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原名李國軍,早年間也是個苦孩子,自幼跟随父母東飄西蕩的,他自己的老家和籍貫已經記不清了。生存在那個動亂的年代四處是戰火連天,軍哥小時候過得是吃上頓沒下頓的日子,有的時候就和玩的好的小夥伴一起去大戶地主家偷些吃的填飽肚子,偶爾被地主家的長工發現後,就被抓了起來遭到一頓毒打,帶着一身的傷痛被扔到大街上,一頓打對這些餓極了的小孩子來說,并沒有什麽影響反而吃飽肚子的感覺讓他們感覺很幸福和滿足,久而久之他們就開始明目張膽的在集市上開始了小偷小摸。
日子就這樣轉瞬而過,直到日本兵打來,軍哥那天剛偷了一隻雞,和幾個小夥伴在鎮子外的土地廟了做起了叫花雞,軍哥說那是他小時候吃到的最好吃的東西。吃飽了軍哥他們拍了拍肚皮,滿足的躺在廟裏的稻草堆裏呼呼的睡了過去,突然間‘咚’的一聲震天響,軍哥和小夥伴們一下就被驚醒了,緊接着聽到了傳來真真的槍炮聲,軍哥他們趕緊爬起來跑到廟門口看去,鎮子上着火的着火、冒煙的冒煙、逃跑的鎮民、哭喊的孩子,眼前的這一切深深的刺激着軍哥,那時候軍哥不到八歲,他跑到家中,家中父母已經不見了,接着就聽到門外傳來的日本兵的說話聲,軍哥害怕便躲到櫃子後面的牆角裏藏了起來,在那裏軍哥看到了兩個闖進來的日本兵,日本兵在他家裏翻箱倒櫃的把能拿的都拿走了,軍哥就一個人躲在櫃子後面直到晚上也不敢出來。就這樣在戰戰兢兢中軍哥睡了過去,第二天天快亮了軍哥就聽到外面大批的汽車聲,軍哥壯着膽子從櫃子後面鑽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趴在窗戶上向外面看去,街上有很多的日本兵有的騎馬、有的騎着鐵驢子(摩托車)還有大卡車上面日本兵駕着一挺機關槍,還時不時的掃射着,有的日本兵則把手中的火把扔在一些路邊的草房頂上,不一會熊熊大火就燒了起來。
眼前的這一切深深的刺激着軍哥當時幼小的心靈,軍哥當時發誓長大後一定要殺光這些小東洋。幸運的是軍哥藏身的他們家沒有被扔火把,就這樣軍哥一直藏在這裏知道這些日本兵離去。軍哥從房裏走到街上,黃昏的太陽照射着殘破不堪的大街,兩天前這裏熙熙攘攘的大街,現在卻是那樣的殘破不堪,到處是殘垣斷壁,滿街的亂七八糟。軍哥獨自走在大街上,走到鎮子外來到土地廟,可當他走到廟門口的時候,軍哥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邊上的樹林,在那裏趴着個人,軍哥跑上前去扶起那人,那人當時也隻剩下一口氣了,他看着幼小的軍哥手指向林子裏後就垂了下來,軍哥知道懷裏的人已經死了。軍哥站起身順着那人所指的方向走了過去,沒走多遠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道傳來,軍哥加快了腳步走了過去。傍晚之後林子裏已經黑了,軍哥一個不小心腳底一滑就摔了下去,借着幽暗的光亮軍哥看清了,這是個布滿屍體的大坑,這裏的人好多軍哥都認識都是鎮子上的人,在這些人中軍哥看到了自己的父親母親。軍哥眼中流下了悲憤的淚水,他把自己的父母費力的拉出來,找了個一個地方給他們簡單的安葬了。磕了頭之後,軍哥站起身來擦幹了淚水,獨自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後來軍哥跟着路上逃難的逃荒的來到了西北地區,那時軍哥已經十三歲了,在那裏軍哥參加了八路軍,他的連長姓單也是個東北大漢,看軍哥小就讓軍哥當了自己的通信員,他看軍哥可憐就收了軍哥當兒子,教授給軍哥一身武藝和本領,後來單連長升職到了團長,軍哥也成了他幹爹的警衛員。中間大小戰役打下來練就了軍哥一身過硬的軍事本領。知道建國後朝鮮戰争,單團長帶着軍哥來到了朝鮮戰場,戰役打的很是慘烈,死了很多人,軍哥看着自己的戰友死在敵人的燃燒彈和飛機的狂轟濫炸之下,自己隻能端起機關槍沖着天上的飛機掃射着,可是并沒有什麽卵用。
再後來,在戰争快結束的時候,他們一直躲在高地的防空洞裏,斷水斷糧,一整個團的編制被打的隻剩下兩個連的人了,單團長趁着夜色帶了一個排的人下山打水,軍哥想去可是單團長知道此行兇險硬是不叫他去,結果軍哥偷偷的跟在他們身後摸黑下山了。正當他們打水回來的時候,敵人的轟炸機也來了,扔下的炸彈在單團長身邊爆炸了,遠處的軍哥看到這一幕之後,就像發瘋的野獸一樣又被狠狠的刺激了一下,軍哥端着勃然機槍沖着那架飛機就掃了起來,也不知是怎麽的打中了飛機的油箱,飛機瞬間就冒煙着火,火光點亮了天空,也就借着亮光軍哥看到那個飛行員跳傘了,軍哥扔下手中的‘勃然’,帶着自己繳獲的勃朗甯就向傘兵降落的位置跑去。那個傘兵還沒落地,軍哥早已跑到他下方沖着天上的傘兵就打了一梭子子彈,等那個傘兵落地後已經死透了,就着軍哥還不解恨,看到傘兵手中的傘兵刀,軍哥一把奪了過來,一刀刀的在傘兵屍體上捅着,直到九九八十一刀捅完後軍哥才罷手,此時傘兵已經血肉模糊看不清了,而這把傘兵刀軍哥一直就待在了軍哥身邊。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