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隻能妥協。一切準備得當之後,我低頭鑽進洞中。洞裏很狹窄,隻能用胳膊肘匍匐前進,便前進我邊注意赤霄的變化,現在赤霄已經變成我的探測器,先前幾次都是遇到邪物之後赤霄開始變色的。所以洞裏前面有沒有危險赤霄就能告訴我。随着我越爬越遠,洞外他們手中的登山繩也越放越短,而身處洞中的我卻不知道已經爬了多遠,隻是手電光線内還是筆直的洞深幽幽的,就像是張着嘴的蛇一樣而我一直在它的肚子裏爬行着。猛然間我的胳膊肘被什麽硬物給隔了一下,我拿手電照去,黃色的泥土中有一個黑色的小角,看不清是個什麽東西,在周圍都是黃色的泥土中這個黑色的東西顯得很是紮眼,我放下手電,用手開始挖開它周圍的土,等整個物體漏出來之後,我看清了,這是塊玉玺!顧不得仔細觀看我把它收入懷中,接着往前又爬了一段距離之後發現眼前洞的走向開始筆直朝上,看來我是沒辦法再上去了。索性死心了,于是我拉了拉捆綁在腰間的繩子,接着繩子上傳來巨大的拉力,還沒做出反應的我就像是拖死狗一樣猛地被拉出洞來。
當我渾身沾滿了洞中的土被拖出來之後,王小鹿急忙撲過來問我:“小飛哥,沒事吧?”而王大鵬以爲我拉繩子是碰到什麽東西了,拉出我之後急忙用鏟子沖洞裏鏟去,幾鏟子就把洞給堵住了。
“我沒事,咳咳,你們拉那麽快幹什麽,咳咳,”洞内空間狹小根本轉不了身,還沒準備好換個姿勢就被他們暴力的拉了出來,一路上我臉朝下吸了一鼻子灰也吃了一嘴土,嗆的我半天才緩過來。
“有什麽發現?”王大鵬等我緩過來後問道。我邊咳嗦邊從胸口中拿出那塊黑色的玉玺。王大鵬一見兩眼瞬間放出餓狼般的光芒,一把從我手中奪了過去,在一邊仔細的拭去玉玺上的黃土,不一會我們看到一個嶄新的玉玺出現在他的手中,隻是這個玉玺是個四方體,隻有一面有些看不懂的文字樣的符号,其他五個面全是光秃秃的很平整。“小飛哥,我哥手上的是個什麽東西?”王小鹿邊給我拍打身上的土邊問道。“估計是個玺印吧,剛才我也沒仔細看。”我解開腰間的登山繩說道。
當我們把繩子等工具收好後,我來到王大鵬身邊問道:“怎麽樣?看了這麽長時間看出什麽了?”此時王大鵬眼睛一直盯着手中的玉玺看着。見他沒任何反應,我就拍了他一下。
等拍完後王大鵬才反應過來沖我嘿嘿笑着說道:“飛哥,你看這次來也挺辛苦的哈,你看能不能。。。”我知道他什麽意思,就像要這個東西,于是我說道:“行啊,你看出什麽名堂了?”
王大鵬砸吧砸吧嘴說道:“這個東西啊,是墨玉做的,而且是上等的新疆和田墨玉!”
看着王大鵬垂涎三尺的樣子我又氣又笑的問道:“我問你這是個什麽東西!沒問你材質什麽”
王大鵬嘿嘿一笑:“底下确實有字但是我看不懂。”
王小鹿問道:“哥,你真看不懂?”“真的看不懂!”王大鵬正色的回答道。
我趁着王大鵬沒注意,一把從他手中把這個玉玺奪了過來并對他說到:“想要?出去再說!”
就這樣王大鵬跟在我身後想墓室外走去,一路走一路嘴裏小聲嘟囔着什麽說話不算話、放屁之類的話。我知道他在怨我沒把墨玉玺給他,其實不是我不想給他,而是因爲自打我在洞中找到了這個東西之後,那洞中先前傳給我那種似有似無的吸引就消失了,一路上我都在想是不是就是這個東西在那裏呼喚着我、等待着我去拿到它,或許就是命運的安排。
當我們走出石闆門下來到方士像的時候,軍哥剛好也回來了。
“小飛,你醒了,感覺怎麽樣?”軍哥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麽冷漠的關心。
“軍哥,我沒事,倒是你怎麽樣?先前我那一腳,你别見怪啊。”我不好意思的對軍哥說道,因爲畢竟我這一腳把他踹到了牆上,此時我還能看到軍哥額頭上有一個紅腫的包。
軍哥摸了摸頭上的包說道:“沒事,反而要不是你當時那一腳,我估計我将成爲下一個小三。”
“對了,軍哥你前面探路,張定乾碰到了沒?路上是否暢通?”此時一路詛咒我的王大鵬終于開口說正事了。
“一路上沒什麽問題,我想張定乾他們一定認爲我們死定了,所以什麽也沒管就走了。”軍哥說道。
我想了想覺得這樣也好,至少他們不會在再回去的路上給我使絆子。就這樣一路上我們安安全全的總算是回到了地面之上。
等我們出來之後,已經是下午的三四點左右了,路上碰到了些進入伏牛山的山民,每次都要近前問我們是幹什麽的,生怕我們是特務,在山裏搞破壞活動。還好軍哥身上還有軍人的氣質,但凡路上碰到的山民都以爲軍哥是軍隊的大官,軍哥也解釋道我們是進山秘密勘探的。
就這樣我們一路到達南陽,在那裏我們休息了兩天,這兩天裏我也把洞中得到玉玺拿給軍哥看了,他也看不懂上面寫的是什麽。趁着腦子中還有印象,同時把羊皮卷上的圖形畫了下來,以便回去之後再探究竟。這些天我架不住王大鵬的糾纏,索性跟他說了個條件,如果他能把玉玺上的字告訴我是什麽意思,我就把玉玺送給他。得到這個條件後,王大鵬立馬把玉玺上的文字拓印下來,當天買着火車票就和王小鹿回老家了。而我也和軍哥帶着金鑰匙開着吉普車踏上了回西安的歸途。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