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電掉在地上之後轉了個圈,光線正好能照到‘怪物’的全身,此時我也正好看到,這應該是個人,隻是不知道被什麽東西熔化了表皮組織,一眼給人看起來相當恐懼,身上有些地方的肌肉纖維已經裸露出來。“啊~啊~”這個人嘴中發出陣陣的聲響,他全身趴在地上手伸向我,一隻眼睛已經凹陷下去,應該是廢掉了,另外一隻也冒着血水。我走過去撿起手電,來到他面前仔細的看他,這個人總是給我一種再什麽地方見過的那種眼熟的感覺。仔細想了想這人應該是紮西!“紮西?是你麽?”那人聞言點了點頭嘴裏繼續啊啊的叫着,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也不知道他瘋跑之後遇到了什麽情況變成了這幅模樣。“紮西,我是小飛。發生什麽事情了?你怎麽變成這樣了?”他繼續啊啊啊的叫着,但我知道他此刻的意識是清醒的,隻是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導緻他語言功能的喪失。“你聽我說,你把你發生了什麽事情簡單的寫在地上!聽懂了嗎?”隻見我說完話之後他竟然點了點頭,用漏出骨頭的手指沾着自己的血在地闆上寫出了一段話:蛇神在這裏!
當我看到紮西一字一頓寫出這些字之後,我的頭頂瞬間一涼,蛇神!而且就在這裏?話說回來這個蛇神我隻是在夢中見過,如果紮西加上這次一共是兩次面對面的親眼看到過,這種心理沖擊對我來說是更大的。“你怎麽變成這樣了?”他停頓了一下應該是在想怎麽寫出來,接着他繼續在地上寫到:蛇神吃了我之後又把我吐了出來,我爬過來的。看他寫完我用手電照向他身後,果然地上出現了一條‘血路’,接着他拉了拉我的褲腿繼續寫:救我!我手中的繩索已經所剩沒多少了,索性我把繩子綁在一旁的石柱上,拉起紮西架着他就順着來時的方向往回走去。
等我帶着紮西沿着繩索走回當時的出發點時,我看到大家都回來了。“小飛哥!你背的是什麽人?”王小鹿見到我回來後問道。“是紮西!”“小飛,怎麽回事?”軍哥發問的時候大家都圍了上來,我把紮西放下之後說道:“他之前碰到蛇神了!他說蛇神把他吃了後有吐了出來,胃酸把他燒成了這幅模樣,之後他爬了一段路剛好碰到我。就是這個樣子。你們找到出路了嗎?”等我說完之後大家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的方向沒有出路。軍哥想了想說:“或許紮西爬出來的地方才是出路吧。”張定乾眼睛轉了轉接着軍哥的話說道:“老夫覺得單老弟的話不無道理,或許紮西被那條大蛇當飼料喂養它的後代了,如果老夫估計的沒錯,那個蛇窩應該是一條出路。”“可是,如果按紮西的說法,這個大蛇是不是就在我們身邊?那它爲什麽單單隻吃了他而不吃我們?”王大鵬提出的這個問題也使我們覺得事情并不像表面這麽簡單,它爲什麽不襲擊我們?“我想到了,小飛哥我想到了。”“小鹿你想到什麽了快說!”“小飛哥,其實很簡單,我覺得它襲擊紮西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此話怎麽講?”張定乾問道。“首先咱們先前是抱成團的,而紮西是單個的,他被襲擊很正常,可是在小飛哥你發現紮西之後,按理來說也應該會遭到襲擊,因爲你離它最近。”我點了點頭,王小鹿繼續說道:“可是你并沒有遭到襲擊,那麽如果先前的結論是它在找單個人襲擊的話,那麽當時咱們八個方向都是單人,沒有襲擊你而且其他人也沒遭到襲擊,照這樣來說的話,這個找落單的人襲擊結論就不正确。”“哎呀,老妹你趕緊說重點,别繞來繞去的好不好。”王大鵬此時已經被王小鹿的話給繞暈了。王小鹿笑了笑繼續說道:“我認爲你們應該想想,紮西被襲擊前,大家和他的區别!”聽完王小鹿的想法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區别?都是人呐!而且都是男人,有什麽區别?”王大鵬想破了腦袋也沒用。“哥或許我換一種說法你能想到,或許是什麽東西?又或是味道氣味之類的?”“東西?氣味?”我重複着王小鹿的話仔細思索着,突然我腦中靈光一閃,沒錯,王小鹿說的沒錯!“我知道了!如果王小鹿的思路是正确的話,那我們和紮西的唯一區别就是手電筒!!!”“手電筒?!”史密斯不解的重複這個答案。“沒錯!就是手電筒!”“小飛,你仔細說說!”軍哥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其中的原由。“先前紮西瘋跑的時候,身上是沒有任何裝備的,包括手電筒,而我們大家手上人手一隻。而且先前在樹林中紮西也是在晚上遇到它的追趕,所以我推斷這個蛇神畏光!”
我說完之後大将想了想也就覺的這個解釋是最合理的。王大鵬此時幸災樂禍的說道:“我當梭溫口中的蛇神多牛呢,原來就是個見光死!它最好别叫爺爺我碰到,不然照死你!”說着還把自己手中的手電當寶劍一樣晃了起來。“别高興的太早,是不是真的有用還有待證明呢!”張定乾的一句話瞬間把王大鵬剛燃起想找蛇神‘大幹一場’的信心澆滅了。“軍哥,你說吧現在怎麽辦?”“看來我們隻能沿着小飛的繩索去蛇巢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