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走了那麽遠,原來這才是正主!”當王大鵬看清眼前的一切激動的說道。
“行了,趕緊下去吧,說不定裏面有什麽金銀财寶呢!”我對王大鵬打趣道。一聽到‘金銀财寶’即使把手電都關掉,也能在黑暗的環境中看到他雙眼閃爍着亮光,就像是黑夜裏的狼見到羊一樣。
軍哥上前拍了拍王大鵬的肩膀,拿着手電走了下去,緊接着張定乾也下去了。“哎,等等我!”王大鵬喊了一聲就跟着一溜煙的也下去了,生怕誰走在前面發現‘金銀财寶’後,本來屬于自己的就成了别人的了。
“咱們也下去吧。”我對王小鹿說道。王小鹿點了點頭。
“怎麽樣?累不累,走了這麽久。”我邊走邊關心王小鹿。
“不累,小飛哥,你說這裏面到底有什麽?對了,剛才開是闆門時,我看見你跟我哥在那裏小聲說什麽呢?”見他們都下去之後隻剩我倆的時候王小鹿問我。
“也沒說什麽。就是張定乾看不懂的最後兩段話”我對王小鹿解釋道。
我心想:從登天宮帶出來的石闆上,王大鵬已經得到了這裏的線索,但是具體到這裏找什麽石闆上也沒有提到。記得當時還有人在門外偷聽,偷聽的人究竟是不是張定乾的手下,還有被聽到多少信息也是未知數。再就是從盒子中得到的那把鑰匙,它究竟能打開什麽地方?這些問題時刻在我腦海中困惑着我。
等走到石階底後,我用手電照向四周,這個甬道寬大約兩米,高大約兩米五,全是青磚砌成的,對于那個時代的墓葬來說已經是很精緻了,牆壁上還有一些雕刻的壁畫。此時軍哥他們也在壁畫前打着手電看着。第一幅畫上是一個孩童跪拜在一個老先生前。老先生顯得道骨仙風的樣子,身邊還有兩個小童。這應該是王大鵬說的張無極在拜鄒子爲師的場景。接着下一幅畫上,老先生坐在蒲團之上,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身前擺放着一個條案,條案上香爐、竹簡各放置在條案的兩段,七八個孩童坐在老先生對面。這應該就是鄒子在對弟子進行傳道受業。接着我的目光落到了第三幅畫上,這第三幅畫上是師傅鄒子躺在床上,床邊先前的孩童已經長大,床上的鄒子老頭應該是命不久矣了,他手中拿着一片羊皮,另一隻手拉着跪在床前的張無極,做要給與的姿勢。這應該是鄒子死前把什麽秘密交給了張無極。
“乾爺。這畫上老頭給孩童的是個什麽東西?”小四開口問道。
張定乾看了小四一眼說:“方士嗎,臨死之前托付的無外乎畢生所學、煉丹的方子要麽就是自己的遺言遺願的。咱們接着往下看。”說完張定乾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正在看第四幅畫的王大鵬。果然姜還是老的辣,猜測的八九不離十了。别說當聽到張定乾說道什麽煉藥的方子的時候,我的心還真的‘咯噔’了一下。
幾人走到第四幅畫的面前,那裏畫着一個青年,但是裝束變了,是個平民打扮,他站在山頭上手中拿着那個羊皮卷,眺望着遠處。給我的感覺就像是王大鵬說的張無極在找方子上的配藥。到了第五幅畫時,幾個拿着戈的士兵正在追他,他前面就是幾座大山。估計是官兵追趕他,迫使他隐居深山。
接着我們來到第五幅畫前,在畫上我看到,一個老者在教授三個學生。應該是張無極開始當師傅了。緊接着我看到王大鵬的手電光照到了隔壁的第六幅圖上,那上面畫着的是個丹爐中有一個散發光芒的丹藥,他手中也有一個,正作勢吃下。看到這裏我們趕緊看向下一幅畫,可讓我們大吃一驚的是,原本第七幅畫的地方确是光秃秃的什麽都沒有。
“這!?”我看着光秃秃的牆壁上上什麽都沒有。衆人也看到了,原本第七幅畫的地方空空如也,一時間都不知道在想什麽。
“行了,沒有就沒有吧,進去看個明白後,不就什麽都知道了!”張定乾出聲說道。
隻顧着看畫了,不知不覺的已經離剛下來的石階六七米遠了,軍哥和小四走在前面,小三在隊伍最後,我們剩下的就被夾在中間,就這樣我們繼續往甬道深處走去。甬道挺長的,但是總給我一種這裏不是甬道的感覺,更像什麽我一時真的說不出來,但是總感覺怪怪的。正當我還在想甬道怪在哪裏的時候,就看到張定乾走到王大鵬身邊說道:“王小哥,老夫看你有些真本事,能否告訴老夫,祖上尊姓啊?看看老夫是否認識。”當時我心裏就惡心了,你說好端端的用你的河南話說不行嗎?可他非要整的自己跟個有學問的老夫子一樣,怎麽聽怎麽别扭。
“嘿嘿,祖上不值一提,隻是個風水先生。”王大鵬也學着張定乾的語氣說道,明擺的不想告訴他。
“哎,可惜。還想出去後登門拜訪一下。王小哥我看你對點穴、分金、風水這些很是精通呀,不如交個朋友,日後說不好還需要你的幫助呢!當然定有厚報!”眼見不能套出王大鵬的祖上,張定乾接着開始利誘了。
正當我想出言打斷他們之間的談話的時候,就聽到王大鵬接着說道:“過獎啦,小可隻是略懂一二,大忙幫不了,可是幫人看個陰宅風水還是綽綽有餘的。”
‘噗’一聲我身邊的王小鹿忍不住笑了,我也聽明白了王大鵬是不氣死張定乾不甘心,先前翻譯殄文的時候就白受了張定乾一份大禮,接着在張定乾再三拉攏下,又說自己能幫他看墳地。自認爲換做是我自己,早都過去幹他了,我真是服了王大鵬這張嘴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