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長白山雪人也看明白了,軍哥對于它來說就像是沒有危險的一隻猴子或是其他什麽動物,索性它開始吃手中早已被撕成兩半的熊瞎子,那場面軍哥說他自己畢生難忘,它吃肉嚼骨的聲音傳入軍哥的耳朵中是那麽的刺耳。不一會二百多斤的熊瞎子被它吃個幹幹淨淨,隻剩下些啃不動或是不想啃的硬骨頭和滿地的熊血才能證明,這裏發生過什麽事情。軍哥心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自己遲早也會淪爲下一個‘熊瞎子’,于是軍哥壯起膽子看着樹下的雪人,用依然顫抖的雙手端着槍悄悄的瞄準了它,可即便是壯着膽子端槍瞄準,但是手不停地在發抖,好幾次軍哥都想開槍,可是顫抖的手導緻槍都端不穩,不可能一槍緻命。也就是這時候,它又擡起頭看向軍哥,軍哥從它的眼神中看出了那種屬于野獸的貪婪,軍哥心想,要壞事,自己即将成爲它下一個獵食目标,自己要是再不采取行動就沒有機會了,軍哥想到這裏心靜了下來,雙手也不再發抖。深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氣平複了一下心情,軍哥端起槍瞄準了雪人的眉心就是一槍,咚的一聲正中眉心。可是雪人并沒有應聲倒下,軍哥定眼看去,那一槍的确打中了眉心,可卻隻在雪人眉心中留下了一個血洞,彈頭的屁股還裸露在空氣中。軍哥心想好硬的骨頭,子彈都打不穿。也就是這一槍成爲徹底激怒長白山雪人的導火索,它大步流星的走到軍哥身處的樹下,再次用蒲扇大的雙手環抱住這棵樹,并且用力的搖晃起來,嘴裏也發出着憤怒的吼叫。還好軍哥找的這顆樹粗大,一時半會它還弄不倒,即便如此身處樹上的軍哥也是站立不穩。接着軍哥拉起槍栓再次推子彈進入槍膛,瞄準!可是怎麽也瞄不準,咚的一槍打偏了,打到雪人腳下炸起一片雪花。
直到軍哥給我講述當年長白山裏這一幕的時候,還是渾身顫抖的,軍哥說甯可在戰場上遇到飛機大炮,也不願再遇到雪人。喝了口酒軍哥繼續說道。
它不停地搖晃樹幹,軍哥終于站不穩眼看要掉下來了,正當身體失去平衡掉下的一瞬間,軍哥用雙腿來了個老樹盤根,倒挂在了樹枝上,頭朝下狗皮帽子都掉了下去,瞬間軍哥拉槍栓子彈上膛,瞄準了雪人的眼睛,咚,又一槍,這一槍直接打中了雪人的右眼,血瞬間就流了下來,雪人吃痛停止了對樹的搖晃,雙手捂住了已經被子彈打爛的右眼,嘴裏發出陣陣吼聲。軍哥也借着這個空隙翻身跳了下來,狗皮帽子都顧不上撿,撒腿就朝着林子外的方向跑去。沒跑出個三五十米吧,後面就又傳來雪人更爲憤怒的巨吼,軍哥回頭一看,那家夥又追了上來,而且跑的比軍哥快,軍哥不停地往前跑,時不時的回頭觀察距離,有幾次差點被雪人撲到,軍哥總是在它将要撲倒自己的時候靈活的轉一個方向,就這樣在林子裏玩起了追逐,也不知道跑了多遠,也不知道跑到了什麽地方,軍哥已經快支持不住了,累的氣喘籲籲的,可是身後的雪人跟沒事一樣,除了右眼瞎掉導緻它右邊有盲區,軍哥也是利用了這一點每次躲都朝右邊,才能僥幸活到現在。
軍哥說自己也不知道跑了多遠,反正吃奶得勁已經用光了,他準備給自己來上一槍,正當軍哥邊跑邊把槍口伸向嘴中的時候,就聽見咚的一聲槍響,唉?自己沒開槍哪來的槍聲,此時軍哥聽到雪人嗷的痛苦的又叫了一聲後,軍哥回頭看到雪人在離自己很近的地方雙手捂住了左眼,掌縫中流出了鮮紅的血液,剛才不知哪裏開的一槍精準的打爛了雪人的左眼,此時的雪人已然成爲了瞎子,正當軍哥端起槍準備補一槍的時候,軍哥聽到有人叫他,他順着聲音方向望去,那裏有個人給他招手喊自己過去。軍哥看了一眼瞎子雪人,放棄了再補一槍的方法,沖着那人就跑了過去。留下了一個瞎了雙眼的長白山雪人在那裏,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吼亂撞。
沒錯!那人就是救了軍哥一命的我的爺爺,劉潤吉!我也問過軍哥,當時我爺爺到那深山老林裏找什麽,幹什麽,可他說爺爺什麽也沒有說,他也沒有問。後來我想無外乎那裏有什麽古墓吧,誰知道呢。
當時爺爺也算年輕,兩人一起走出那片深山老林。軍哥說自己是個有恩必報的漢子,他帶我爺爺回到了他的小木屋裏,倆人一住就是半個月。那半個月裏軍哥說他們什麽也沒幹,就是沒日沒夜的喝酒吃肉談天說地。軍哥說爺爺知道他是從朝鮮戰場上回來的,并且把自己少年時的落魄,青年時期的不堪,一股腦的全都告訴我爺爺。軍哥說我爺爺知道了自己的過往後無比敬佩,硬生生要自己與我爺爺同輩論,二人互相本着識英雄重英雄的态度還結拜了。後來軍哥就開始跟随我爺爺開始在天南地北來回奔波,再後來,他自己就被我爺爺領上道了,還帶着他認識了一幫新朋友,其中就有張定乾!
這就是軍哥告訴我關于他自己的生平。如果不是趁着軍哥喝的迷迷糊糊的說出以往的事情,我還真是把他去登天宮路上的所說的當真了,不過軍哥說那些也不是假的,隻是那都是爺爺帶着他之後的事情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