“叮叮當當的太吵了!說個話都不能安靜點!”正要跟自己妹妹說話的王大鵬聽到身後那些仍然在繼續砸牆的聲音不耐煩道。
“好辦!”軍哥起身來到他們身後一人一下全都打在脖根處,剩下的六個人就軟趴趴的倒在地上。
做完這一切後,我們弄了些吃的喝的補充些體力,天知道後面還有什麽再等待這我們。
這條鑽石通道很長也很筆直,一路上大大小小的鑽石顔色各異,就是放到現在那是一筆驚人的财富。
“小飛哥,你累不,要不你放我下來走會吧!”王小鹿聽着我喘着粗氣看到我滿頭的汗有些不忍心。
“沒事,妹子你就老老實實的呆在飛哥背上吧,他才不知道累呢!”王大鵬在一旁打趣的說道。
我兇狠瞪了王大鵬一眼然後對王小鹿說道:“沒事,剛才看你腳底都磨出血泡了,再走下去,腳肯定是費了。對了話說回來,你還沒告訴我們,張定乾這幫人是從什麽地方進來的?”
王小鹿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隻是來到一面山坡上,那裏周邊都有亂石,亂石中有個已經被打開的活動門,當時張定乾看到這是打開的後,臉色很不好看,然後我們就進去了。小飛哥,你知道嗎,在那裏我看到了一座城牆!”
當王小鹿說道這裏的時候,我們三人就明白了,應該是我們先前下去的那個山魈窩。接着我急忙打斷王小鹿的話道:“裏面除了城牆還有什麽?”
王小鹿想了想說道:“哦,還有整個地下空間很大,地面是由青磚鋪成的,有些地方的地面已經翹起來了,還有一塊地面上有血迹,很大一灘。”
接着我就把我們怎麽到那裏的,和山魈的遭遇戰,包括日本地下工廠直至到十殿閻羅處的經過都告訴了王小鹿。
王小鹿聽完驚訝的捂着嘴巴道:“怪不得,張定乾一路上都跟我說,很快就會見到你們了,原來他早就發現你們在這裏了!”
“小鹿,你們到底是怎麽進來的?”軍哥此時最爲關心的是他們進來的方法,我們僥幸在炸日本人地下工廠的大門,機緣巧合下炸開了僅僅一牆之隔的通道來到這裏。可張定乾一行人進入這裏的方法才是我們可以逃脫此地的生路。軍哥問的問題才是在爲大家的安全考慮的。
“我們就是從先前看到的城牆門進來的!”王小鹿不假思索的說道。
此言一出,把我們在場的三人弄得不知所措。
“城門不是落下來了封死了嗎?你們怎麽打開的?”軍哥接着問道。
“是張定乾,在門洞頂上有一塊青磚,他把青磚卸了下來,門洞上面出現了一條鐵鏈,一拉,機關就啓動了,城門也就開了。”王小鹿說的很平淡。
可聽的我們心裏很震驚,至少給我們了一個信息:張定乾對此地的了解比我們想象的要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