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鹿聽到軍哥說道這裏,她接着說道:“正當我們發現你們後,準備上去打招呼的瞬間軍哥,一下捂住了我的嘴巴。這是我也發現了你們身邊還有一個我!當時把我吓壞了,可是軍哥在我耳邊說先觀察一下。”
就這樣我們跟着‘王小鹿’一起的情形,就全落入身處暗處的軍哥的監控中。
“軍哥,你眼睜睜的看着我們哥倆進入幻陣中?”王大鵬臉色鐵青的質問軍哥。而我則明白軍哥的用意,他是想看看這個冒牌貨到底是誰,想要做什麽!
接着軍哥沒搭王大鵬的話繼續說道:“直到看到你們在陣法中制服那個冒牌貨,并且看到它脫掉人皮這一幕的時候,我這才相信以前吉爺講給我關于鼠人皮的故事。”
我們在幻陣中是看不到外面的,而外面的人确能看到身處幻陣中人的一舉一動。這樣的設置簡史巧奪天工,用在墓室防盜中簡直是太棒了,陣法是由這些石像構成的,根據不同的擺放形式和位置形成,修這個墓的人簡直是驚爲天人,擱到現在也就是整幾個陷阱啦弓弩什麽的,而這裏隻是一個字‘困’!
“本來軍哥是想把石像挪動後來破壞陣法救出你們,可是正準備挪動的時候就看到我哥正帶你走出來。軍哥說既然你們能走出來,就不需要破壞這裏的陣法,說不定這陣法還能幫我們困住張定乾他們。”王小鹿說道。
“哎?話說你們下來之後,看到張定乾他們了嗎?”我環顧四周問道。
“是呀,那該死的老家夥到哪去了?”王大鵬也問道。
“怎麽?你們好像很想念我啊!哈哈!”突然有一個聲音出現在我們身後。
我們回身發現身後不遠處的黑暗中走出來三個人,爲首的我們一眼就認出來,正是化成灰我都認得的出來的那個老王八張定乾!隻不過他們顯得特别狼狽,應該是旱地猴給他們制造了不小的麻煩,張定乾還算好的隻是臉頰上有一道帶血的疤痕,而他的兩個手下就沒那麽好了,各個衣服都像是乞丐穿的,胳膊上都有抓痕,有的現在往外滲着血。
“哎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老張頭啊,怎麽了就剩下倆跟班了?”王大鵬出言譏諷道。
此時借着手電微弱的光線,我看到了張定乾那張老臉上陰晴不定的,估計真的損不小:“我說老張頭,你們是怎麽了?怎麽就剩下這兩個臭番薯爛鳥蛋了!”借此機會我也損了張定乾一下,他的臉上更加精彩了。
不過老油條什麽大風大浪沒經曆過,瞬間也就釋然了。“小飛,看來你爺爺沒教會你見到長輩要有禮貌,”說完就一甩頭給剩下的兩個手下打了個眼色,二人掏出手槍對準了我和王大鵬。我還算鎮定,而王大鵬是個慫貨還是秒慫那種。
“哎~哎,我說張老頭,你這樣有點不夠意思啊!怎麽說先前你們也說我帶進來的,你叫他們别拿那破玩意指着我!哎~哎,我說,咱有話好好說!”王大鵬伸出雙手擋在臉前,好像能擋住似得嘴裏不聽得喊叫到。
“我說,小胖子,你咋慫了?先前不是挺牛的麽?哈哈!”張大鵬嘿嘿笑道。
“趕緊把那玩意拿開,有種的跟我單挑!”王大鵬還不服氣的繼續說道。
“夠了!”平地一聲喝,軍哥終于出聲了。
我們全都看向了軍哥,此時軍哥黑着臉走向張定乾,張定乾畢竟是老江湖了,什麽風浪沒見過,他雙眼眯起一條縫看着正在走向他的軍哥。此時張定乾那兩個手下全把槍口指向了軍哥,軍哥泰然自若的一步一步的走到張定乾面前。
“的确大将風度!吉爺眼光就是高!不服不行!”說着張定乾毫不吝啬的對軍哥鼓起了掌。
“廢話少說,現在情況很明顯,再拼下去對誰都沒好處。”軍哥淡定的說道。
軍哥的話勾起了張定乾的興趣:“哦?那你意下如何?”
“合作!”軍哥簡明扼要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軍哥!”當我聽到軍哥要和張定乾合作的話後,我心裏很不爽,憑什麽跟他合作!先前這老小子人多,被用槍頂着不得不低頭,現在這種情況下,别的不說軍哥收拾那兩個狼狽的手下跟玩似得,而我和王大鵬别的打不過,可張定乾這個老小子我自信的說,我和王大鵬還是不在話下的,想當年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可不是浪得虛名。
可是軍哥沖我一揮手,打斷我後繼續跟張定乾說:“但是有條件!”軍哥的話也勾起的張定乾的興趣,我們也較有興趣的想知道軍哥要跟張定乾開出什麽條件。
“哦?有點意思,你倒是說說看?”張定乾捋了捋山羊胡問道。
“首先,把你們的武器裝備和給養分我們一半,現在身處在這裏,先前的情況已經很兇險了,如果再鬥下去咱們誰也出不去!然後咱們是合作關系,别想背後捅刀子,誰要是在背後玩手腕,這就是下場!”說完軍哥手腕一翻,那把傘兵刀又出現了,隻不過這次軍哥看都沒看就甩向右前方,傘兵刀應時飛出瞬間插入十米開外石像的眉心中,而且刀身沒入一半。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