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源點理我是越來越近,馬上就能碰見了,終于不用自己一個人了。可等我穿過層層迷霧到達面前時,映入我眼簾的卻是個人一樣高的蛇頭!它爽眼散發着金黃色的光芒,嘴裏吐着芯子,滿頭黑色的鱗甲黝黑發亮,它就在那裏直勾勾的看着眼前弱小的我,而我則被這一幕吓得不敢動了。這就樣一人一蛇對視着,然而這樣的僵持沒多久,它就擡起頭說了一句話,沒錯是的它口吐人言了:“哪來的回哪去!”我被驚的不知道怎麽形容,之間它說完之後張開血盆大口沖我咬來,應該說是吞來更爲準确,接着我眼一黑,“啊!”“小飛哥!小飛哥!你醒醒!”我耳邊突然出現王小鹿的聲音,難道大家夥都被它生吞了嗎?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見面方式!接着我的眼前亮了起來。“我這是在哪?”我口幹舌燥的問道。“飛哥,你可把我們吓着了。當然是在帳篷裏呀?”王大鵬在身邊說道。這是怎麽一回事?難道我做噩夢了?“小飛哥,剛才你突然開始喊我們的名字,可是我們怎麽都叫不醒你。”王小鹿說道。看來真的是噩夢一場,可這個夢做的未免也太過于真實了?那麽老大的一條蛇,幹腦袋就比成人大,可想而知身子有多長。“小飛哥,你到底做什麽噩夢了?把你吓成這樣?”聽王小鹿這麽一說,我才注意到我自己的囧狀,渾身的冷汗,就像是被雨淋了個通透,我并不想告訴他們我做了個什麽噩夢索性說道:“沒什麽,就是夢到我爺爺了。好了,我出去透透氣,你們先睡吧,明天還有的忙呢。”“飛哥,真的沒事?”“恩,你們放心,真沒事!”說完我就披上衣服走出帳篷,軍哥他們依然在篝火堆邊坐着,看見我出來了軍哥招呼我過去,等我坐在火堆邊上,冰冷的身軀才能感受到暖和的溫度。這會正好是軍哥值夜,其他的三個人東倒西歪的睡在旁邊。
“怎麽?睡不着?”軍哥挑動火堆的柴火問道。
“做了個噩夢,吓醒了。”我淡然的回答道。
“說說看。”“夢到一隻巨大的蛇,非常大,它對我說,讓我哪來的回哪去。”“呵呵,挺有意思的。”“關鍵是,太真實了!”身上稍微暖和的我拿起軍哥的酒壺喝了一口酒,喝完之後我開始跟軍哥閑聊起來,可沒過多久就感覺右手手臂上癢癢的,我時不時的撓了撓,可癢意并沒有消除,反而更加癢了,我撸起袖子借着篝火的光亮看去,自己的手腕上不知是什麽時候出現了一個蛇頭樣的淤青!活生生的出現在手臂内側,看到這一幕讓我原本被篝火烤暖和的身體再次像掉入冰窟窿之中,渾身打起了冷顫。我所表現出的異常被軍哥察覺到了,正當我出神的盯着自己的手臂的時候,軍哥一把抓過我的手臂,借着火光軍哥也看清楚了我手臂上的變化。“怎麽回事?”軍哥嚴肅的問道。“我。我。我怎麽知道。做了。。個。個夢。。就成這樣。。了。”我此時滿腦子都是那個夢中出現的大蛇,所以說話都顯得結結巴巴的。我看見軍哥一臉嚴肅的坐在那裏看着我的眼睛,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現在是個什麽狀況。“這件事情,你跟小鹿和大鵬說了沒?”“沒有。”“行了,先不要說,就你和我知道,等天亮了再看看會不會消退下去。”我想了想這也是不是辦法的辦法。
正當我準備放下袖子的時候,身後突然出現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原來是紮西馬隊的一名馬夫。他震驚的眼神看着我手臂上的淤青,嘴裏用緬甸語說着什麽,表情很是驚恐,軍哥見狀一把捂住他的嘴說道:“紮西懂緬甸語,叫他過來,看這人的樣子好像是能看懂你手臂上的東西究竟是什麽。”我看了看他,被軍哥捂住口之後依然雙目圓睜,像是很懼怕我手臂上的東西,還好他的動靜沒有驚醒其他人,我起身來到紮西他們的帳篷。大家依然熟睡着,我悄悄的叫醒了紮西,并把他帶到軍哥身邊,此時軍哥已經挾持那人來到營地邊緣的一顆大樹之後,沖我和紮西招了招手,等我帶着紮西來到跟前後,軍哥對紮西說:“這人說緬甸語,我們聽不懂,我們說話他也不明白。這樣你當個翻譯,而且先不要讓他叫!”紮西此時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隻能照着軍哥的話對那人說道,紮西說完之後我們終于看到被軍哥捂着嘴的人點了點頭,紮西示意軍哥刻意松手了,那人喘了口氣接着用緬甸語對紮西說道,我們能看到紮西的面部表情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