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衆人都被王大鵬的這句話帶入沉思中,王小鹿依然在觀察着整個青銅棺。“哎!你們看這裏!!”王小鹿指着青銅棺的棺蓋上,我們聞聲看去,王小鹿手指的方向,青銅棺蓋上都是鏽迹斑斑的樣子那裏有什麽特别的。最先發現的還是軍哥,他從我手中拿過工兵鏟跳上棺蓋,朝着王小鹿指向的地方用鏟子把鏽迹鏟掉,不一會一個正方形的小凹槽就出現在青銅棺蓋上。
“老妹,沒看出來呀!眼睛挺尖的啊!”王大鵬笑嘻嘻的說道。王小鹿白了他一眼轉身問我:“小飛哥,你看看這個凹槽原本是不是有什麽東西在上面,後來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拿走了?”王小鹿說完這句話使得我猛然驚醒,是呀,這個凹槽不就是盛放某種東西的嗎?看這個形狀?!難道是!“墨玉玉玺?!”我激動的脫口而出。“快拿來!”軍哥此時也想到了這個東西。我急忙從背包中翻出那塊墨玉玉玺遞給軍哥。正當軍哥找準了方向準備放入凹槽中的時候王小鹿突然制止的說:“先等等,你們确定這東西放進去後不會有什麽事情發生嗎?”此言一出,我們三個男人互相看了看,誰都說不好會發生什麽事情,軍哥的動作就停滞在那裏遲遲沒有把玉玺放進凹槽中。
“軍哥,先别急,小鹿的話還是有道理的,咱們先想想這個玉玺放進去會發生什麽事情,到時候也好有個準備。”軍哥聞言點了點頭。可王大鵬坐不住了:“能有啥嘛。照我說,先前咱們使了那麽大的勁棺蓋都不動,這玩意應該就是打開這青銅棺的鑰匙沒跑了!趕緊别墨迹了,放上去一看不就什麽都清楚了。”
是啊,一放不就什麽都清楚了,反正遲早要放的。見衆人沒有其他意見,軍哥示意我們站遠點,他準備把墨玉玉玺安放在凹槽裏。等我們都退到祭台邊的時候,軍哥找準角度一把把玉玺按進凹槽後,急忙從棺蓋上跳下來到我們身邊仔細觀察青銅棺的動靜。
玉玺放上去了之後,能輕微的看到青銅棺蓋動了一下,再就沒什麽動靜了。“我說的吧,能有什麽事情。”王大鵬說完就朝着祭台上走去,我知道他惦記着裏面的東西呢。可沒等他走出去兩步呢,我們身後遠方就傳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那聲音引得我們都回頭看去,一個衣衫褴褛的人從我們之前出的山洞中跑了出來。仔細一看原來是史密斯,接着他身後又出現了一個身影,張定乾!“我靠!這倆還沒挂!”王大鵬邊說邊吐了一口唾沫。
當二人在遠處看清楚是我們的時候,史密斯高興的跑了過來:“噢,感謝上帝讓我還能見到你們。軍哥,沒想到你還活着,看來你真的比我的那個跟班強太多了,怎麽樣有沒有興趣跟着我幹,至于待遇方面保證給的比努哈吧多,怎麽樣?考慮一下吧。咦,讓我看看你們都發現了什麽?”說着史密斯繞道我們身前看到了那巨大的青銅棺,還有青銅棺上的那個墨玉玉玺。張定乾也趕上來被眼前的一幕驚得忘記了說話。王大鵬見史密斯想捷足先登,心裏是覺得不願意的:“哎哎哎!我說,這個是我們先發現的,你再到邊上看看。”史密斯回頭看着王大鵬說道:“哦,親愛的王先生,你說的沒錯,是我們發現的,we are ! you konw?”說完史密斯大笑了幾聲準備上前看個究竟:“哦,真是太美了!我頭一次見到這個巨大的,張先生你說呢?”此時張定乾一臉的謹慎狀,轉身詢問我情況:“小飛,看在我和你爺爺還有交情的面子上,你必須如實告訴我,這個青銅棺上面的玉玺是剛放上去的嗎?”我覺得這件事沒必要騙他,于是我就點了點頭。
張定乾見我點頭承認了,臉色就變得更加凝重轉身沖正靠近青銅棺的史密斯說道:“史先生,你要是信老夫的話,就麻煩你離那口棺材遠點。”相對史密斯而言,張定乾的話比我們更有可信度,于是史密斯停住了腳步回身看着張定乾。此時張定乾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醫生才有的聽診器,小心翼翼的來到青銅棺邊,把聽診器附在棺壁和棺蓋的縫隙處仔細聽着着。我們都不知道這老頭在整什麽幺蛾子,所以都駐足觀望。王大鵬還借機說了句損張定乾的話:“呦!才多長時間不見,老張頭就轉行給死人瞧病了。”張定乾沒有理會依然保持着先前的樣子,隻是從我的角度能看到張定乾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
聽了一會張定乾回身沖我們說到:“裏面的東西活了!”此話一出把我們現場所有的人都震得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王小鹿緊張的站在我身後抓着我的手腕,我轉身安慰她後才能好點。“老張頭,别危言聳聽,都死了多少年的東西早成了一灘水了,怎麽還能活過來?”說完王大鵬就從張定乾手中搶過聽診器,學着張定乾的樣子把聽診器放在棺蓋的縫隙處,可不一會我看到王大鵬臉上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他轉身沖我們說道:“真的有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