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頭聽得仔細認真,聽完後思索了一會對我說道:“他說,他是這裏的蛇皇,說你是蛇後選中的使者。”張定乾說完之後我更是丈二的和尚,什麽蛇皇、蛇後?什麽選中的使者鬧得我腦子根本轉不過來。接着我就看到那個半人半蛇的怪物指了指我手臂上的印記,接着又叽裏咕噜的說了一些話。張定乾聽完接着說:“周邊這些個棺材裏都是你的前任。”
張定乾這句話着實吓到我了,周邊的棺材裏全都是像我一樣手臂上有烙印的人,難道我就是第十九個?我心想這可不行,爺爺還沒找到,我還沒成婚還沒子嗣呢,說什麽也不能躺在這裏成爲第十九個棺材。于是我急忙對張定乾說:“老張頭,好歹跟我爺算有矯情,有什麽恩怨咱們出去再說,你身爲長輩的可不能見死不救吧!”
在我說話的同時,那蛇皇一直看着我,表情古怪,像是聽不懂我說什麽,于是他轉眼看向張定乾希望能從他那裏得到我說了什麽。張定乾面露難色說道:“小飛,你也太相信我了,你就不怕我剛才說的是假的?”這時候我怎麽敢跟頂撞他,隻能好言說道:“張爺爺,好歹我也是你世孫呢麽,你老人家說啥就是啥。”張定乾見我态度轉變的很快,也不多說什麽了,轉而看着蛇皇用手比劃了些什麽動作,反正都是我看不懂的。
可反觀蛇皇那面,似乎對張定乾的比劃能理解到其中的意思,使他感覺到有些興奮,就這樣他倆開始交談起來。事後我才明白老人們說的有些人的确能跟動物交流。
張定乾跟蛇皇交流了一段時間之後總算是有些收獲:蛇皇是古滇國的一個偏遠地區的小國,他是最後一任的君主,在古滇國攻打他們的最後一次戰争中犧牲,全國即将分崩離析之際蛇後不知道從哪裏尋來一個打扮怪異的年輕人,那人對蛇後說又起死回生的能力,在蛇後的苦苦哀求下那人答應複生蛇皇,可蛇後就需要付出代價,轉而我就變成現在這副模樣,蛇後和那個年輕人不知所蹤,蛇皇一直認爲蛇後依然活着,于是帶着僅剩不多的族人來到深山中的這處天然峽谷蟄伏下來,期盼有一天蛇後能歸來,爲了能堅持到那天蛇皇每隔一段時間就必須蘇醒一次,但同時每蘇醒一起就要奪取他人的靈魂使自己繼續活下去,而富于他生命的人都是手臂上有烙印的人。
說道這裏我明白了,這怪物是要我的命呀!張定乾依然不慌不忙的說着,可我這會已然坐不住了,趁蛇皇依然跟張定乾叽叽歪歪之際,我瞅準時機拔腿就跑,說一千道一萬怎麽都不能栽到這裏。
我的舉動很突然,可蛇皇沒等我跑幾步就回過神來,緊緊地追在我身後,眼看就要追上我了,一個沒留神就被腳下的石頭絆了一跤。我心想完了這輩子算玩完了,我還有好多事沒做呢。
正當我閉眼等死的那一刻‘碰’的一聲,像是槍響。我感覺有什麽液體撒到了我的胳膊上,我下意識的睜開雙眼,我看到近在咫尺的蛇皇一個眼珠被打爛了,同時憤怒的咆哮聲從蛇皇嘴中傳出,‘碰碰’又是兩聲槍響,這次蛇皇胸口和肩膀又出現了兩個血窟窿。這兩聲槍響後傳來王大鵬的呼喊聲:“飛哥,你還傻愣在那裏幹啥?”我猛然間反應過來,連滾帶爬的遠離蛇皇,蛇皇發現我準備逃跑依舊猛追我,别看他就‘一條腿’一點也不比我兩條腿跑的慢,接着又是槍響,可蛇皇依舊在我身後追趕。“王大鵬!你他娘的手别抖,給老子打準點!”“飛哥,主要是怕打到你,誤傷!”“打到我算我的!趕緊開槍!”
我邊跑邊突然變換方向,這樣才能不被身後的蛇皇追上,可同時就增大了王大鵬的困難。我邊跑邊想:這蛇皇屍體是活着的,可就在那小金蛇鑽進腦門中的洞後才出的棺,難道小金蛇才是關鍵!
當我想到這裏,我急忙提醒王大鵬:“朝它腦門的蛇頭打!”說完我徑直朝着王大鵬所在的方向跑去。王大鵬楞了一下轉而目光變得堅定,在我繼續向前跑了三步之後‘碰’的一聲子彈夾雜的火花從槍口怒射而出,我能感觸到子彈順着我的頭皮而過,‘噗’的一聲。“打中了!”王大鵬喊道。接着就是什麽東西摔在地面的聲響,我又向前跑了幾步後停下來轉身看去,那蛇皇已經一動不動的倒在地面上,腦門上的蛇頭已經被打的稀巴爛了,胸口在也沒有起伏了,應該是死透了。
這幾下累的我直接癱坐在地上,總算是把命撿回來了。“飛哥,沒事吧。”王大鵬來到我身邊把我扶了起來。
“沒事,你怎麽又回來了?不是讓你帶着小鹿跑麽?哎?小鹿呢?”
“路上架不住小鹿哭喊,在金門那裏找到了怒巴哈的槍,于是就跑回來了,小鹿在軍哥那呢,剛才趁着我開槍的時候悄悄摸過去的。”
我轉身一看,可不是麽,軍哥先前被蛇皇甩出去撞到青銅棺上,也不知道傷的重不重。“張定乾呢!”我猛然間發現原本應該在這裏的張定乾不見了。
“剛才我開槍的時候發現張定乾急匆匆的鑽進來時的通道中了。”王大鵬說道。
“算那老東西跑的快。”我氣憤的說了一句,起身朝着軍哥和王小鹿的方向走了過去,路過蛇皇的屍體時,想着差點毀了自己一輩子的幸福,氣不過的我從王大鵬手中搶過手槍,‘碰,碰,碰,’沖着蛇皇腦袋就開了三槍,把它腦袋打了個稀巴爛,這才解氣。
“咦,這是什麽東西?”王大鵬看着已經被我因爲撒氣而打爛的蛇皇腦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