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鵬見我不由分說的張口就責問頓時心中也産生了火氣:“我怎麽知道!臨走前我也再三囑咐過了!誰知道她怎麽過來了?”
眼見我繼續準備和王大鵬争執這件事情,一直沉默的軍哥突然開口了:“你倆先消停會,我個人覺得小鹿突然出現在這裏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從剛才的狀況看來,小鹿此時可能受制于人。”
“受制于人?”我仔細的品味着軍哥的話語,的确就先前王小鹿要方便還要跟别人打招呼來說,正常情況下也不可能是那種表情和語氣,隻有被限制的人才會有此種舉動。
想明白中間的道道的我也說出了心裏的疑惑:“既然小鹿受制于人,先前那些人都在背光的區域裏我根本看不清都有誰?你們誰看清了?”
二人聞言皆搖頭表示并未看清楚剩下的五個人都有誰。
正當我搖頭歎氣的在想怎麽樣才能幫小鹿擺脫困境的時候,我突然想起王小鹿方便完之後起身前,在身旁一側的石頭上劃拉着什麽。
想到這裏我急忙朝剛才的地方跑了過去,軍哥和王大鵬見我如此匆忙還以爲我要上去跟那些人拼命急忙拉住我的手臂說道:“小飛!現在不能意氣用事!想想小鹿的安危,你這樣做隻會百害而無一利!一定要冷靜些!咱們再想辦法!”
聽完這些話我知道軍哥誤會我了,我急忙把我發現王小鹿小動作的事情告訴了他們,他們這才明白我是去看王小鹿到底會在那裏留下什麽線索,而并不是上去和人家拼命,這才松開我的手臂并跟着我一同上前去查看。
三人來到王小鹿先前方便的地方,遠處的那些人早已離去,我們一同尋找後果然在一旁的石頭上發現了王小鹿刻下的字‘王天陽’我看着眼前的名字回頭看了一眼王大鵬,此時的王大鵬已經看到石頭上的名字了,可我從王大鵬的臉上看到的隻有憤怒。
“臭鳥,你怎麽了?”看着王大鵬臉上那種肅殺的氣息,是那種從未出出現在他臉上的表情。
一旁的軍哥看王大鵬一聲不吭的站在那裏,雙手的拳頭緊緊的握着,似乎有多大的恨意都能體現在這裏,于是軍哥小心的問道:“大鵬?這王天陽是?”
王大鵬漸漸的松開了緊握着的拳頭咬牙切齒道:“是我二伯。”
聽到王大鵬說道他二伯,這下讓我就鬧不明白了,這根他二伯有什麽關系,小鹿在這裏刻着她二伯的名字又是什麽用意呢?
王大鵬深呼了一口氣,并将事情娓娓道來。事情還要從我們從雲南回來之後說起,王氏兄妹回到家中之後,父親患病在床,家中的事情還算是正常,可外面的古董生意是徹底被他父親的二哥全部收購,大大小小的幾家店鋪也易手到王天陽手中,這也使得王天宇的實力一度縮水,好在家境殷實王大鵬的父親也打算換一行來做,索性王大鵬也就不再計較這些店面的事情了。
關于王家兄弟的恩怨都是從王大鵬爺爺那時開始的,他爺爺是一個長沙的土夫子,生下三個兒子,老大還沒到十歲就傷寒死掉了,剩下了老二王天陽和王大鵬的父親王天宇。一次下墓過程中,老爺子中了招,并在彌留之際留下話讓老三繼承家産,老二不知因爲何事被掃地出門。老爺子當時已是風燭殘年,但至少他健在的時候老二倒也算老實,可等老爺子雙腳一登駕鶴西歸後,老二把這些年的所有氣以各種手段撒在了老三頭上。其實老三也深知老二的心裏,被人截胡那種感覺換做誰心裏都不好受,索性這些年也就随着老二胡整。
随着時光流逝,漸漸長大懂事後的王大鵬也明白了自己父親的做法。王天陽以前鬧事的時候還分個情況呢,可誰知道近些年年來,王天陽竟變本加厲的聯合外人一起針對自己的父親。
從雲年回來後,王大鵬一進家門就看到王天陽帶着幾個彪悍的大漢在家裏吵鬧着,揚言要把他們一家趕出王府,忍無可忍的王大鵬在院子中抄起個花盆就扔到王天陽的頭上,‘啪’的一聲花盆碎了,王天陽的頭也流下的鮮紅的血,他回頭指着王大鵬,看到王大鵬露出兇狠的目光,竟然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他帶來的那些個彪漢也就是收了錢辦事的人,沒人願意碰到王大鵬這種下手狠的人。王天陽也深知他帶的人也隻能撐個場面,真要他們動手怕他們也沒有那個膽子,索性撂下了一句‘你等着’後就匆忙離開。
王大鵬家人知道王天陽是那種睚眦必報的人,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索性做了些準備等着他過來上門找事。可誰知道過了好多天,仍不見王天陽有任何動作,難道王天陽竟然就着樣真的忍下了。直到王大鵬來到松江河後給家裏去電話時,這段時間王天陽自始至終都沒再找過王家的麻煩,直到那一刻王大鵬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了解了王大鵬的家事後,我更有種感覺萌生出來;既然王小鹿在這裏留下王天陽的名字,至少我覺的,這能證明王小鹿此刻出現在這裏定是和王天陽脫不了幹系的。
“軍哥,這件事上你怎麽看?”我突然間問軍哥,我想知道他會怎麽看這件事。
軍哥沉吟了一會擡頭說道:“咱們在這裏想破腦袋得到的結果也隻是推論,要是想真正知道事情的原委,咱們還是要親自去問小鹿。”
王大鵬聽完軍哥的話後點點頭道:“軍哥說的有道理,我也想問問我妹到底是怎麽回事!”
說完後拔腿就朝着前方趕去,我和軍哥相視了一眼,也明白這是沒辦法的辦法了,于是也隻好硬着頭皮做好了火并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